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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萱在这个周末又去了一趟阿逸家,给他送笔记和作业。
阿逸妈妈带竺萱去阿逸的房间,他日夜颠倒地打游戏,然后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阿逸的房间很暗,竺萱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逼得阿逸从床上弹起来,骂了一声操。
“竺萱!”阿逸冲她吼,“我都说不做作业了,每周送送送,你们烦不烦!”
竺萱面无惧色,“阿逸,回去上课吧。周重宴倒了莫老师一脑袋茶水,给你出气了。”
阿逸这下懵了,像是看见小白兔突然变成大灰狼的情景,“你知道是重宴浇的莫老师?那你还帮他作证?”
阿逸很震惊,怎么说呢,就是你以为的那种乖乖女上进生,其实扮猪吃老虎的手段溜的不行。
竺萱无奈,“不用脑子都知道是周重宴做的。你明天回学校上课吧,别辜负他帮你出头的义气。”
阿逸没了心气,坐在床边,“我都要转学了。”
椰树林亲嘴
竺萱告诉阿逸,“就算真的要转学,周重宴都为你做到这份上了,去看看也应该吧。”
周一上午,一个月没出现的阿逸终于出现在教室里,大家吃了一惊,莫老师也吃了一惊,彼此都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不多说也不过问。
周重宴看起来心情不错,下课勾了把凳子坐在阿逸对面,“算你还有点良心。”
阿逸冲着正在记作业的竺萱努努嘴,“可怕的女人。”
这下周重宴不干了,竺萱不可怕好吗?她是小可爱。
……
最近,周重宴发现阿逸不太对劲,三天两头往竺萱的位置跑,坐下来两人拿着习题本在那嘀嘀咕咕,看得他吃味,去拍阿逸的肩膀,“你出来一下。”
教室外的走廊里,周重宴直截了当,“阿逸,我最近在追竺萱。”
阿逸哦了一声,“你追你的呀。”他也不想这样,回来后莫老师让他把之前的作业补上,他不想让老莫看扁,自然咬牙做题,“重宴,我那页习题还没做完。”
周重宴挑眉,“不是,要是我成天缠着你女朋友,你能乐意?”
“这事我问过竺萱,她说不是,她和你没关系。”阿逸同情地拍拍周重宴的肩膀,“你再加把劲?”他要走了,“重宴,我那页习题真的着急。”
周重宴不能让阿逸再缠着竺萱,“等等,你问我,我告诉你。”
“你?”阿逸直挠头发,“重宴,我要的不是解题过程,是几月几号的昨夜做第几第几题。你记过作业吗?做过笔记吗?”
堪比灵魂拷问。
周重宴:“……”这个,他还真没有。
阿逸对比过竺萱和周重宴的作业,竺萱的字体端正整齐,证明是证明,结论是结论,中规中矩,和习题后面的答案简直一毛一样。
如果说竺萱是细致的学习认真派,那周重宴就是粗暴的智商碾压派,连个‘答’都不写,字体粗放,那证明那结论,连辅助线画的都和答案不一样。偏偏他考试还总拿高分,你说气不气?
那天午后,竺萱拿着水壶出去接水就被周重宴堵住,“竺萱,给我个名分。别再说我和你没关系。”她回答阿逸说和他没关系踩到周重宴痛处了。
他忿忿,“弄得我吃醋都出师无名。”
竺萱被周重宴握住一边肩膀,她打起太极,“重宴,你说要改的,你改了吗?唔……身上还有烟味。”
周重宴冷笑,握着竺萱的肩膀更用力,“竺萱,你少糊弄我!我小半个月没抽烟了,哪里来的烟味?我现在也不和女生说话,遇到母的我都绕着走,除了偷看你这事改不了,我哪里没改?你尽糊弄我!”
恰巧上课铃响,竺萱灵巧地一蹲,在周重宴抬起的手臂下溜走了,丢下一句,“再看吧。”
周重宴看着竺萱滑不溜秋溜走的背影,冷哼一声,阿逸有件事说对了,可怕的女人,根本不是小可爱。
接下来的几天,周重宴每天坐在后桌眉眼冷酷地抱手,看着前桌的竺萱和阿逸,疯狂吃醋。
阿逸承受不住周重宴嗖嗖的眼神和低气压,很想溜走,竺萱倒是老神在在从容不迫,轻飘飘一句,“阿逸,你欠的作业还补不补了?”一下子把他定在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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