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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兰鹤也同他说是要多多锻炼身体,他还弯着眼睛说:“今后回来了,舅舅每天都带着你打八段锦。”
虽不知八段锦是何意,元宁还是一口应下。
“对了,律师今早跟我说明天户口就能落下来了,要不了多久舅舅就能把你接回来啦。”
薛兰鹤捏着银匙搅动咖啡,冷不丁地抛出这一惊雷。
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这件事,在金钱的攻势下,律师办得也很出色妥帖。
这应当元宁早上听到的最好一个消息了,他只觉得满腔的欢喜都化作了蜜糖在舌尖绽开:“真的吗,那太好啦,岁奴想和舅舅在一起。”
不过想到这里是在别人家,他这样迫不及待地想搬走的模样实在不太好。
元宁就矜持地说:“其实飞渡哥哥家也挺好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舅舅在才是最好的。”
薛兰鹤的声音也沉了些,他道:“……舅舅也很想念岁奴。”
可在小孩面前说这些总会平白惹来些悲伤,他就生硬转移话题:”好在这视频通话方便,舅舅时时都能看到岁奴。明天下午舅舅还能接你回家。”
元宁还没品尝到难过,就只被好消息冲昏了头脑。他满脸笑容,高兴地点头:“好喔,舅舅先去忙吧,岁奴会等你的。”
电话挂断后,元宁就发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关飞渡。
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在琴房里练琴的学习,然后等他结束通话。
元宁脸颊微微发红,喊了他一声:“飞渡哥哥。”
关飞渡轻轻叹了口气:“宁宁弟弟,我还以为能和你待在一起很久呢,没想到分别的时间这样快。”
元宁也感受到了不舍,关飞渡几乎是无条件地对他好,从未有过任何无理的要求,甚至能说得上是时时刻刻以他为先了。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像你舅舅这样随时联系不就好了吗?”关飞渡爽朗一笑,像是话本子里的江湖侠客那样洒脱。
元宁也一喜,如今不像大盛,倘若亲友之间分别后再见一面十分困难,他们随时随地都能联系。
他之前看了有关交通的启蒙书,说是天南海北地的人要想见面甚至能不到一天就能相见。即便是之后他和关飞渡分别了,再见也绝不会是难事。
“好喔,飞渡哥哥,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他欣喜同意。
大盛朝许多人的感慨要比两个孩子深多了,毕竟小孩年纪小,还未经历过太多事。
而年长者却已经历各种沉浮。
几位穿着立领衫的老者怔怔地望着他们,陷入长久的沉默。
他们倏地忆起自己的知己,自某日分别后,已是久久未能见面。
“见字如晤”“天涯若比邻”,皆是当初纯粹至极的念想。
年轻气盛时以为距离不能分别彼此,路途遥遥也可车马传信,但经久离别,方知世事并非所想的那般容易。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心中多少慨然,终究是化作了一句叹息出口。
老迈的身影好似愈发佝偻了几分。
第30章
元宁可谓是见识到了关家精英教育的冰山一角,不说关飞渡晨跑过后的练琴,在早餐结束之后,他就得去上早课了。
“是学校里的功课吗?”他捧着圆滚滚的陶瓷杯啜饮牛奶,对还未曾蒙面的学校好奇得紧。
这个世界的人好似时时都会提及学堂,和出行时谈及天气般寻常,仿佛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将来去学校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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