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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趴在柜台上打盹的小酒保抬起头来,拍了拍脸颊,听了燕修的吩咐,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这小子腿脚快,公子等不了多久,定有消息传回来!”
燕修自顾自地取了一个酒壶,来到桌前摆好碗,倒满了酒:“公子的官话说得很好,但口音上还是能听出些琼海的味道,那里的山岚酒我尝过一次,至今都回味无穷,哈哈!”
海玥坐下:“我酒量不行,山岚喝不了三杯就醉了,却是无福消受那等美酒。”
自从书院那一晚醉酒,第二日被指认为杀害安南王子的嫌犯后,哪怕事后揭穿真相,他也不再沾酒。
人依旧菜,但瘾没了,自己在家都不喝了,更何况是与一个陌生人对饮。
燕修也看了出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碗:“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位琼州通判的事情不算秘密,公子这五两银子有点亏,若有什么想聊的,我附送了!”
‘你还挺会做买卖,这算是话疗么?’
海玥心里有些无语,却也跟对方闲聊起来。
从当地的名胜古迹,说到了民间的三教九流,又从三教九流里的人物,说到了广东省的三司衙门。
燕修侃侃而谈,竟是对这些了如指掌,甚至连两广总督林富都敢评价:“林总督是爱民的,此前还向朝廷上了奏章,劝谏陛下不可大肆采珠,大伙儿十分感激他!”
“采珠?”
“合浦县的海水珠,公子不知?”
“哦,合浦珍珠,自是听过!”
“合浦珍珠自古闻名,我朝之初因休养生息,未曾大肆开采,第一次大规模采珠发生在天顺年间,第二次则在弘治十二年,强征八千民夫下海采集珍珠,光是船只就动用了上千艘,结果回来的不足一半,啧!而最近的就是去年,朝廷下令采珠,三司动员,合浦动用了六百只船,一万渔民,耗时超三月,得到了二万八千两珍珠!”
“阁下果然消息灵通……”
“呵!这些不是我这小民能够知道的,是林总督为当地说话的,祖宗时每数十年才采珠一次,如今却频繁采珠,大伤民生,祈求陛下收回成命啊!”
海玥听到这里,想到入城前见到的葡萄牙人,顺口问道:“听说林总督有意与佛郎机人通商?”
“是啊!”
燕修道:“公子看不过眼?”
入城时,吴麟对此颇有异议,海玥却知道,通商不代表服软,而是有各种考量,却有意试探:“佛朗机人不仅贪得无厌,更有商贾不曾有的野心,若是将他们视作寻常的外族商贾对待,恐怕要吃大亏!”
燕修摊开手:“没办法啊,佛郎机人在广东做不了生意,便转去福建,再往上还有浙江,堵不住的!既然这群外夷野心大,不如将他们留下这里!”
海玥微微点头。
这确实是事实,葡萄牙在广东碰了壁,并没有放弃,而是转移到条件较为宽松的福建、浙江等地继续走私,“自是,佛郎机诸番夷舶,不市粤而潜之漳州”。
两广总督林富的观念是,广东毕竟与佛郎机打过交道,连仗都打过两场,彼此有了深入的了解,既然禁绝不了对方的船在沿海游弋,那不如选择这里作为通商地,总比其他地方再受骚扰的好。
聊到这里,酒保小川掀开后帘,走了进来,到了燕修面前,耳语起来。
燕修时不时地问一句,声如蚊讷,同处一室,海玥面对面,竟都听不太清,颇有种传音入密的感觉。
当然,这其实也是内家修为的一种体现,让他倒是对于这个疤脸大汉高看了几分。
而待得小川禀告完毕,又摇晃着身子,来到柜台前趴下,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舍弟就是如此,公子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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