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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安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病房里的阳光是片状的,不再是长长的细线。
抬手去遮阳光,周若安看到了手背上的针头。顺着细长的输液管望到点滴瓶,他那张带着病气的脸上忽然漾出一个笑容。
嗓子很疼,像被刀片刮过,但也没阻止他发出低哑的声音:“果然赌对了。”
周若安在仓库中将冰水倒在身上时,在赌蔺逸的心软。
蔺逸心狠手辣,却不是个心硬的人,这话听着像放屁,却是不为人知的事实。
蔺逸每年冬天都有棉手套带,是他顺手帮忙换液化气罐的老人亲手做的;鞋子坏了可以免费去修,修鞋的老爷子三年没交保护费了,蔺逸说这不行,你得给我修鞋抵债;他身旁带着的白板,也是自己粘上来的,白板作为欠债人曾被蔺逸开过瓢,但也给蔺逸磕过头,老楼失火,在所有人都畏足不前的时候,只有蔺逸和他一起冲回火海,救出了白板的奶奶。
蔺逸心软的性子,周若安摸得门清,若真算起来,他是得了蔺逸最多“心软”的人。
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烦,周若安费力翻了个身,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器。
第一个进来的竟然是任宇,他眼下提溜着两个黑眼圈,脸色十分晦暗。
“蔺逸不是把你放了吗?你怎么比我气色还要差?”
任宇给周若安倒水,垂头丧气的:“我不是担心你吗,也担心自己的前程,现在人人都知道我跟你绑成了一条绳,大少爷那边接连找了我好几个麻烦了,大有把我踢出盛凯的架势。”
温水递到周若安手里,他声音惨兮兮的,“四少,你要是完了,我也完了,我在公司四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是一直被傅春深压了一头,我以为这回好了,我跟对了人,我领导弄死他领导,我也就能间接弄死他了,可是你还没上战场呢,就差点先死在蔺逸手里了,你说你惹那个阎王干什么?”
“傅春深?你恨人家干嘛?”
“高中同学,造我黄谣,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黄谣?”周若安来了兴致,“怎么回事?”
任宇偏开脸不说,周若安便随口敷衍他:“该恨,放心,以后一定让你摁死他。”他又向门口看了一眼,问道:“蔺逸呢?”
“他送你来医院,然后给我打了电话,一个小时前你退烧了他就走了,哦对了,他让我提醒你温习功课。”
任宇问,“什么功课啊?还得带病温习?”
周若安蓦地红了脸。
……
关了电暖器,用凉水浇透了自己,周若安果然半夜发起了烧。
蔺逸结束了酒吧的工作,回到仓库时周若安已经烧得神志模糊。
触手一片滚烫,粗重的呼吸中断断续续夹着虚弱的声音。
“冷……好冷。”
蔺逸坐在床前,伸手摸了一把电暖器的外壳,手指在冰凉的金属上轻敲了两下,轻嘲:“电暖器是听见我走进仓库才打开的吧?想把自己弄病?周公子的手段是多,却不怎么高明。”
他关了电暖器,掀了周若安身上的被子,侧身躺到了床上。
床窄,即便侧身占的地方不大,周若安与蔺逸也贴在了一起。
“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用你泻火?”
滚烫的气息贴着耳朵灌入,周若安放在身侧的手蓦地握成了拳头。
“录像中说发烧时做很舒服,烫得很。”
起伏的胸膛微微停了片刻,周若安低声咳了起来。
从假咳到真咳,周若安努力撑着的那点清明愈发不保,他双手环住自己,不自觉地说了句“冷”。
这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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