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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美人这般,几乎是被赶出勤政殿似的。进去前明明说了一道去太极殿用晚膳,盈美人这会儿怎么出来了?林威有些意外,但一想到里头是棠嫔,也就觉得不那么意外了。棠嫔一向是心有成算却从不张扬在面上的,跟在陛下跟前这么久,能让林威觉得不简单的嫔妃,棠嫔实在算是其中一个。这御前盈美人是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她满腹屈辱和委屈,几乎要落下泪来,连原封不动打回来的云片糕都让她觉得碍眼。她快步离开侍卫值守之处,身后跟着的柔安慌里慌张的跟着:“小主,小主您慢些!”盈美人充耳不闻,一走到长乐宫里便将这云片糕统统摔砸在了地上,恼得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柔安赶紧上前劝道:“小主怎么动这样大的火气,仔细伤身子。”宫人们温声出来,柔安忙抬手示意她们将院内打扫干净,扶着盈美人去了另一侧。里头发生了什么柔安不知道,但她猜出陛下是做了选择的,美人这才如此生气。可这样大的屈辱和冷落,盈美人怎么会开口告知于旁人?即使是柔安她也绝不会说,只一味的生气,一腔怨气怎么都发泄不出去。见状,柔安只好劝道:“小主快消消气吧,您这般气坏了身子,陛下和棠嫔也瞧不见,反而叫棠嫔知道了更得意了。”“棠嫔此人心机深沉,您不是本就疑心是她害您浑身起疹子吗?如今为了这么个人再生气,那也是不顶用的。再说了,她家世容貌样样都好,又如此得宠,宫里明里暗里嫉妒她的还少吗?您该想办法让她失宠才是,失了宠,陛下的心意自然就不会那么偏心了。”盈美人本在气头上,听了柔安的话反倒是慢慢冷静了下来,咬紧了后槽牙:“她们谁暗里嫉妒棠嫔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嫉妒之心谁人没有?难不成她们嫉妒,就会替我害了棠嫔不成?”柔安轻声说:“这就是您入宫以后一直不曾和其余嫔妃来往的坏处了。”“您入宫后便得意,背后又是太后撑腰,巴结您的还少吗?不过是您看不上她们,觉得她们庸俗罢了。奴婢记得,贤妃和刁才人不是也一直想将棠嫔拉下水吗?太后不在宫里,您何不去贤妃那走动走动,明里暗里套些话出来,实在不济,得些指点也是好的。”听闻是贤妃,盈美人也有些犹豫:“贤妃此人是个笑面虎,我一瞧见她背后总是发凉,总觉得她憋着什么坏,虽说她和我一样都跟太后亲近,可她到底是四妃之位,膝下还有大公主,怎会真心实意的帮我。”柔安看着盈美人,放低了声音:“有共同目标的时候,自然愿意相助。您是想和贤妃虚与委蛇,还是想让棠嫔被人彻底的踩在脚下?”-勤政殿内,姜雪漪和陛下一盘棋结束,一齐回了太极殿用晚膳。一进偏殿,正看见御前侍奉的宫女在桌案前撤去一份碗筷,想必是才得知盈美人不再留膳了。沈璋寒拂了拂手,宫女们鱼贯而出,殿内只留着林威和一个近侍侍奉着。姜雪漪轻笑着说:“陛下今日这般偏心潋潋,盈美人恐怕要伤心难过了。”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膳食,无一样不是色香味俱全的,沈璋寒语气很淡:“宫里女人这么多,朕宠着谁都有人伤心难过,朕还得为了她们耽误自己的心意不成?”他牵着她的手坐到膳桌前,平声道:“即便是要讨朕的喜欢,也得讨到点子上,这一点盈美人不如你。”姜雪漪不置可否,只莞尔轻笑:“嫔妾只知道心诚则灵,陛下才不会委屈了嫔妾。”沈璋寒屈指刮了刮她好看鼻尖,粗粝的手指轻轻掠过,有些哄人的味道:“嗯,潋潋最得朕心。”尚食局的菜样做的虽好,可要顾着所有人的口味忌讳,一日又要做出阖宫的菜样,虽说味道和食材皆是上乘,可毕竟是批量制作,口味又长年不变,就不如姜雪漪耗时一下午亲手做的乌鸡菌菇汤好喝了。沈璋寒兴致寥寥,将肚子填饱以后,温声说:“朕听闻今日柳贵人的母亲已经入宫了,想必你也见着了?”姜雪漪咽下口中的时蔬,应道:“从凤仪宫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柳夫人在庭院内等候通传,见着了。”“柳夫人和柳贵人长相和性情都有些相似,十分安静娴雅。”夜晚华灯初上,偌大的太极殿内灯火通明,沈璋寒眉眼深邃,漆黑的眸如一汪深潭,怎么都看不到底。他慢条斯理的从林威手中接过帕子擦嘴,冷不丁问道:“朕有一件事,时至今日始终没有做下抉择,想听听潋潋的看法。”姜雪漪忙起身屈膝:“嫔妾不敢左右陛下的心意,更不敢妄言朝政。”沈璋寒抬手虚扶一把:“是后宫事,也是家事,不必这般避嫌。”说罢,姜雪漪才重新坐到了位置上。“柳贵人再有两个月左右就要生产,按着位份,她所生的皇嗣要么送至皇子公主所由嬷嬷们统一照顾,要么交由高位嫔妃抚养。”
