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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心头的大石落地,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这是她这几日离开明王府最早的一日,她决定先找个医馆包扎脖子上的伤,再寻个酒楼去吃一顿,压压惊。只可惜,宋长策不在。这个念头刚落,便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瘸一拐的往明王府而来。柳襄怔了怔,加快脚步迎上去:“宋长策,你怎么来了?”宋长策看见她也是一愣,随后看到她脖颈上的伤,眼神一变:“姑娘受伤了,谁做的,谢蘅?”柳襄见他一副立刻要冲进明王府讨说法的架势,忙道:“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剑上的。”宋长策皱着眉头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柳襄便又道:“你觉得金疙瘩世子能伤到我?”确实,谢蘅不可能伤到柳襄。宋长策沉声道:“怎么撞上去的?”柳襄想了想,委婉道:“谢蘅提着剑,我用脖子撞在他剑刃上了。”宋长策:“……”那不就是谢蘅砍的!“苦肉计,苦肉计。”柳襄一把拉住宋长策,将他拽离明王府,脸不红心不跳道:“今天可总算见到他人了,若不想点办法让他心软,这事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过去。”宋长策沉声道:“现在过去了?”柳襄摇头:“没有,但找到突破口了,想来要不了几日了,对了,你还没说你来这里作甚?”宋长策如实道:“我听暮雨说姑娘这两日日日都在明王府待到天黑方回,我担心姑娘被欺负便过来看看,那锁情环是我给姑娘的,理应也承担责任。”柳襄皱眉瞥了眼他的脚:“这是我造的孽,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次动真格了?”宋长策嗯啊了声:“我爹亲自打的十棍。”柳襄:“……”“婶婶这回没抓宋伯伯的脸?”宋长策扯了扯唇:“就差是混合双打了。”柳襄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拉着他胳膊道:“走,请你吃顿好吃的补偿你。”“啃个猪蹄吧?”宋长策道:“以形补形。”“行,给你点十个。”宋长策:“…我又不是真的猪。”“昭昭!”二人正说话间,前方传来一道声音,柳襄抬头望去,见是乔祐年,忙挥了挥手:“二表哥。”乔祐年快步走到二人跟前,一眼就看到柳襄脖颈上的血,脸色立变:“谢蘅伤你了!”“太过分了,我去找他算账!”柳襄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他:“二表哥,我没事。”乔祐年双眼冒火:“都这样了还没事,你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将军,他怎么能伤你!一点风度都没有!”柳襄一样的借口又说了一遍:“二表哥我真的没事,这是我不小心撞他剑上的,跟他没有关系。”“二表哥来这里是做什么呢?”乔祐年皱了皱眉:“当真?”“千真万确。”柳襄。乔祐年这才消了点气,道:“我听闻你这两日在这明王府一待就是一天,担心那小气鬼为难你,便过来看看。”“不对,好端端的,那小气鬼拿什么剑啊。”柳襄:“……”这怎么又绕回来了。“他……舞剑。”乔祐年:“……”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柳襄,似乎在说你看我信不信。“好啦我饿了,我们去啃猪蹄。”柳襄不由分说的一手扶着宋长策,一手拽着乔祐年往前走。乔祐年皱眉:“为什么要啃猪蹄?”柳襄:“以形补形。”乔祐年:“……”他这才注意到宋长策,看着柳襄掺着他,他继续皱眉:“这是?”宋长策没见过乔祐年,但听柳襄唤他二表哥,便也猜到了他的身份,闻言道:“我叫宋长策,是姑娘的副将,见过乔二公子。”乔祐年眉头这才微松。原来是昭昭那个带她逃婚去当土匪的那个竹马。“你腿怎么了?谢蘅打你了?”宋长策一时无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姑娘的表哥说,那个锁世子的银环是他送的。万一再挨顿打呢?最后,他学柳襄胡扯:“我……舞剑摔的。”乔祐年:“……”“你们是不是看我好骗?我好歹也是刑部的人,撒谎时能不能稍微尊重点我的官职?”“知道了表哥。”柳襄强行将他拖走:“我们走快一点,猪蹄要卖完了。”“这还不到午时哪那么快就卖完了,就算卖完了我出双倍钱让他们现做,先去找个医馆,把伤处理了。”