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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珲目送贺兰破下楼,竟是往后院去了。
恰巧楼上传来拉铃声,他如梦初醒,打发了几个伙计上楼。待人搬着水桶金炉下去,容珲才赶紧去看看祝神怎么样。
祝神靠坐在床头出神,衣服穿得随意,像胡乱抓起套在身上,面色带着少有的血气,却略显疲倦。
“二爷。”
祝神一动不动。
容珲走近,又叫了一声:“二爷?”
祝神这才回过神来。
他略微坐起:“看到小鱼了?”
容珲点头。
“他走了?”
“呃……”容珲欲言又止。
祝神蹙眉:“有话就说。”
“小公子他……”容珲斟酌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在后院给您洗衣服。”
屋内寂静了一瞬。
又听祝神道:“随他吧。”
小时候他给他洗了那么多次,现在换换也是应该的。
“贺兰府那边交人了?”容珲给祝神倒了杯热茶,祝神接过,捧在手里,“贺兰哀现在何处?”
“交了,听说是贺兰明棋把人打晕交给沐得的。”
“沐得……”祝神听见这个名字,指尖沿着杯口打圈,“贺兰哀认罪了吗?”
“没有。”容珲道,“交人当晚贺兰明棋就去看了贺兰哀。自她走后,贺兰哀便说什么也不认罪,一会儿说步二腰间的匕首不是他捅的,一会儿又说新婚当夜自己压根没进过婚房。总之就是矢口否认他做的一切。”
祝神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证据呢?”
“天听教在派人找。”容珲从兜里掏出药瓶子,倒了一枚药丸在祝神掌心,看着人服下去,“能给步二作证的,都是当天在场的宾客。具体有哪些人,天听教只能从贺兰府给的一份名单知道。”
祝神笑道:“只怕名单上出示的人,都已被贺兰府打点收买好了。”
“是。”容珲道,“估计沐得也清楚,这两天正私下派人四处暗访呢。”
“他们能派人暗访,贺兰府便能派人跟着。”祝神道,“在飞绝城里,到底是东道主的势力更大。”
“就看谁比谁快了。”
容珲伺候他漱了口,便不再守着,几下收拾完关门出去,留祝神好好休息。
不多时,贺兰破从后院回来。
这回走正门,一到祝神房门前,就看门口挂着牌子,牌子上两行小字:掌柜私居,闲人免进。
贺兰破眼神一暗,拿出贴身小刀,又添了一行:小鱼除外。
祝神在里头听着动静,微微侧头,静等贺兰破推门而入,似笑非笑道:“你可还记得为何挂这牌子?”
贺兰破面不改色,大步流星走进去:“防我。”
当初他第一次来喜荣华,祝神正与容珲说事,贺兰破突然推门,便说祝神若不想别人打扰,就该挂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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