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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周重宴的脑袋还疼,揉着脑袋,“妈,你下手真重。”
密斯黄绷着脸,“竺萱独立也有能力,但是你要想清楚,娶个没背景的女人对你没好处。”
“谁说没好处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就很高兴。”忠犬自豪脸的周重宴趁机提出自己的不满,“妈,你少给竺萱排工作,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得密斯黄气不打一处来,别的情侣谈恋爱,都是女方恋爱脑和深闺怨,怎么到这就反过来了?
周重宴还疼的脑袋又挨了亲妈一记。
停车场里,周重宴给密斯黄打开车门,她上车让司机开车,把事点破,“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我还不需要奴役儿媳来卖命,什么原因你自己想。”
……
竺萱拿着药油给他擦额角,边揉边埋怨他,“好端端地刻字,被打不是活该?还疼不疼?”
奢侈柔软的长沙发上,周重宴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他侧头朝向竺萱的小腹,“给我掏耳朵。”
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诶,我晚点给你洗头发。”
周重宴得寸进尺,“顺便给我洗澡。”
“你妈就打了你脑袋,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
“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周重宴坐起来,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来,诶了他一声。
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他的胸膛和窄腰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
这个真不怪竺萱,她爱极周重宴的身材,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谁让周重宴冲撞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她又疼又爽,无处发泄只能张嘴咬他抓他。
“真是的。”竺萱微恼地拍一下周重宴的肩膀,凑过去用唇温柔地贴在其中一方红痕上,“疼不疼呀?要告诉我呀。”
周重宴顺势把竺萱抱在怀里,“你和我妈真狠,今晚坐上来自己动。”
窗明几净里,阳光穿过轻薄的窗纱,映着细长枝条绿叶的投影晃晃,午睡的好时候。
长沙发上挤着两个人,吵吵闹闹后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周重宴把玩竺萱的头发,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他问,“为什么给自己排这么多工作?”
竺萱啊了一声,不确定刚才是幻听还是真实,她迷迷糊糊地抱住周重宴的腰,“因为我不想活成周重宴的太太,周重宴的竺萱。”她打了个哈欠,“我想活成竺萱。”
周重宴轻抚竺萱的脊背,让她继续睡,“难道不一样吗?”
竺萱阖眼时回答,“不一样,一个是附属,一个是并列,怎么能一样?”他是周重宴,她是竺萱,平等地和他相对,平等地相爱。
行吧。
周重宴心想竺萱想做什么都可以,他都会支持她,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可以,他在竺萱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动情地呢喃,“竺萱,谢谢你,我爱你。”
【正文结束】
番外一荔枝园记
……
“我们周末去荔枝园吧!坐公车不远的,就五站路,我们还能试试那里出名的荔枝宴。”
“好啊好啊,听说荔枝酒可甜了。”
“重宴你去不去?我们已经九个人约好了。”
“重宴去嘛!我们还能打桌游,那里还有烧烤炉出租。”
竺萱记完作业,把小本子收进书包,抬眼就是教室前方的一群男男女女。
周重宴颀长的身姿倚着墙壁,身旁几个男生扣弄着篮球,身前围着四五个女生叽叽喳喳,有的娇笑,有的如狼似虎的眼神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流连,看着竺萱心口泛酸。
周重宴让同学等等,过来竺萱这里,双手撑在桌面上,一用力利落地坐上她前面的书桌,“竺萱,想不想这周末去荔枝园?”
竺萱背上书包,把余下的资料抱在胸前,眼神扫过周重宴,暗骂他骚包,“不去。”
“为什么不去?”竺萱不答,周重宴伸手拉住她,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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