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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即便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理解,但她会懂他。
温瓷注意到男人深沉的视线,有点不好意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温瓷笑了起来:“什么呀,还不是好吧!你别占我便宜。”
“在我心里已经是了”
“那是你自作多情。”
话音未落,傅司白捧住了温瓷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来,深深地碾着她的唇,弄得她呼吸急促、快喘不过气来。
他轻柔地咬着她的下唇:“这么久…接吻还要憋气,你傻不傻。”
“那怎么办,就是不会呀。”
“熟能生巧,多亲就好了。”他吻着她,丢不开手。
……
几日后,段飞扬组了个局,约温瓷和傅司白在学校的“有间茶室”奶茶店见面,请他们喝奶茶。
方心慈也在,乖乖巧巧地坐在段飞扬身边。
段飞扬给方心慈点了热牛奶,又给温瓷和傅司白点了一模一样的柠檬水,自己则要了杯水果茶。
这四人见面,宛如两对情侣局一般。
温瓷和傅司白坐下来,傅司白下意识地给先给她插上吸管,递到她手边,才撕开自己的吸管。
喝水的时候,也抽了纸巾搁在温瓷手边,方便随时取用。
方心慈眼神时不时地扫他们一眼,然后礼貌克制地移开。
段飞扬家里是不差钱的,他陪着傅司白一起搞互联网创业大赛,压根就不是为了奖金,所以第一名还是第三名,对他来说没差,有证书就能加绩点分数。
温瓷握着柠檬水杯的手,紧了紧,一颗心直线下坠:“他…他亲口说的?”
“呃…心慈的意思呢,是希望你回去跟你爷爷认个错,跟长辈认错也不会丢面子嘛。”段飞扬挠挠头,“至于什么娃娃亲,心慈说她会慢慢跟爷爷说,不会勉强你的。”
看着在意的男人一而再受挫甚至…受辱,这对任何女孩来说,大概都是不堪承受的折磨。
“请你们过来,是有正经事要说。”段飞扬望向方心慈,“你对他们说吧。”
“什么呀?”
他再度望向傅司白,诚恳地劝道:“你真的不回去啊,其实按照心慈说的,认个错、低个头,回去还是你的傅氏集团太子爷,唾手可得的万里江山,何必还住出租屋、辛苦大半年就为这点破奖金。”
傅司白去前台结了账,转身离开了奶茶店,温瓷也赶紧跟上他。
她心底有喜欢的人,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另外的一些目的罢了。
这些话,段飞扬没有说出口。
她细长的指甲摁进了掌心肉里。
“不用。”
“我看你们经常约着一起吃饭呀。”
但傅司白…却是实打实冲着那几万奖金去的。
谁也不能磋磨他。
“傅司白,跟自己亲爷爷低头,这不丢人!”
温瓷偏头望了望坐在窗边的方心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司白,很多事情不是你努力就会成功的。”他苦口婆心地劝着,“如果老爷子真的要堵你的路,逼你认输,不管你怎么抗争都没用,你的路会比一般人难上千百倍。”
走出奶茶店,段飞扬追上来:“哎哎,说好我请,你别走,我们商量商量嘛。”
温瓷连忙追问:“你的意思是,那次比赛,司白他们是被人故意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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