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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捏了捏小安安的脸,“来,给你爹翻一个,翻了我就把拨浪鼓给你好不好。”
岑安安小朋友不会说话,但是吐了个泡泡。
庄冬卿:“一言为定!”
岑砚浅浅笑了下。
第二次庄冬卿将岑安安小朋友翻着仰躺,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没有力气了,岑安安小朋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奈何就是不动。
四只眼睛看了安安小朋友一阵,只瞧出来他好像玩累了,困了。
庄冬卿:“……”
岑砚:“不然我还是把他抱给阿嬷?”
“不,我试试别的办法。”
庄冬卿摇了摇拨浪鼓,小朋友眼睛又睁开了,庄冬卿把拨浪鼓当着岑安安的面,放在了他身侧。
“啊啊”岑安安张着肉乎乎的小手又要去抓。
借着这个劲儿l,啪叽,侧翻过去,抓到了拨浪鼓。
小崽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也不会玩,就是抓着左右晃荡。
庄冬卿鼓掌,“我们安安真厉害,真棒!”
岑砚看着小崽子的无齿笑容,莫名也跟着笑了起来,夸奖道,“我们安安真棒。”
这之后,安安又给阿嬷,还有带他的奶妈都轮番表演了一道。
据阿嬷说,挨个表演完,得了夸奖,下午睡得可沉,一次都没醒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能量耗尽的缘故。
小崽子六个月的时候,庄冬卿身体彻底将养好了,又变得能吃能睡。
按照之前和岑砚的预定,闲来无事,开始跟着赵爷的药童从药材辨识开始学起医来。
而经过这么几个月,县城的盐务问题、积弊、还有一些系统性的问题,岑砚与李央通过一个县城,差不多都摸出了关节,县城的盐务问题好处理,都不是大事,但是由小见大,江南盐务存在的问题,决计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肃清的。
好消息是,小崽子学会坐了。
还坐得特别稳当。
中间过了年关,一家二口都在苏州宅子里过的,那一天小崽子被打扮得跟个小福娃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个大红团子。
八个月,小崽子学会了爬,先会叫的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阿嬷的嬷字。
庄冬卿背各种草药,背得要死要活的。
岑砚与李央也又整治了两处地方上的盐务,准备就如此这般,从地方上循序渐进的着手清理着。
一岁的时候,又是一个盛夏,小崽子会走了。
走不稳,老是摔跟头,一摔就哇哇哇的哭。
瞧着特别可怜,加上长得又可爱,任府里谁见了都要哄两句。
最好玩的是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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