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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娘娘离水边还有好几步的距离,这绣鞋是怎么掉进去的?莫不是娘娘自己拿手脱下来故意丢进去,好找理由引皇上过来?”不等陆瓒回应,崔良娣就一脸不满地过来,语气讥讽地拆穿敬姝。
“咦?崔良娣怎会在此?”敬姝才不接她这话,只一脸惊讶地望一眼她的衣着,再看向陆瓒,又瞥一眼那被围得严严实实的亭子,便不由蹙了蹙眉毛,一脸不高兴地推开了陆瓒。
“闹什么?”陆瓒乍一被推开,顿时面露不悦。
“没什么呀,天气太冷,臣妾没了绣鞋,想回去了。”说着,她就一只脚撑着地,要袖青搀扶着她,打算这么走回去。
“你到底闹什么?朕送你回去。”陆瓒见她这般狼狈的模样,顿时心里一口气堵住,然而还是上前又拉住她的手臂。
“不要你送!”可敬姝却像是生了大气一样,“皇上半个多月见不着人,今日难得兴致这么好,在这御花园里饮酒作乐,顺便看看别人跳舞,臣妾哪能打扰啊?”
这话听着分明是吃醋了。
陆瓒心里堵着的那口气瞬间就顺了。
他俊脸的不悦转为一抹无奈宠溺的笑意,直接上前将她一下抱了起来:“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朕和她不过是偶遇,又不是约好了在这里寻欢作乐,说得好像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你可还记得,朕是皇上?”
他说着,吩咐王忠将自己的仪仗抬过来。
对一旁的崔良娣,则是无视了个彻底。
崔良娣气得绞紧了衣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瓒抱着敬姝就这么离开。
“臣妾怎么没记着了?”敬姝一听他这般训斥的语气,顿时瞪圆了眼睛跟他理论,“臣妾不就是记得,所以不打扰皇上的好事,立马就打算乖乖离开,好成人之美吗?皇上怎么还怪臣妾?”
说着,那泪珠子更是说来就来,跟着就从脸颊上滑落,滚到了陆瓒胸口的衣服里。
“怎的这般爱哭?朕不过说你两句,又没怪你?”陆瓒对她着实无奈到了极致,一边抱着她上了自己的仪仗,一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见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停不下来,干脆不擦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别哭了,姝儿,嗯?”
他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敬姝的名字,惹得敬姝眼睫一颤。
“皇上叫臣妾什么呢?”她娇嗔地推了推陆瓒的胸膛,那眼泪渐渐止了下来。
“朕叫你姝儿,不喜欢吗?”陆瓒咬住她的嘴唇,与她唇齿交缠。
待两人气息都加重了一些后,陆瓒薄唇轻蹭过她的脸颊,而后轻轻咬住她柔软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欲念地道:“朕还是喜欢看你在朕的身子底下哭。”
“皇上讨厌!”敬姝脸颊一片羞红,按在他胸膛上的手,却故意作乱似的用力一抓。
“姝儿,朕是不是还没有跟你在这上面做过?”陆瓒这般说着,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摆。
“皇上不要!这可是在外面呢!若是传出去了,臣妾还要不要见人了?”敬姝娇喘推拒着,可根本压不住男人故意作乱的手。
“御前的人不敢乱说。”陆瓒动了欲念就不打算停下。
敬姝只得将头埋在他颈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那难以控制的破碎叫声。
王忠跟在一旁,脸上神色自若。
袖青和袖冬则红着脸低着头跟在后头,压根不敢抬头见人。
敬姝只觉这一路格外漫长。
仪仗一直抬到了倚翠宫宫内,到了殿门口才停下来。
宫人们不明所以,也不敢多看。
待陆瓒抱着敬姝终于从仪仗上下来,再在一群奴才面前走到内殿,她忍不住一口咬在陆瓒的脖颈上,然而最终吃苦的也还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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