“该死的谢蘅,这笔账迟早得跟他算!”阳光下,三道影子被拉的长长的,高束的马尾,喋喋不休的骂声,一瘸一拐的滑稽,都充满着少年人的朝气。酒楼之上,临窗而坐的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许久后他放下杯子,站起身道:“回宫。”侍卫立刻跟上:“二皇子不去见世子了吗?”谢澹头也不回道:“不必了。”_乔祐年最后还是从宋长策嘴里磨出了真相,他一言难尽的盯着宋长策:“你胆子是真大,先前带昭昭逃婚去做土匪,现在又给昭昭弄来个什么锁情环锁了谢蘅,该说不说,我都有点佩服你。”“退一万步来讲,你这顿军棍也挨得不冤。”他算是节?完整章节』()”乔祐年喟叹道。柳襄正要开口,却听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宋长策与柳襄同时起身靠在窗边去听,动作迅速的让乔祐年咂舌。乔祐年瞥了眼宋长策的腿,嘴角抽了抽:“这会儿不疼了?”宋长策不知哪儿来的瓜子,分给他一把,道:“乔二哥,来看热闹。”一顿饭,乔二公子就成了乔二哥。乔祐年神色复杂的看着靠在窗户两边默契十足的人,他怎么越看越般配呢?他们当真就成不了吗?
最终,乔祐年还是捏着瓜子趴到了二人给他留的窗户中间空位上。“分明是你先撞上来的,怎么就成了我推你,我未曾与你计较,你倒要讹我,这是何道理?”柳襄和宋长策同时抬头,对视一眼后,柳襄道:“声音有些耳熟?”宋长策:“再听听。”二人动作整齐,似无形中裹着一层薄膜将其他人隔绝在外。乔祐年:“……”他和他哥好像都没这么默契吧。“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推我我才摔的,我这玉佩可是上好的暖玉制成,值三十两银子,你必须得赔我!”一道稍微尖锐的声音响起。周遭百姓闻言都议论纷纷。“三十两?这也太夸张了。”“是啊,这莫不是来讹人的。”“我看这成色,好像是街南那家小摊上的,一两银子可以买十个。“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像。”那人显然有些急了,拉着人继续嚎:“我不管,我这玉佩就值三十两,你不赔便不许走!”“你们读书人最是明理,不会不懂得摔坏人东西要赔的道理吧?可别仗着有点有点功名在身就欺负我们老百姓,你若不赔,我就去衙门告状,让朝廷知道你们这些学子的品行,放榜在即,看朝廷还敢不敢用你!”很显然,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周遭人闻言都知道书生这怕是遇上地痞流氓了,这种人最是难缠,惹上就轻易甩不掉,顿时,许多人都往后退去,尤其是也住在这家客栈的书生,似乎生怕那人转移目标讹上他们。书生不耐的想将脚抽出来,可不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将人甩开,挣扎间,他的脸隐约漏出了茶棚。柳襄宋长策同时认出了他。当归客栈外的青衣书生!乔祐年此时已是听不下去,气愤的一掌拍在窗台,道:“我倒要去看看,是什()么敢当街讹学子!”然他还未来得及转身,却见那书生从怀里掏出一块坠子,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学着那地痞一屁股坐到地上,喊道:“这是我祖传的玉坠,如今被你撞碎我回去可怎么交代,你得赔我。”周围人皆是怔住,那地痞也被他惊的停止了喊叫,好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道:“不是,你明明是自己摔碎的!”书生不由分说的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绝望而哀悸的指控道:“明明是你撞碎的为何不认账,这坠子到我这里已经传了五代了,价值已过百两,你必须得赔我,你若不赔我便要去衙门告状,我倒要看看这玉京城还有没有公道王法了!”“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啊!”地痞心知遇到了硬茬,一边甩开书生一边喊道:“这么多人了都看见了啊,方才明明是你自己摔的,跟我无关啊。”然周围的人却立刻一哄而散。显然,无一人会为他作证。地痞顿时就慌了。“既然你不愿意赔,那我跟我去见官吧。”书生从地上爬起来,拽着地痞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可是玉京本地人士,莫不是瞧我们城外来的好欺负,故意在此害人,你必须得跟我去见官,我们好好分说分说!”地痞哪肯真的愿意跟他去见官,一把推开他就撒腿跑了。书生在后头探头喊道:“你跑什么啊,你那玉佩值三十两你不要了啊,你只需要赔我七十两就行了啊,别跑啊,回来啊。”