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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小兴安岭昨天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整片山的红松都穿上一层雪白的棉衣,一草一木都露出本来面目,无处隐蔽。
院子里积雪积了厚厚一层,小黑莓的家升级了,里外加了两层泡沫片,从窝里出来后伸了个懒腰,看到白皑皑的雪兴奋地摇着尾巴。
“何生!我来看你了。”周彪手里拎着油条豆腐脑进来,自来熟地推门进来。
“怎么骨折了还折腾,我不是说以后早饭哥给你送吗?”周彪拿着早饭走到厨房,往台边一靠,“哎,这是做炸酥肉还是溜肉段。”
宋何生穿着一身黑色卫衣灰色裤子,前几天上山采松塔摔下来,好在高度不高,右腿骨裂,此刻打着石膏支在一边,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神色仍是淡淡的,和从前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见周彪来了,宋何生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儿,肉段切成一条一条,放到早就准备好的淀粉水里。
“溜肉段。”宋何生这才洗洗手,从柜子里拿出碗筷,把周彪带来的东西放进去,“彪哥,以后别麻烦了,明天我去拆石膏。”
周彪拍了拍宋何生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好好养养,今年剩下的松塔你不用打了,到时候跟哥去市场帮帮忙,钱照分给你。”
“过几天我出一趟门。”
气氛突然沉闷下来,周彪不用问也知道宋何生是要去哪儿,他摸了摸脑袋,转头看了一眼冰箱门上的小白板,上面还有着那个人写的‘我榨西瓜汁啦,哥别忘了喝’,只是字迹有些变淡了。
“唉,这小导演说走就走,也不跟大家打个招呼,好好告个别。”
周彪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宋何生的表情,想从宋何生这儿再撬点消息出来,可奈何宋何生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让人猜不透。
“何生,那我就先走了,你虎子哥还在家等我上山呢。”
宋何生闻言,转身给周彪一包吃的,里面不少鲍鱼干海参干。
“这我不能要。”
“我自己吃不了。”宋何生一句话将周彪后面的话都堵了回去,周彪只好收下这一包不便宜的海鲜干。
村里的人看不出宋何生有什么变化,周彪看得出来,宋何生又回到了以前一个人过,寡淡的,日复一日没有变化的日子,整个人都蒙了一层罩子似的。
走出院子的周彪叹了一口气,骑上车在一片雪地里远去了。
被大雪覆盖的屋顶,烟囱里飘出一缕缕青烟,日头从这浓烟里一点点升起来,有新闻联播的声音从屋子里头传出来,很快又只剩锅碗瓢盆的声音。
厨房里,宋何生将做好的溜肉段摆好盘,肉裹上一层淀粉后炸得金黄又将调好的料汁倒进去翻炒,拿出来已经是金黄的颜色,色香味俱全。
手机已经架好在厨房里用学校木头课桌搭的台面上,宋何生展示着自己刚做出来的溜肉段,面无表情地看向镜头。
“老规矩,屏幕前的人先吃。”宋何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不清不楚的暧昧。
“杨眉,别光吃啊,陪我喝一杯。”制片人李新顶着啤酒肚,满脸横肉,倾身到杨眉身边,打了个嗝,杨眉熏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迷踪》电影第二天开机,李新强制要求主要参演的演员来酒店吃饭。
“我真喝不下了。”杨眉看着面前淡黄色的液体就想吐。
毕竟还和秦桓谈好了条件,杨眉想着这种场面能忍就忍,反正他的剧本里就那么几场戏,拍完之后秦桓就不会再拦着资源不给他了。
“刚来剧组就不给我面子?”李新笑眯眯的表情突变。
杨眉一怔,眉头刚要蹙起,又一点点压下去,勾起笑容,露出梨涡,举起杯子将啤酒皱着脸喝下去。
真难喝,还没有宋何生给他打的花生露好喝。
被灌了不知多少杯,李新又举着酒杯凑上来,杨眉闭着眼头偏在一边,昏昏欲睡,突然感觉到有一只肥腻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个激灵,杨眉清醒了。对上李新猥琐的表情,他汗毛直立,迟钝的半秒钟里,李新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屁股上了。
“杨眉,你是新人吧,晚上跟你李导走,讨论一下给你加戏的部分。”
杨眉气得脸都红了,还没等破口大骂,李新嘴里那股味就飘出来了,杨眉这回没憋住。
“呕!!”胃里翻江倒海,杨眉能忍住,但故意朝李新的脸上呕。
空气静了一秒,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李新的光头上顶着各种一头酒水,眼角抽了抽:“我草!”
李新起身要躲,杨眉跟上去:“李导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擦……呕!”
“别、别过来!”
一时间饭桌上乱成一片,杨眉凭一己之力把这个酒局搅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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