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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舔?
赵负雪又攥了攥她纤细的脚腕,察觉到她刹那的失神,莫名脸上有些阴沉,紧接着低下头去,再于脚踝上落下个吻,强行将她的注意力拧了回来,他注视着封澄有些无神的眼睛,似笑非笑道:「这种时候还敢走神。」
紧接着,他手指似乎向上了些,封澄当即被吓了一跳,急促将腿往回抽,忽然从足心到小腿传来一阵拧过去似的剧痛——太急,拧着筋了。
赵负雪脸上本来有些阴沉,如同山雨欲来,忽见封澄痛色,他霎时脸色一白,抬手便向封澄周身大穴查验去,谁料封澄只艰难地指着抽筋的左腿,挤出气音:「……抽,抽筋。」
赵负雪定在原地,片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原本兴师问罪,妒火欲燃,旖旎气氛一触即然,最后因她一个抽筋,莫名演变成了这番滑稽景象。
赵负雪不轻不重地按着她腿上穴道,平静道:「好些了吗?」
腿上痛楚已经去全然褪去,封澄怔怔地点了点头。赵负雪心中也担忧封澄这副身体,于是便将封澄的腿放下,忽然她却开了口。
「抱歉。」
以封澄眼下的恢复程度来说,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绝对称得上一句艰难,赵负雪微怔,片刻,定定地看向了封澄。
封澄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赵负雪的回答,在长得几乎能把人吞没的寂静中,上方忽然传来了一声极低的笑音。
朦朦胧胧地透过她的耳朵,仿佛溺水的人听着岸上的声音似的。
「对谁说的,」他慢慢道,「是我,还是他。」
封澄怔怔,沉默了。
都有。
在一醒来,见到赵负雪的刹那,一切便在不言之中了。
赵负雪曾对她道:
「——因果不可违背。」
当时封澄什么都听不进去,可赵负雪当时也未强劝,当时她只觉师徒二人经了那些错事,与相处一道上温和了许多,现在一想,哪里是他放手?
分明就是他知晓,无论怎么劝,事情都会原原本本地回到该有的轨道上。
就如同赵负雪眼下依旧坐着轮椅,心脉不足,毫无变化一样。
当年她与少年赵负雪相处时,夜间抽筋,深夜孤灯摇曳,少年赵负雪揉着惺忪睡眼,手指停于她的小腿,拇指却半贴在伤痕上,抚摸得小心翼翼。
一如方才赵负雪。
封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从一开始,他便是被她救下的「赵负雪」。
封澄心乱如麻,而赵负雪只是略微勾了勾嘴角,他垂了垂眼睛,片刻,吻又重新落到了封澄的腿上。
这次的位置,向上到了过分的位置。
「不接受,」他自然而然地向上吻去,「清醒过来,再算帐。」
封澄的瞳孔剧烈收缩,肌肉紧绷了起来,登时脑子便一片空白了。
那已经是以师尊身份,不该触碰的位置了。
神魂颠倒间,她莫名想到,她与赵负雪的师徒伦理,当真是到了荒谬的地步了。
不知过了多久,封澄几乎全身都被赵负雪磋磨过了,她身上的肌肉几度抽搐,每一寸的皮肤皆浮着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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