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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言简意赅地做了名词解释:“一种甜的,会跳的糖。”
“……”好像一句废话。
“你要尝尝吗”祝宵拿出一袋糖,作势要递给他。
然而等邬咎伸手接的时候,祝宵又收回了手,将那袋跳跳糖自己吃了。
他朝着邬咎微微笑了笑,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邬咎怔了一瞬,旋即迅速明白过来,低头去吻祝宵的唇。
很快,他在祝宵的唇上尝到了残余的甜味,应该是葡萄味的。
比寻常的糖甜,可那是因为祝宵的缘故,至于糖——好像跟普通的糖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这个。”祝宵勾起唇角,将他推到沙发上。
邬咎没设防,就这样倒进沙发里。祝宵半跨在他身上,他刚要起来,祝宵的手指却轻轻地按在他的小腹处,毫不费力地将他推了回去。
邬咎喉咙发紧,总感觉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祝宵撕开一袋跳跳糖,在邬咎的注视当中含了一口跳跳糖。
他对邬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意味。
紧接着,他俯下身去。
不出意料地听见了邬咎瞬间变得紊乱的呼吸。
“……祝宵!”
邬咎本来是责怪的意思,可是当他的手放到祝宵脑袋上时,推拒就变成了鼓励。
糖粒不安分地跳动着,发出噼啪的响声,那声音很小,甚至没有心跳声大,但邬咎确信自己听到了。
邬咎感受到祝宵有两颗尖尖的虎牙,也是在这个时候,邬咎突然意识到——原来祝宵也没有那么会。
只是他清楚对方是邬咎,所以肆无忌惮。
事实确实如此,邬咎很难去怪罪他的青涩——因为祝宵不能说话的时候也格外漂亮,他仰起头时眼睛里盈满生理性泪水,好像在等人吻走它。
“祝宵……”邬咎又喊了一声,只是已经变了味。
祝宵直起身,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邬咎心情急切,直接单手扣住祝宵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稍高的地方。
脚下突然腾空,冰凉的触感让祝宵意识到他是坐在了一尊雕塑上,他不由得惊呼出声:“十万……!”
祝宵记得邬咎说过,这尊很丑的雕塑叫“马到功成”,价值十万,全球仅此一个。
邬咎好像很喜欢这匹丑马,就连搬过来都要带上它。
“十万而已,”邬咎现在才没空管这尊雕塑的死活,“没事。”
邬咎抓住他的手,偏头在掌心轻吻了一下,然后将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脖颈上,“抱紧我,不要摔了。”
“不玩了,”祝宵感觉刚刚是有点玩过火了,他提醒邬咎道,“这个可是你最喜欢的。”
他刚要下来,却被邬咎按住了。
“没关系。”
邬咎一点点掰开他并拢的双膝,低下头去。
“你会让我更喜欢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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