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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右转,直行第三个路口,拐进对角,进入暗门,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出去。”
“这么远?”阿也掐古红他的下颌,又抽了他一耳光,再逼人张口,作势要塞进吸满红水的布团。
“我保证!这是离这最近的出口!”古红两颊肿大,口齿不清地求饶,甚至主动双手奉上令牌,“这,这是除了公子外最高权限的令牌,可以刷开暗门!”
整个地下据点仿佛巨型的蚁巢,众人穿过纵横交错的通道,跑动时卷起风,吹开沉沉霉味,随后被湿热的血气席卷。
到达古红所说的地点,脚下地面开始震动,阿也放下卓清歌,用令牌刷开半人高的暗门,沉声道:“别慌!往前走!”
“我来探路!”
身为人质之中唯一的修士,卓清歌当仁不让地打头阵,率领姐妹们排成一列。身体康健的排在队列前后,将伤患围在中间,手拉着手钻进暗门,不落下任何一个。
“华姑娘?”见阿也要关门,驭菱急得用手去推,“你干什么!”
“拖延时间。”阿也言简意赅,见驭菱伸手卡入门缝,一副她不进来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驭菱?”暗门内传出卓清歌的呼唤,“华姑娘?”
趁对面愣神之际,阿也一把将人推开。“搞那么悲情干什么?”窸窣声逼近了,她用力带上门,“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我们等你回来!”门的另一端传出驭菱坚定的回应。
路口尽头的石壁映出触手的影子,密密麻麻,仿佛铁齿铜牙。
阿也解下外袍里衣,规整叠好,再收进戒中,嘀咕道:“真麻烦。”这是她最后一套衣物,弄坏可就没得穿了。
她缠紧发绳,从贴身甲胄的笔直线条里抽出飞刀,带着满身肃杀,盯住露面的古红……或许更应该称之为怪物——
那张脸全然扭曲,眉心长出一尺长的尖角,双眼暴突,颜色是浑浊的红,鼻孔外翻,大肆喷吐热气,尖牙刺破嘴唇,血滴在地面,腐蚀出一个小坑,而四肢反弓,撑起膨胀的躯干,以及无数寄生的畸形触手。
像个肥胖的刺团,阿也心道,瞄准它被红水泡得发白的四肢。
“喳——”
十柄飞刀尽数脱手,破空声与金铁争鸣声同时响起,血泼洒在石壁上,好一阵惨叫。
怪物抖擞身体,浮肿的皮肉层层收缩,从伤口里挤出飞刀。触手摇摆起来,尖刺倒竖,骤然脱体,如千万根针射来!
地道无所遮挡,阿也立刻紧贴石壁,护住要害。尖刺扎进肩甲,冲击力逼得她倒退数尺。
挡下一波,阿也助跑几步,踏上石壁,一跃而起,在半空折腰,抽出双手袖剑,挥舞如风轮,斩断迎面而来的触手,直奔怪物后腿。
“嗷——”怪物发出吼叫,直立起身,举起满是棕毛的兽爪,狠狠朝阿也拍去。
阿也咬牙,硬吃下这一记,袖剑由劈改刺,从上到下贯穿它的右肢。一招得手,被甩得倒飞出去,撞在暗门之上。
“咚——”
阿也被这一声震得头晕眼花,怪物一肢被毁,失去平衡,栽倒在地,唯有触手仍嚣张地挥来挥去,甚至开始鞭挞这副不争气的身体。
每抽一下,怪物哀叫一声,缩成一团,看得阿也咂舌,这下手比自己还狠。
一时半会儿应该是追不上来了。没等她松一口气,四面八方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是被那声吼叫引来的人!阿也骤然警惕,抹了把脸上血迹,听声辨数,约有十六七人。
得再拖一会儿。阿也握紧袖剑,后背抵上暗门,警惕地扫视三面围上来的黑衣人。
他们两手空空,个个面红耳赤,不像是来抓人,倒像是喝过头,神智都不太清醒。
不等阿也出手,黑衣人反倒先行绕过她,直勾勾走向怪物,围着躯干手舞足蹈起来,像是某种祭祀的仪式。
奇怪。阿也皱眉,不安涌上心头。
触手渐渐直立,顶端脓包裂开,像卓清歌记忆里那般,花苞绽开,却是一只只漆黑的眼睛,齐齐看向阿也。
随后一拥而上,强行塞进周围黑衣人嘴里,画面堪称诡异。
咕咚咕咚的声音里,一个个黑衣人仿佛一只只被灌饱的水囊,迅速膨胀,黏腻的红色从嘴边溢出——
它在灌人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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