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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院后门比前门要偏僻多了,是条窄窄的小巷,零星的几盏路灯,地面年久未修,坑坑洼洼,夏娅时不时崴一下,但匡放背着格子言走得四平八稳。
“许叔是不是看见我们了?”夏娅不停回头,以为许万林会撵过来似的。
匡放没应她。
夏娅:“…那个阿姨还挺漂亮的。”
好伤心。
如果许叔是个像刘继雄或者像家属院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渣男负心男,夏娅就可以肆无忌惮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把他骂得体无完肤。
可许万林几乎是家属院每个女人的理想型,哪怕他丧偶还带了个儿子,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也络绎不绝。更何况,熟悉许万林家庭情况的,压根不会介意他带个孩子,因为他带着的孩子不是普通孩子,他的孩子是格子言。
她们都很清楚,这样的小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生出来的,白捡一个,好不欢喜。
匡放背着格子言进了电梯,电梯里静悄悄的。
“放哥,放我下来吧。”
匡放耷拉着眼皮的颤了一下,接着弯腰轻轻把格子言放到了地上,“我还以为你真睡着了。”
站到地上,醉意还在,格子言差点没站稳,他呼出口气,“那么颠,哪那么容易睡着。”
快到了。
匡放朝旁边面色如常的格子言投去一眼,他摸摸鼻子,“你看见许叔了?”
“嗯。”
“…那我们闲得带你从后门绕。”
不管匡放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故作什么都没发生,像平时一样和他插科打诨,格子言都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我也没料到你们的反应比我还大。”
“你还笑得出来。”
与匡放各自打开自家的门,格子言的注意力都在前脚刚回家的许万林身上,他身后的匡放只是将钥匙插在门孔里,微微偏着头,余光瞥着身后的格子言进了门。
等格子言将门带上,他才拧动钥匙,推开家门。
“回来了?”许万林从书房里出来,闻见屋子里的酒气,走近了格子言,发觉格子言是酒气飘散开来的源头,眉头一皱,“怎么还喝酒了?不怕过敏?”
格子言换鞋的动作比平时要慢半拍,他撑着柜子,大半张脸浸在光影里,看不清情绪,“运动会结束了,班主任请客吃饭,大家高兴,所以喝了点。”
“再说了,我又不是所有酒都过敏。”格子言换了鞋,把钥匙和书包一块儿放下,步伐轻松了许多。
许万林想跟格子言聊聊天,他倒了杯水递过去,格子言不露痕迹地避开,“我去洗澡。”
洗手间宽敞,洗漱用品在一个三层小推车上摆放得满满当当,上面的三分之二都是当初格星星跟许万林一个个挑出来的。
小时候,格子言几乎是住在医院里,三天两头的感冒发烧,偏偏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过敏、支气管炎、哮喘…他吃的用的都
要格外仔细。
后来长大,格子言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他能精准避开自己不能吃的不能碰的,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他不用任何人提醒就会自己戴口罩,随身备着氯雷他定。
那些在别人眼里很麻烦的事情,比如只喝热水或者常温的水,比如不吃太烫的食物,比如夏天去哪儿都撑遮阳伞…他们觉得格子言活得太累,但格子言已经习惯了,这些需要注意的点点滴滴,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格子言听格星星的话,一直有在努力健康地长大。
格星星也说过,对以后可能出现在许万林身边的漂亮阿姨,要像对她一样。
格子言将洗发水挤到手心里,温热的水流顺着发梢汇成一条条水柱淌下来。
他此时真想找匡放和夏娅请教如何说脏话的心得,至少骂出来,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憋得慌。
他洗完澡走出浴室,许万林还坐在客厅里,手拿着遥控器,但电视上播放着广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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