“丹妃和兰昭媛都求着朕想抚养这个孩子,朕深思熟虑之下,仍然举棋不定。依你之见,丹妃和兰昭媛,谁更适合抚养这个孩子?”沈璋寒的神色很淡,里头夹杂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说不出是惋惜还是怜悯,权衡还是理智,亦或是数种情绪糅杂在一处,这才久久拿不定主意。事关皇嗣和两位高位,说错任何一句话都是吃力不讨好。于姜雪漪而言,丹妃和兰昭媛都和她并无什么嫌隙或仇恨,不存在偏帮谁这一说,甚至对她来说,高位们就是要互相牵制,互相记恨对方才更好。可陛下眼下问她的意见,她若是和稀泥只会让陛下失望,觉得她和旁的嫔妃并无两样。孰轻孰重,她还是得选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来说。姜雪漪温声道:“陛下这话,的确是将潋潋也难住了。”“若站在为孩子选一个养母的角度来看,丹妃娘娘和兰昭媛必然是各有优劣,不分伯仲的。可若是站在孩子的角度看,他是更愿意有一位仁爱的母亲,还是想有一个知书达理,满腹才华的母亲?若是嫔妾来选,嫔妾自小是得母亲疼爱的。”沈璋寒淡淡道:“你所说的朕何尝不知道,只是天家皇嗣终究不比寻常人家的子嗣。若是皇子,从小在母妃身边耳濡目染,若学的目光短浅,日后难成大器,还如何造福一方百姓,成为栋梁之材?”姜雪漪轻声问:“那依陛下的意思,若是公主,就不必担心能不能成栋梁之材了。公主留在陛下和母亲身边的时间有限,多娇宠着都不为过,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他垂眸看她一眼:“你是说,若是公主就交给丹妃抚养,若是皇子,便是兰昭媛?”这么大的问题,姜雪漪可不敢一锤定音,只能柔声道:“嫔妾只是这孩子的庶母,不敢担当这么大的责任。但其实不论公主还是皇子,陛下都不必太为难自己。”“只看您想要什么结果就好。”“您是想要这孩子一生顺遂,健康安乐,还是想要他自小饱读诗书,成国之大器,如此便能做下这份选择。”棠嫔这话的角度直接抽离了丹妃和兰昭媛本身的优劣,而是将所有选择的原因都归到了沈璋寒自己身上,这点新鲜,他倒是从未想过。他一直在丹妃以后不能有孕和兰昭媛能给孩子带来的影响上斟酌,但从未想过他需要这个孩子做什么。若说尊贵,论嫡论长都与这孩子不相干,可若只看才干,是何资质也尚不分明。他险些忘了,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天资如何早在一开始就是注定好了的。天平的两端,他更偏向的始终是丹妃,不是兰昭媛。沈璋寒收回神色,温声:“朕听说丹妃这些日子常常去看望柳贵人,对她嘘寒问暖,一改常态,可见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她因喻嫔失子,于身子有损,朕又提前放了喻嫔出来,始终是朕对她不住。”“她虽出身低微,粗陋少礼,可有个孩子陪在她身边,即使是为了孩子着想,她的行事也会顾忌些。”姜雪漪弯眸浅笑:“陛下这是做好决定了?”沈璋寒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淡淡道:“太医说柳贵人预计四月中旬产子,太后在意皇嗣,届时也会来看望她。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不论柳贵人生下的是公主还是皇子,朕都打算交给丹妃抚养,为了犒劳柳贵人生子的功劳,也会再晋一晋她的位份。”“至于兰昭媛,朕自会好好弥补她,如此,想必都能两全了。”“陛下思虑周全,想必丹妃娘娘,兰昭媛娘娘和柳贵人都会感谢陛下圣恩的。”姜雪漪巧笑倩兮,弱不禁风的搂住他的脖颈,袖管下滑,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陛下,夜深了。”温香软玉在怀,又了却一重心事,沈璋寒自然心中愉悦。殿内幽香阵阵,他将姜雪漪拦腰抱起,淡沉的嗓音带笑:“潋潋何时给朕诞下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床笫之间说这些太孟浪,姜雪漪羞的往陛下怀里埋,不肯出声了。沈璋寒被她取悦,帷幔放下时,只听他轻笑着说:”过几日等朕闲下来,你陪着朕一道去看看柳贵人。”!茸兔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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