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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倒下的身影在她眼中仿佛被无限拉长。
她扑上前去,颤抖的双手接住他沉重的身躯。
“谢昭!谢昭!”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指尖摸到他颈侧微弱的脉搏才稍稍定神。
她咬牙撕开自己的裙摆,将谢昭腰间的伤口紧紧包扎。鲜血很快浸透布料,但至少不再如泉涌。
“坚持住。”她喃喃道,费力地将他拖向板车。
老马似是通人性,主动屈膝降低车身高度。秦歆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谢昭推上车,自己爬上驾车位时,发现掌心全是细密的伤口——不知是被草叶割破,还是指甲掐出来的。
板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秦歆一手攥紧缰绳,一手按着谢昭不断渗血的伤口。
夜风呼啸,吹散了她鬓角的碎发,也带走了眼角的温热。
“你说过要带我去安全的地方......”她声音哽咽,“骗子。”
谢昭在昏迷中皱了皱眉,似有所觉。
远处山道上突然亮起火光。秦歆心头一紧,急忙勒马转向密林小道。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巨响,她几乎能听到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
“驾!”她猛地抖动缰绳。
老马吃痛,发足狂奔。板车在树林间左冲右突,秦歆的后背被树枝抽得生疼,却死死护住谢昭的头颅。
前方出现一条湍急的溪流。
秦歆不假思索,解开了老马的缰绳,驱车直冲水中!
湍急的水流淹没了所有踪迹。
陈世勇勒马停在溪畔,卫军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水面波纹未平,倒映着晃动的火光,也映出他晦暗不明的神情。
他环顾四周,人消失了?
“大人,要继续追吗?”副将低声请示。
陈世勇没有立即回答,思索片刻才道:“继续。”
当板车在溪流对岸搁浅时,秦歆已经精疲力竭。她拖着谢昭爬上岸边,发现他面色惨白如纸,但胸口仍有微弱起伏。
秦歆推测出谢昭应该呛了很多水。
冰冷的溪水浸透了衣衫,秦歆跪在谢昭身侧,指尖发颤地探向他的鼻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叫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寻着微弱的记忆,解开了秦詹的上衣,双手交叠按压。
下意识地捏住谢昭的鼻子,俯身贴上他冰冷的唇,将一口气缓缓渡了过去。
唇瓣相贴的瞬间,脑海中突然炸开一道陌生的声音:
“救人需要亲嘴吗?”
“采花贼,看我不打死你!”
记忆碎片如闪电划过,秦歆猛地直起身,耳尖烧得通红。
谢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呛出几口溪水。他半睁着眼,苍白的唇勾起一抹痞笑:“我都这样了......”声音虚弱却带着戏谑,“娘子还要占我便宜?”
秦歆又羞又恼,扬手就要打,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
“再亲一次......”他带着水汽的睫毛颤了颤,“说不定能好得更快。”
秦歆还没说话,发现他竟然又昏了过去。
夜雨敲打着农舍的茅草屋顶,滴滴答答如同催命的更漏。
她背着他走了很久才看到一家农户,正好住的是个郎中。
秦歆跪在简陋的木床前,手指紧紧绞着被角,看着谢昭苍白的脸色在油灯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好冷……”谢昭又在梦呓,他的声音虚弱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秦歆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可当她的手指滑到他裸露的胸膛时,却触到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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