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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提着书生的衣领,将人带出牢房的时候,也不过是过了半柱香的功夫。
书生昨夜里慌慌张张并不记得自己撞到的是谁,所以也就没有认出方隐攸来,他以为方隐攸救错了人,忙告上自己的大名,“在下乃是苏辰,大侠是不是救错人了?”
牢房过道上有几盏煤油灯照明,方隐攸瞥他一眼,昏黄的烛光下书生的脸色憔悴,但是却没有半点被救的喜悦亦或是将要被斩的慌乱。
倒是个能堪大用之人。
“有人花五十两黄金让我救你一命。”
说完,方隐攸提着他的衣领,迅速奔到老树下,指了指树上的人说,“就是他。”
苏辰抬手望去,可惜枝繁叶茂,他并不能看到柳傅文的人影,只看到一双鞋底,他举手作揖,毕恭毕敬的说到,“在下苏辰,乃是一介书生,不值得恩人花五十两黄金救我一命。恩人可将钱取回,在下自行回牢房。”
柳傅文闻言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你是不是蠢啊?都已经被救出来了,你还想回去?不知道你明天就要被斩首了吗?”
苏辰淡淡一笑,“在下自然知晓,但是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榆木脑袋,你杀了那个男人是为民除害!你的命比他的命值钱多了,一命抵一命多不划算?”
“可是...”
柳傅文打断他的话,“还有,他已经冒险进去救了你,就不能当做无事发生,我怎么好意思让他把银子还给我?所以,你快走吧,别想着去送死了。”
苏辰依旧看不清柳傅文,他望着一片绿叶,问道,“敢问恩人为何救我?”
“你与那个妇人非亲非故,又为什么要救她呢?”
“非亲非故便不能救吗?”苏辰淡淡一笑,“她无辜,我便救了。”
“你既然知晓这个道理还有什么好问的?”柳傅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到苏辰脚下,“你拿着银子,快些逃命去吧。”
苏辰垂首看着地上的银锭,抿着唇思索片刻,捡起银子后再次对着柳傅文所在的方向拜了拜,“敢问恩人大名,苏辰日后必当报答恩人的救命大恩。”
“不用不用,你且快点走吧,我和他跑得快,不怕被追上,你可就不一样了,还磨蹭些什么呢?”
苏辰闻言却依旧不肯动,弓着腰等着柳傅文的回答。
“京城柳傅文!”
柳傅文实在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然后再次催促他赶紧离开。
苏辰这次不在犹豫,连忙朝着无人的小路跑去。
方隐攸飞身站到柳傅文身边,遥望了一眼知州府所在的方位,“我方才听到牢中守卫说,知州想要将那个被苏辰救下的孤寡妇人抢入府中。”
“什么?”柳傅文眉头紧蹙。
“下午吃饭时,我听到酒楼里有人偷偷议论,这知州是个贪官,在位期间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苏辰若是能拿出千百两银子,也不用死。”
方隐攸看到柳傅文眼珠一转,便猜到他心中所想,随即说道:“你想要我杀了知州,我可以分文不取。但是...”
“但是?”
方隐攸将他扔到自己背上,“知州不是寻常百姓,杀了他以后我们便得连夜离开此地,不然会很麻烦。”
柳傅文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凑近他问道,“那我晚上睡哪?”
“树上地上,哪里不能睡?”方隐攸无所谓的耸耸肩,“或者我们不管贪官,让他继续在这里作威作福,只是可惜,苏辰将那对母子从狼穴中救了出来,他们立刻又入了虎口,还有城中这些百姓,还不知道要被他荼毒多久。”
“可悲可叹呐。”说完,方隐攸脚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两人落到地上,又迅速朝前奔走数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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