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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告别式的阴阳祭（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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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莹莹的拆信刀刚划开告别式会场的黑纱帘，瞳孔突然逆时针旋转。舞台中央升起三千往生牌位，檀木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她踩过满地的告别信，那些泛黄的信纸突然化作符咒，贴在她脚踝上灼烧出青烟。

＂检测到往生变量。＂

机械音直接在颅骨深处炸响，姜莹莹踉跄着扶住祭坛边缘。琉璃灯突然爆出纸钱灰，呛得她剧烈咳嗽。屏幕上的晋级名单化作血字，显示着顾承昀的名字在首位。

＂往-017号实验体，自愿成为往生祭载体。＂

姜莹莹盯着名单里泛红的名字，顾承昀穿着玄色寿衣站在往生门前，脖颈后的数字刺青正在渗血。她突然扯断黑纱帘，布料碎片在月光下化作捆仙绳，缠住她四肢勒进皮肉。舞台上的往生牌位突然全部转向她，檀木香混着血腥味愈发浓烈。

＂这次我要当你的往生牌。＂顾承昀的声音裹着檀香味从祭坛高处传来，姜莹莹抬头时看见他站在活人棺旁，银链缠绕的左手正在结晶化。那些往生牌位突然齐刷刷跪拜，檀木香化作实质的勾魂索缠住她脖颈。

＂淘汰告别式实为活祭，你的眼泪是锁魂汤。＂他的瞳孔映出她锁骨处的青灰斑块，姜莹莹感觉后颈的刺青正在发烫，那些贴在脚踝上的符咒顺着血管钻进骨髓。

顾承昀突然跃下祭坛，结晶化的左手抓住她手腕。捆仙绳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往生牌位上的名字全部消失，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轮回记录。姜莹莹看见自己穿着嫁衣站在往生门前，顾承昀穿着玄色寿衣，两人交握的手心渗出金粉。

＂我能看见你的死期。＂他的虎牙刺破她指尖，血腥味混着檀香味在唇齿间蔓延，＂但我要改我们的命格。＂

姜莹莹突然感觉后腰抵着冰凉的祭坛，那些轮回记录正在她皮肤上显现。她看见顾承昀在第八百一十五个轮回里碎成齑粉，又在她骨血里重生。舞台上的往生牌位突然全部炸裂，纸钱灰混着暗红液体在两人之间凝成血色帷幕。

＂这次我要你把心跳声刻进我的魂魄里。＂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往活人棺走去。姜莹莹的瞳孔映出棺材里的暗红液体，那些纸钱碎屑正在她皮肤上凝结成咒文。顾承昀的银链突然收紧，链坠上的数字刺青与她后颈的刺青完美契合。

活人棺里铺满往生信，姜莹莹看见信纸上全是自己的笔迹，记录着前世屠门镇魂的往事。顾承昀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蔓延的青灰斑块。姜莹莹看见那些斑块正在凝结成符咒，正是她前世刻在剑鞘上的禁术——往生祭。

＂往生梯有九百九十九级，我们才走到第八十级。＂他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颤音，突然低头咬住她耳垂，＂这次我要你看着我碎成齑粉，再从你骨血里重生。＂

姜莹莹突然感觉后颈的刺青正在剥落，金粉与血渍在皮肤上拼凑出新的数字——1945。活人棺突然剧烈晃动，暗红液体从棺材缝里渗出，在祭坛上凝成扭曲的婚书。顾承昀的结晶化左手突然抓住她后颈，往她嘴里灌入暗红液体。

＂这是锁魂汤，也是孟婆汤。＂他的瞳孔映出她涨红的脸，姜莹莹感觉那些液体顺着血管钻进骨髓，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看见自己穿着嫁衣站在往生门前，顾承昀穿着玄色寿衣，两人交握的手心渗出金粉。

＂我能看见你的死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突然将拆信刀刺入婚书。金粉与血渍在刀刃上凝结成咒文，往生牌位突然全部升起，在两人之间组成血色屏障。顾承昀的银链突然断裂，暗红液体从链坠上的数字刺青里喷涌而出。

＂这次我要改我们的命格。＂他突然将她按在祭坛上，往她锁骨处的青灰斑块里滴入暗红液体。姜莹莹感觉那些斑块正在吞噬液体，往生牌位上的名字突然全部消失，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轮回记录。她看见顾承昀在第八百一十五个轮回里碎成齑粉，又在她骨血里重生。

＂往生梯最高处，是我们的活人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姜莹莹抬头时看见舞台升起新的往生牌位，上面刻着两人的名字。活人棺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暗红液体从棺材缝里涌出，在祭坛上凝成血色双生花。

＂这次我要你当锁，还是钥匙？＂顾承昀的虎牙滴着血，突然扯开她嫁衣的衣领。姜莹莹感觉后颈的刺青正在发烫，那些往生牌位突然齐刷刷转向他们，檀木香混着血腥味愈发浓烈。她看见自己穿着嫁衣站在往生门前，顾承昀穿着玄色寿衣，两人交握的手心渗出金粉。

＂往生祭三重奏达成。＂机械音突然在颅骨深处炸响，屏幕上的晋级名单化作血字。姜莹莹看见自己的名字在首位，顾承昀的名字紧随其后。活人棺突然剧烈晃动，暗红液体从棺材缝里渗出，在祭坛上凝成扭曲的婚书。

＂我能看见你的死期。＂她的瞳孔映出婚书上的篆文，＂但我要改我们的命格。＂

拆信刀突然刺入婚书，金粉与血渍在刀刃上凝结成咒文。姜莹莹感觉顾承昀的心跳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冗长的忙音。她低头时看见自己锁骨处的青灰斑块正在蔓延，那些往生牌位突然全部炸裂，纸钱灰混着暗红液体在两人之间凝成血色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