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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震惊地看向王嬷嬷:“外室?苏姑娘不是给人做侧室的吗?怎么变成外室了?会不会是他们弄错了?”
王嬷嬷:“我也不清楚,大家都是这样说的,也不是一户两户,整条街都知道。”
青儿:“那也不能证明苏姑娘就是旁人的外室啊。”
苏姑娘是再正直不过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成为别人见不得光的外室。
王嬷嬷:“对了,那男子家里人来闹过一回,听说来了很多人。”
乔棣棠睁开眼,沉声问:“家里人?可是那男子的正室?”
她记得罗幕和她说过男子并未娶妻。
难道男子在这一点上骗了她?
王嬷嬷:“这个不能确定,隔壁邻居说是见到了几个婆子,言语间似乎提到了‘老夫人’。”
乔棣棠又问:“可知道那男子的身份?”
王嬷嬷摇了摇头:“不知道,听说那男子并非每日都来,隔三岔五来一次,每次都在晚上,坐着马车来,很少有人见过那男子,只知道那男子非富即贵。”
乔棣棠:“好,我知道了,辛苦嬷嬷了,嬷嬷去休息吧。”
王嬷嬷:“大姑娘客气了,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王嬷嬷走后,乔棣棠看向了青儿。
“去查一查那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青儿:“是,姑娘。”
青儿离开后,乔棣棠独自一人站在了窗边。
今日外面依旧下着雨,天阴沉沉的,屋里光线更差。
乔棣棠的身体掩藏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颤抖。
她伸手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气息。
京城的雨滴比较大,打在手上微微有些疼。可是再疼,也疼不过心上的痛。
苏老爷从前有个外室,这外室一开始还算老实本分,后来有了身孕来府中大闹,闹得家宅不宁,苏夫人时常以泪洗面。
罗幕是最厌恶外室的。
男子家里人带着人来闹……
罗幕的自尊、骄傲一并被人踩在脚底下。
她当时不知有多么难堪,心中又有多么难过。
乔棣棠无法想象那样的情形。
可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却不在她身边陪着。
她闭了闭眼,泪珠终于不再受控顺着眼角滑落。
她应该早一点察觉的,应该早一点来到京城,陪在她的身边。
半晌,乔棣棠缓缓睁开眼。眼圈红红的,眼睛像是被清水洗涤过一般明亮,眼底的伤痛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罗幕绝对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外室。
一定是那男子骗了她!
罗幕给她写的信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她几乎可以推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男子用花言巧语骗了她,将她安置在外面。告诉她会将她带回府中,以来安抚她的情绪。年前的时候男子告诉她过年就将她带回府中,所以罗幕给她的信中少了几分压抑。
然而,此事一定没能成功,因为若是成功的话罗幕应该会写信告知于她,而她和罗幕已经三四个月没联系过了。
那男子着实可恶!
不知罗幕如今究竟在何处,又遇到了何事。
不行,她不能哭,她要先找到罗幕。乔棣棠抬手抹了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不管罗幕在哪里,无论是上天还是入地,她一定要将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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