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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刑具就要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们想把这个东西,种进他身体里。
“不要怕,”大头娃娃的声音尖细,喜悦几乎在里头咕嘟咕嘟冒出泡,他咧嘴笑着,“别怕——”
“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适合这个。”
寇冬想要大声骂娘,他半点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可显然除却他,其他人都不这样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成员们的口中逐渐被舔湿,粘稠的几乎要滴下水,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含着这截尾巴,就仿佛含着他,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梭巡。
好像他们的舌头也探了进去,摩挲着他体内滚烫的粘膜。
寇冬有种被人窥视了五脏六腑的奇异恶心感。他的腿蹬不到地,嘴唇却被青年强硬撑开了。那一截尾巴最终到了他的嘴里,叶言捏着他的下颌,几乎在强迫着他动用唇舌去舔。
他的喉头几度作呕,也没能把它吐出来。最终拿出时,上头沾满了细细的黏丝。
“乖囡囡。”
叶言轻声,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他慢慢摩挲着那光滑柔润的尾巴,“这样,囡囡就帮自己准备好了。”
寇冬无法去听,巨大的羞耻感已然兜头将他淹没。他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体了,像一朵花被迫剥开花瓣,把自己最脆弱的花蕊都暴露给他们看。他们欣赏他漂亮的颜色与形状,用污秽不堪的念头摸遍他的全身,他几乎是在受难。
而他们其他人全都衣冠楚楚,唯有他。
只有他。
他是一道落进了马戏团的盛宴,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钝钝的疼痛,没有过多润滑,只有先前那些津液,强行突破根本未曾打开的关口。这让他浑身僵硬,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中间将他劈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击中了。
雪白的兔子尾巴被紧紧捏着,毫不犹豫向里一路推送而去——他在这样的痛感里裂成两半。尾巴上的毛蹭着他的股缝,麻酥酥一片痒。他扬起头,两只长耳朵中夹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泛着白,唯有唇舌殷红,不受控制地张开来,随着捣动的动作一下下叫着。
“啊……啊……”
唾液流淌出来了。叶言扣住他的下颌,一点点全部舔了去。他身体里头是火热的,接触到的青年却是冰冷的,整个人仿佛处在这两个极端的中间地带,只能随着这狂风上下起伏。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甚至分不清楚叶言是什么时候将尾巴微微拽起,从边缘的缝隙里同样挤进去——但那种炽热的抽插带来的感觉一下子就变成了毁天灭地的、难以形容的,寇冬有一种正在被对方捣弄内脏的错觉——兴许不止是错觉。他甚至能从小腹上摸到那属于叶言的一点痕迹,他正嵌在他身体里。
毫不怜惜的,狠狠的。
钉钉子似的把自己钉进去。
面前的黑影出现了骚动,又不知怎么被叶言镇压下去,这些寇冬都无闲暇再管。他只知道自己像一只水母似的,被捣出了浑身黏腻的汁,大汗淋漓,坐在叶言的腿上起起伏伏。汁水那么多,太过汹涌,把他的尾巴也打湿了。
他的长耳朵尖被叶言含在嘴里,一寸寸抿着。
灯笼的红影逐渐暗下去。
他听到了细小的啪嗒一声。
一个环扣上了他的手臂。寇冬认得,这是骨灰做的,他曾经在尽头的屋子里见过。
而现在,这个环上穿着细细的索,将他彻底锁在了墙边。
耳边终于传来叶言的喃喃。
“囡囡……”
红烛灭了。
“囡囡要做哥哥一辈子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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