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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郴没等到景尧找他偷情。
同一家甜品店,同样的二楼,只是从临街的沙发上换了一个位置。
女人步履摇曳,走到桌边,长长的沙滩长裙流水班般沿着沙发滑落,翘起腿。
沈亦郴礼貌地点了下头,“时小姐。”
时长清不客气:“找我什么事?”
身后跟着的助理疾步上来,在她耳边说:“我们去找了经理,经理说这家店已经被人包下来了。”
时长清意外,朝桌子对面看去,“你干的?”
沈亦郴没答,但答案不言而喻。
他和景尧无所谓,出来吃个甜点而已,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但时长清身份比较特殊,告别银幕还不到一年,被人认出来不好。
时长清看了眼甜品单子,嫌弃地推到了一边,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脾气不大好的样子。
“说吧,千里迢迢跑来,把我弟弟拐出来,又给我发消息,让我走这一趟,究竟是什么事?”
任谁玩到一半,突然被人叫住,心情都不会太好。
沈亦郴懂这个道理,他来这一趟,本来没准备惊动时长清,但……
“我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能。”时长清干脆道,她斜眼扫了沈亦郴一眼,似笑非笑,“这种前摇后面跟的,通常可不是什么好话,知道冒昧就别问了。”
可她玩笑似的话并没能终止这个话题,沈亦郴直视着她,不避不让,“你们家,对景尧……是不是不太保护?”
时长清眼里的笑意飞快褪去,化作一片寒冰。
只是顷刻间,她的肢体动作发生了极细微的变化,从刚才的盛气凌人,变成了下意识的防御。
她不说话,就那么用一双凌厉的眼看着沈亦郴,半晌,才淡淡道:
“我怎么听不太懂你的话,家里对景尧哪里没有保护到位?安全?家里给他安排了武术课,请了一队专业的教练,他自己不上,又给他安排了两队保镖,他嫌麻烦?还是金钱?那他就更不缺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沈亦郴说。本来他还不确定,但看时长清这模样,应该不是他多疑,在这里胡思乱想。
原因无他,景尧的思想也太……乱了。
从前他还没这么想过,只以为是景尧上网上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看,活生生把自己的思想给看坏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刚才景尧说的那几句,显然不太像是从什么书里学来的。
而是现实中,亲耳听到,潜移默化,让他给记住了。
时长清一动不动,只有耳边的圆环耳环轻轻晃动。
她紧绷的面孔化开,又是一片漫不经心,“不好意思,我是真听不懂,但你要是对我家……尤其是景尧的情况很好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是的,我爸没准备把任何一个儿子养成只会吃喝玩乐的快乐小废物。”
无论是早早进入公司接手家业的大儿子,还是小儿子。
他们接受的都是一样的精英教育,被要求学习一样的东西。
大儿子会的,小儿子全都得会。
不仅是能力,还有其他。
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宴会上,景家会把景尧丢进去,让他去个人交际。
这本质上是为了拓宽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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