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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歆靠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颤抖的手臂。她闭着眼,心里默默数着。
三、二、一……
她忽然轻轻“咳”了一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噗哈哈哈哈~”瞅见秦詹着急的模样,她没忍住笑出声。
秦詹浑身一僵,低头死死盯着她,眼底的情绪从绝望到狂喜,再到不可置信。
“你……”
“你真的差点逼疯朕!”
“我这不是没事么。”
她话音刚落,秦詹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死死按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不在乎她是不是耍了他,他的呼吸粗重,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得可怕:“……你吓死朕了。”
他刚刚差点以为他要永远失去秦歆了。
秦歆冲彩云眨眨眼,彩云立马把死去的鹦鹉摆在秦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请陛下明察,今儿个要不是公主多留了个心眼,把安神茶给鹦哥儿喝了,奴婢都不知道茶里有毒。”
“若是公主真的喝了茶,那后果……”
秦詹盯着死去的鹦鹉,嘴唇轻勾:“查。”
谁这么大胆子,敢谋害他的皇姐,兴许是活够了。
康福海领了命,立刻带人下去彻查。
淑妃正倚在酸枝木雕花榻上用膳,面前的红漆描金膳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
银箸尖刚戳破鹅脯的油皮,贴身大丫鬟春桃突然跌跌撞撞冲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娘娘!长乐宫出事了!”
淑妃慢条斯理地抿了口玫瑰露:“慌什么?长乐宫出事关咱们什么关系...…”她掩唇轻笑,仿佛已经看见了秦歆捂着肚子跑茅厕的狼狈样。
“不是……”春桃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长公主她...她吐血昏迷了!太医说是中毒!”
白玉勺砸进杏仁豆腐里,溅起几点奶渍。
淑妃猛地站起来,缠枝莲纹的裙摆带翻了糟鹌鹑的瓷碟:“怎么可能!本宫明明只让...…”
殿外突然传来康福海尖细的嗓音:“淑妃娘娘,陛下请您即刻去紫宸殿。”
淑妃瘫软在座位上,不知如何是好。
拉着春桃耳语几句,随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跟着康福海走了。
淑妃被押进殿时,险些被浓重的血腥味呛到。
翠柳像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十指血肉模糊,嘴里还喃喃着“奴婢冤枉”。
淑妃心里凉了一片。
高位之上,秦詹正用帕子一点点擦去手上血迹,宛若索命阎罗。
“淑妃,可有什么话说。”秦詹瞥了她一眼,扔掉了带血的帕子。
“陛下!臣妾冤枉啊——!”
淑妃鬓发散乱地跪伏在地,十指死死抠着金砖缝隙,额头已磕得一片青紫。
秦詹倚在龙椅上,玄色龙袍下摆沾着几点暗红,是方才他亲手处置翠柳时溅上的血。
秦詹冷然:“看样子,淑妃不用刑,是不肯说实话了。”
“拖下去,朕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陛下!”
殿门被猛地推开,素衣老者步入殿堂。
这位向来仙风道骨的老臣此刻白发散乱,跪在了女儿身旁。
“老臣愿以毕生功德作保!”他重重叩首,玉冠磕在地上发出脆响,“小女虽愚钝,但绝不敢谋害性命啊!”
“周天师,你教女无方,拖下去一并处置。”秦詹丝毫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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