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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国府邸深处,一间静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将闾面无表情,正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清洗着芈彤背上的伤口。
廷尉府的手段留下的青紫瘀痕触目惊心,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更显凄厉。
那身华美的宫装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此刻被随意丢弃在一旁,如同败絮。
芈彤趴在榻上,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牙关紧咬却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当冰凉的药膏敷上伤口时,她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将闾动作未停,手上依旧沉稳,仿佛在处理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他拿起干净的细麻布,准备为她裹伤。
“滚开!”芈彤突然哑声低吼,猛地翻过身来,不顾牵扯到伤口的剧痛,抬起绵软无力的拳头,胡乱地朝着将闾身上捶打。
那力道轻得像是在挠痒,但其中蕴含的恨意却浓烈得化不开。
将闾任由她捶打了几下,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抓住她挥舞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挣脱。
“你放开我!嬴将闾!你这个混蛋!”芈彤挣扎着,眼泪终于决堤而出,混合着嘴角的血渍,划过苍白的脸颊,“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件破衣服?垃圾?!”
她想起朝堂上那些官员看她的眼神,想起冯远和赵成那副嘴脸,更想起将闾那句轻飘飘的“一件我穿过的旧衣服”,心就像被万千钢针反复穿刺,痛得无以复加。
“我一个堂堂楚国公主,冰清玉洁的身子……我的初夜都给了你!”她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时候你怎么说的?你抱着我睡觉的时候,不是说我与众不同吗?不是夸我漂亮,夸我识大体吗?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不甘和绝望都倾泻出来。
将闾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直到她的哭声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你当初来我身边,是什么目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芈彤的哭声一滞。
“赵高送你来,打的什么算盘,你当我不知道?”将闾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罢了。谈什么情分,不觉得可笑吗?”
“至于你的初夜……”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理所当然,“你不也爽了吗?”
“你——!”芈彤如遭雷击,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一点自尊和幻想。
她感觉喉咙口一阵腥甜,气血翻涌,眼前发黑。
“哇——”的一声,芈彤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厉而绝望,像是一只被彻底抛弃的幼兽,在空寂的房间里回荡不休。
她从未想过,这个曾经在她耳边低语温存的男人,竟能凉薄至此。
将闾看着她崩溃痛哭的模样,眼中依旧没有半分动容。
他松开她的手腕,拿起药膏和纱布,重新开始给她处理伤口,动作依旧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番对话从未发生。
对他而言,安抚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远不如处理好她的伤势,让她继续待在府里充当一个象征性的“战利品”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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