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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詹即位以来,身旁一直没有得力助手,导致他事务繁多,几乎日日都呆在议政殿批阅奏折。
“陛下,陛下,有人求见。”康福海弓着身子走进来。
秦詹拧眉道:“不见。”
“得令。”康福海点点头出去了。
殿外的秦歆站的笔直,身后跟着提着食盒的彩云。
康福海一脸凝重的走出来,趋身道:“公主请回吧,陛下不见。”
“无妨,”秦歆从彩云手上接过食盒,递给康福海,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劳烦公公,把这个给陛下。”
随后她就带着彩云大步离去。
没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股力量猛地攥着秦歆的手腕,将她拽回来。
秦詹的玄色龙袍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眼底的暴戾一闪而过,质问道:“我准你走了?”
“不是你不见我的?”秦歆想抽回自己被拽疼的手。
“哼。”秦詹一言不发的拉着她返回议政殿。
殿外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康福海跪在台阶下,一个劲儿的抽着自己的脸,嘴角微微渗血,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说清楚是长公主求见。”
秦詹看都没看他一眼,拽着秦歆大步踏入殿内。
门外的太监识相的关上了殿门。
秦歆顿感阴森,她怎么感觉羊入虎口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詹就将她抵在柱子上:“皇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寻我,还特地做了银耳羹送来。”
“不会是另有所图吧,嗯?”
他的气息扑洒在秦歆的脸上,她不适应道:“胡思乱想什么,我就是过来感谢感谢你帮我取回纸鸢而已。”
秦詹一怔,虽然东西不是他拿回来的,他也并不否认:“哦?就只有这件事。”
秦歆心底呵呵冷笑,死傲娇男,就是想让她说出想你了之类的话。
她顺势搂住秦詹的脖子,逢场作戏道:“陛下日理万机,我带点补汤来看看陛下也不行吗。”
秦詹被哄的心花怒放,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眸色一暗,低着头贴了贴秦歆的唇瓣:“那你喂我喝。”
“你没长……好。”秦歆本想拒绝,奈何害怕秦詹的眼神,主动去打开食盒,端出银耳羹来。
银耳羹温热,没有刚出锅的烫手,秦歆用勺子舀了一口靠近秦詹嘴边。
秦詹配合的张开嘴,含住了勺子,甜腻的汤汁直沁心脾,秦詹细嚼慢咽着,侵略性般眼神一刻不离秦歆,仿佛吃的不是银耳羹,而是她。
“这是……”秦歆余光中看见桌子上摊开了一幅画。
秦詹接话道:“这是围猎布防图。”
秦歆的目光落在案几那幅画上——墨线勾勒的山川间,朱砂标着几处暗哨,狼毫点出的骑兵阵列如利箭直指北方。
“围猎布防图?”她指尖虚虚拂过画上某处峡谷,“今年选在坠鹰崖?”
秦詹忽然撑住桌沿,将她困在双臂之间:“皇姐想去吗?”他呼吸拂过她耳畔,“你求求我。”
“我可没有说我要去。”秦歆绝情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不在焉的抿着。
秦詹像看破了她的心思般,不依不饶道:“趁我现在没改变主意,快点。”皇宫里这么闷,他不信她不想出去透透气。
况且,皇姐自幼善骑射。
“求求你。”她敷衍至极,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算求了,他也未必真的会带她去。
“皇姐,这样求可不够啊。”秦詹坏笑的挑了挑眉。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让我给你跪下。”他的眼神太过放肆,秦歆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不需要,你躺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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