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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驿站。
天空阴雨密布,裴钊戴着斗笠,以黑色面巾覆面,只露出一双目光锐利的眼睛。
他从怀里取出被油布包裹的东西,递给坐在马上,一身劲装的黑衣侍卫。
“从速呈上,五日内,盛京必须做好接纳流民的准备。”
侍卫将东西揣入怀中,对着裴钊抱了抱拳,勒马转身奔入雨夜。
少顷,一架马车停在了驿站门口。
裴钊踏入车内,三下五除二将湿漉漉的衣衫和斗笠脱下,塞进了坐着的软榻暗格里。
左腹部一道三指宽的伤口,正在不停往外渗血。
他从车内的药箱里翻出一瓶金疮药,对着伤口直接倾倒上去。
药粉的刺激,让腹肌紧绷了一瞬。
紧接着眼睛一下没眨,直接用干净的纱布在腹部裹了两圈。
束紧后,换上宽大华丽的锦袍,遮住了遒劲的身躯,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略苍白的脸。
闻到车里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裴钊拿起一瓶酒,直接倾洒在了衣裳。
刚倒完酒,马车就停下了。
雨声不断,只能依稀听见车外有人在说话。
紧接着,车门处,响起一阵敲击声,“侯爷,我等是诚王府的侍卫,奉命捉拿贼人。还请侯爷行个方便,让卑职查探一番座驾。”
车门没有立刻打开,一番叮啷哐啷的声响后,裴钊才一脚踹开了车门。
侍卫伸长脖子一看,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定远侯裴钊手里握着一壶酒,倚靠在软榻上,一脸不快。
开口带着几分醉意,“你们世子爷让本侯给他跑腿买酒,竟还让侍卫来查。”
“查什么?查本侯有没有把他的酒喝光?”
领头的侍卫快速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异常,立刻低头赔罪。
“望侯爷海涵,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敢问侯爷路上可有看见一头戴斗笠面覆黑巾之人?”
“雨这么大,便是醉红妆的娇娘路过,也看不清。”裴钊话里渐渐染上不耐烦。
朝着赶车的墨星抬了抬下巴,“你驾车,看见什么没?”
墨星摸了摸后脑勺,犹犹豫豫道:“好像是有个人冒着雨路过,似乎是往西边去了。”
“也可能是南边,就一晃眼,小的实在没注意。”
侍卫首领闻言沉思片刻,下令道:“兵分两路追。”
又让下属让开路来,对着裴钊道了声谢,这才领着他们纵马离开。
裴钊撑着身子,看了一眼侍卫消失的方向,往后一躺,吐出一口浊气。
“走吧,喂酒鬼去。”
墨星赶动马车,行至一处灯火通明的别院。
马车刚停好,崔知节的侍从勤书就笑着迎了上来。
从墨星怀里接过一坛酒,“侯爷,世子爷等您多时了,温酒的火炉都备好了。”
“坐享其成的还催个没完。”裴钊下了马车,手里还拎着没喝完的酒。
“要不是看你家世子爷好不容易痊愈,本侯才懒得跑这一趟。”
勤书知道定远侯和自家主子关系好,只笑笑不说话,在前头领路。
两人结伴到岳州,每日几乎同进同出,偏偏崔知节染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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