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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清晨六点四十五分,四辆警车从市局大院驶出,往星剧场的方向飞驰!
钟宁坐在后排座椅上,手中依旧拿着那本杂志,双眼怔怔地看着封面上的人,整整一夜没有休息,一直在高速运转的脑袋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烘烤着一般,一阵阵发紧。
整整三天时间,自己关于“邓丽娟”的推测,竟然全错了!
她不是什么“钟情妄想症”,袁明珠她们也不是什么“交换杀人”,甚至邓丽娟心心念念的人也不是曾星!她们最后想帮的人,不是朱艳艳!
“钟宁,看看这个……”赵亚楠递过她的警用PDA,里面是张一明发过来的照片,拍的是邓丽娟的家—现在或许应该叫她陈小娟—被取走了神龛的地方,空留一个香炉,里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烧完的香根,每次并排的数量都是六支,但无论是陈小娟老家湘北,还是整个湘省的风俗,祭拜神明都是点三炷香,或许这说明,她祭拜的不只崔府君,还有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赵亚楠问道:“钟宁,你确定陈小娟的目标是星剧场?”
“她肯定会先炸掉星剧场。”钟宁神情笃定。
“理由呢?”赵亚楠蹙眉问道。
钟宁问:“你还记得那个星剧场的最新消息吗?”
“你是说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事?”
“对!”钟宁在手机上找到苏盼最新的新闻采访,递给了赵亚楠。
赵亚楠看了半晌,明白了过来:“所以这些人命都不要了,也要帮陈小娟完成这件事?”
“对。”钟宁重重地点了点头。
“还有《哪吒》!”赵亚楠想起了苏盼的成名舞蹈,“苏盼总是强调她最喜欢的舞蹈就是自编自导的《哪吒》,看来个中缘由不言而喻了!”
钟宁点头:“剔骨的哪吒……”
车还在飞驰,赵亚楠抬头问道:“还有多远?”
充当司机的小马赶紧回道:“十四公里!”
“张一明那边呢?”
“八公里。”钟宁神色严峻地看着张一明的导航坐标,恨不能长出翅膀来。
“看来刚才我答应错了。”赵亚楠自嘲一笑,“为了最后一条人命,我应该直接威胁她们。”
钟宁一愣。赵亚楠如此行事作风,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得试试……”赵亚楠眉头一皱,下定决心,拿出了电话,“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
忽然“轰”的一声,远处依旧黑暗的天幕中,烟花升腾而起,发出震天巨响。
02
“轰”的一声,国际会展中心的方向,烟花腾空而起,在还未完全亮起来的清晨的空中绽放,把尚在熟睡的人们从二〇一六年的最后一场睡梦中惊醒。
这应该是为了配合今晚的元旦晚会专门进行的升旗礼炮鸣放仪式,据说还会有电视台和网络直播。只是,今天的雪如此大,不知此时的广场上还会不会人头攒动。
陈小娟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舞台,终于鼓起勇气,迈开腿,第一次真正站上了这个她梦寐以求的地方—她在梦中无数次登上过的舞台。
伴随着事先准备好的音乐,陈小娟憋住一口气,腰部肌肉收紧,想象着自己是一个专业的舞者,笨拙却用尽全力地在这个舞台上完成了她人生中第一支、也是最后一支舞蹈。
一曲舞罢,她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因为动作过大,上身那件劣质皮衣的腋下撕裂开来,皮裤的膝盖处也蹭出了一个破洞,脚踝隐隐作痛,但她毫不在意,喘着粗气冲空无一人的台下九十度鞠躬,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舞鞋脱下,收进了皮衣的贴身口袋中。
演出告一段落,陈小娟还有些依依不舍。“嗡”的一声,手机的震动让她回过神来。是一条新闻推送,标题耸人听闻,说的正是她这个残忍的连环杀手。
就在舞台正后方,十二个煤气罐子整齐地围成了一个圆形,圆形中间,李红兵被捆住手脚、嘴里塞着毛巾,正不断挣扎呜咽着,满脸惶恐。
陈小娟扯开李红兵嘴里的毛巾:“我跳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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