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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云飞可是相当记仇的,自那以后见到李渐,没有机会都要想办法阴阳怪气两句。
“你恭贺吴知州也不带礼,还是说……”汪云飞把李渐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找到最值钱的东西,“你这匹赤龙驹便是贺礼?”
京中无人不知李渐爱马,家中名马甚多,而这赤龙驹是他的最爱。
李渐送什么都不可能送赤龙驹,汪云飞可太清楚了,他就要强人所难。
“算你有心,跟我走吧。”汪云飞说着就去牵赤龙驹的缰绳。
“你干什么!”李渐瞪大一双虎眸,躲开汪云飞抓缰绳的手,朝汪云飞怒吼。
汪云飞嘿了声:“你不是来给吴知州道贺的,你来十六坊做什么?这里巡逻已归了步军司管,可没你殿前司的事了。且你还在公子祚的门前站了许久!你干什么!”
“……”李渐词穷,深悔自己鬼使神差跟着公子祚。
皇帝看似对献帝的儿子们不甚在意,可谁也不敢保证皇帝会不会突然发难。
自己还被汪云飞给看见了。
“内子已备好礼,不日便会送到吴知州府上。吴知州才乔迁,想必府上忙碌,我就先不去叨扰了。”李渐说罢,转身欲跑。
吴桐迁广州知军州事的诏令在端阳节翌日就下发了,朝中虽有不少人以吴桐年轻或吴桐检校江宁府尹时毫无政绩为由反对她的迁调,然再多的反对都敌不过皇帝的意志。
吴桐的任命下来,汪云飞就拉着闵廷章、谭明亮等好友做酒,为她庆祝。
现在所有人都称呼吴桐为“吴知州”,再无人唤“楚王妃”这个称号,因为没有“楚王”了。
李渐与吴桐的关系仅仅是同僚,他觉得对方是个女人,他一个男人,就算同朝为官,也不能与其相交。他口中所说的“内子已备好礼”当然是借口,他就没想过要送吴桐乔迁礼,都是汪云飞在胡搅蛮缠。
再说了,吴桐一家此次乔迁算不得喜事,她要敢办乔迁宴,那可就脸皮太厚了。
“吴知州都没有准备办乔迁宴,李殿帅还能想到送礼恭贺,真真是情感动天呐。”汪云飞拉着赤龙驹的缰绳不让李渐走,“李殿帅必须跟我去吴知州府上喝一杯清茶,也好叫吴知州知道李殿帅感人肺腑的同僚之谊。”
李渐:“……”
李渐想打人。
气人就算了,姓汪的还在抢自己的爱驹,李渐真的要打人了。
李渐到底是武将,力气还是大的,汪云飞眼瞅着就要不敌,忽然瞧见街那边走过来的沈挚,连忙招呼:“安定侯!”
李渐回头,果然是沈挚。
他可以无视汪云飞,可沈挚……
同为武将,李渐是服气百战百胜的安定侯沈挚的。
说来惭愧,他虽坐到了二品武官的位置,可平生无对外一战,来来回回就是在京城、皇宫里打转。
再就是,安定侯与皇帝的关系,自己今日无视了安定侯,怕是明日就会被皇帝发落。
想得太过入神,李渐一时不察,赤龙驹的缰绳就被汪云飞抢走了,李渐赶紧去夺回来。
汪云飞道:“安定侯也来啦。”
沈挚走近二人,见礼道:“幸会。路过,进来瞧瞧。”
实则他是看到李渐跟着萧祚的马车,便也悄悄跟进来看李渐想做什么,看到汪云飞与李渐拉拉扯扯,他思忖片刻就现身出来帮汪云飞一把。
“我要去吴知州府上,正好李殿帅也去,安定侯要不要一起?”汪云飞阳光开朗地说:“李殿帅真是太客气了,知道吴知州七月要去广州赴任,恐她路上没有好马,特意送来一匹宝马。”
李渐:“……”我没有!
沈挚瞅了一眼被两只手争来夺取的缰绳,微笑道:“我听闻李殿帅一向慷慨,果然传言不虚。”
李渐:“……安定侯过奖。”这是在讽刺我吧?
说话间,三人拐个弯就到了萧烨被赐下的宅子前,汪云飞喜气洋洋大声说:“吴知州,李殿帅来给你送礼了,千金难得的赤龙驹。”
李渐:“……”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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