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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青脸色微变:“六婶,你是说李红叶一年前就死了?变婆披着她的皮去学校读书?”
自己过去一年时间里接触到的李红叶,是变婆伪装的?!
变婆这么恐怖,不但能完美伪装,还会做题、考试,并且还连着两次期末考试都把他压在第三名?
他考不过李红叶也就算了,连变婆都考不过?!
冉青一脸的惊愕,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却见六婶瞪着他,骂道:“你娃脑子里塞的是大粪吗?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你小姘头死了一年了?”
“我是说,她和变婆一起生活了一年!”
“不是她死了一年!”
六婶冷冰冰的打断了冉青。
这话让冉青愣了一下,但还是难以理解:“李红叶和两只变婆在一起住了一年,却没被吃……这可能吗?”
沙发旁,六婶蹲在地上,像叠被子一般的,将地上的两张干瘪人皮整理着叠了起来。
她听到冉青的疑问,发出一声冷笑:“所以我说她邪门啊。普通人和变婆住一块儿,就是给变婆加菜。”
“就算是我们这样的走阴人,也不敢和变婆待一块,更别说睡一起了。”
“变婆又不是狗,懂得认主人,这东西只会吃人。”
“你爹冉老三是我见过最胆大包天的人,你回头可以问问他敢不敢和变婆睡一间屋子。”
六婶把两张干瘪的人皮叠好后,像叠毯子般塞进了自己带来的袋子里。
接着道:“你先坐着休息,我去屋子里看看。”
“你的这个女同学,越挖越有东西。”
“我真想看看她屋子里有什么,能让她和变婆待在同一间屋子里相安无事!”
六婶离开客厅,走向了洗手间和那两间卧室的走廊。
冉青连忙提醒:“六婶!卫生间的镜子里好像有个鬼……”
他想起了昏迷前,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鬼。
但六婶听了这话后却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搭理冉青。
反倒是冉青脚边趴着的那条狗,怯怯的道:“……那应该是幻觉,中了变婆的毒后产生的幻觉。”
小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些许的哭腔与怯懦,听得人心生怜惜。
冉青错愕的看着这条狗,虽然已经听六婶解释了情况,可此时看到这条病恹恹的狗,看着它乱糟糟的皮毛、以及和狗没有任何区别的外形,还无法将这个声音和之前那条能吓退邪祟的老狗联系起来。
冉青沉默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冉青试图和这个小女孩进行交流。
但披着狗皮的女孩却畏惧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爬起来、夹着尾巴跑进去找六婶了,没有回答冉青的问题。
冉青自找没趣,也只能无力的躺回沙发上继续休息。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房间里传来六婶翻箱倒柜的声音。
但那些动静暂时与冉青无关了。
他虚弱的躺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客厅,看着脚边那两具变婆的尸体。
干瘪的人皮被扯下来后,这两只猴子般丑陋的变婆面目狰狞、锯齿状的獠牙间有污血外溢,空气中的恶臭愈发刺鼻。
此时已经看不出是两具人的尸体了,完全是两只野兽的尸体。
它们虽然矮小、不如成年人高大,可皮毛下的肌肉却结实有力,那长满肉瘤的皮肤下更是肌肉青筋暴起,怪不得力气如此庞大。
冉青甚至怀疑这怪物一拳就能打死人。
而变婆的尸体后面,是客厅的墙壁,墙上挂着李红叶一家三口的家庭合照。
照片中的李红叶穿着小学校服,面孔稚嫩、还有些婴儿肥。她站在父母中间、依偎在母亲的肩膀上,对着镜头笑得很甜美乖巧。
谁都无法想到,照片里这温馨美满的一家三口,会在几年后变成怪物、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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