地痞健步如风,转眼就消失在了街头。书生脸上的急切顷刻间消散,他淡然的拍了拍长衫上的灰,上前去捡碎掉的坠子。楼上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乔祐年长在名门世家,哪里见过这种扯皮,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赞叹道:“这书生好生厉害啊。”柳襄和宋长策对此到是屡见不鲜,但,那温润清雅的书生使这样的招数,难免有些违和。“这人你们认识啊?”想起方才二人的反应,乔祐年不由问道。柳襄宋长策同时转身,回答:“认识。”乔祐年:“……”他看着那两道背影,好像更觉得他们般配了,难道他们当真不能试试吗?柳襄宋长策压根不知乔祐年心头在琢磨什么,二人走下酒楼时,书生已经将碎渣子都捡起来毫不留念的放入了垃圾篓中,显然。那坠子并非是什么传家宝。他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回头就看到柳襄,他先是一怔,而后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迎上来:“姑娘,好巧,你也在这里。”说罢,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后退了一步拱手拜下:“见过云麾将军。”柳襄颔首回了礼,道:“又见面了。”宋长策笑看着书生道:“兄台让人刮目相看啊。”节+完整章节』()当然,也包括柳襄在宫宴上的‘壮举’。宋长策抬手扶他,道:“再次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公子贵姓?”书生直起身子看了眼柳襄后,道:“免贵姓褚,名公羡。”乔祐年出来看见书生后眼眸一亮。四妹妹跟他说过,昭昭曾在当归客栈遇见过一个书生,还说若将来嫁人必是要嫁长得书生那样好看的人。眼前这书生确实是俊俏,且几人都相识,莫非他正是昭昭口中那个书生?乔祐年看了看宋长策,又看了看书生,一时竟有些左右为难。好像都和昭昭挺配的啊。褚公羡被乔祐年用奇怪的眼神盯了半晌,自然不可能忽略,他转头望去,道:“这位是?”柳襄介绍道:“这是我二表哥,乔祐年。”柳襄的表哥,又姓乔,褚公羡立刻就明白了乔祐年的身份,神态更添恭谨,拱手道:“原来是乔家公子,失礼了。”若早知乔家人在此,他方才或许该换种方法,免得叫乔家人以为他并非正经读书人。乔家在读书人眼中可谓是巅峰的存在,但凡学子,无不对乔家抱有敬畏之心。乔祐年回礼:“褚兄客气。”简单寒暄两句,乔祐年便问道:“还有几日便要放榜,褚兄可有把握?”在乔祐年面前,褚公羡少了些上回的傲气,谦逊道:“还尚未可知。”乔祐年喔了声,想了想后他取下腰间玉佩递给褚公羡:“我入的是刑部,想来跟你干系不大,你若是需要,便拿着这玉佩去乔家寻乔相年。”褚公羡没想到这巨大的惊喜就这么砸到了他的头上,一时竟震惊无言。而周遭看热闹的书生亦是面色各异,等反应过来后都不由心中懊悔,那可是乔家啊!那可是乔相年,乔家未来的家主啊,就这么就能结识到了?!若早知方才闹那一场能得到乔二公子这块玉佩,他们当时一定去那地痞跟前哭天抢地纠缠一番!乔祐年见褚公羡发愣,便径直将玉佩塞到了他手里:“你放心,你只管去寻,我哥见到玉佩一定会见你的。”褚公羡握紧玉佩,弯腰又是一礼:“多谢乔二公子。”他进京之前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结识乔家人,若是能见到乔老先生,听老先生几句教诲,他也算是此生无憾了!不过,褚公羡略感诧异的看向乔祐年。乔家世代子弟无不进翰林院,进刑部的这还是头一个吧。不过这话他自不会冒然问出口,只再次朝乔祐年道了谢。临分别之际,褚公羡还是没忍住问了柳襄脖子上的伤,短短一个多时辰被问了三回,柳襄这回熟练道:“练剑时不慎伤着了,无妨。”褚公羡又问起宋长策的腿,宋长策不假思索道:“蹦太高从石阶上摔下来了。”乔祐年眼皮子狂跳。这二人胡扯起来真是如出一辙。褚公羡并未生疑,恰到好处的关切了几句后,便拱手与几人告辞。走出这条街后,柳襄宋长策也和乔祐年道了别,回了将军府。而乔祐年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走了乔相年的玉佩,在乔相年无声的询问中,他道:“反正都长一样,我们换一换。”乔相年:“你空手跟我换?”乔祐年将玉佩套在指尖摇晃着出了门,留下一句:“你那块应该很快就会有人给你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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