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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萱应激地受不了,呜呜地呜咽几声,恼怒地打了周重宴几下,染上哭腔,“你太坏了,我要睡觉!”
周重宴强制竺萱很有一套,压在她身上,她的两条腿被他打开,他一边用力,一边捂住竺萱的嘴,让她叫不出来,笑得特别坏,“叫得真骚,想让阿逸听见?”
被捂住嘴的竺萱眼儿带泪地看着身上冲撞的周重宴,她一直委屈地呜呜嘤嘤的。
“追你的男人多不多?”周重宴这么问她,可是手没挪开,明摆着不让她回答,生怕她的回答戳了他地心肺。
竺萱被他顶得不断往上冲,周重宴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短促而剧烈地冲撞,逼她望着她,“追你的男人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骚吗?一直在夹我……”
竺萱被弄得只能发出啊呃啊呃的音节,被他变换了好几个姿势。
训练天数一天天增加,周重宴的小白脸肉眼可见一天天变化,蜕变成健康的小麦色,舒展的手臂肌肉线条饱满了不少。
阿逸没什么变化,他本来就黑。
竺萱往周重宴的运动包里塞了一瓶防晒霜,也给了阿逸一瓶。
这天下午五点半,竺萱下班开车回家,路过随江的时候,载两人回家。
他们早上是一路晨跑到江边训练的,竺萱停下远远看见两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彼此脸色都不好。
阿逸开车门上车的时候被周重宴故意挡了一下,非得他先上。
周重宴上车后,阿逸不甘示弱,拿下自己的包直接往他脸上堆。
“喂!”周重宴挥开阿逸的包,“滚下去,这是我家的车。”
阿逸坐上副驾关上车门,“你管我?报警抓我啊。”
这种类似小朋友吵架的情景,竺萱从高中到结婚看了无数遍,见怪不怪,直接发动汽车。
后座两个人还在吵,竺萱听了个大概,周重宴吐槽阿逸发力点不对,也不会看风向,划桨就是做无用功。
阿逸吐槽周重宴从高中就没变过,顺风说骚话,逆风讲道理,都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骚话可以讲。
听得竺萱哭笑不得,她承认,周重宴骚话是挺多的。
到家恰好晚餐饭点,两人奇迹般地和好了,挨着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风卷残云,什么都吃光光。
阿逸看家里的酒柜,拿了酒和周重宴一块喝。
竺萱到厨房里看还有什么东西给他们下酒,刚出厨房门听见打着酒嗝的阿逸对周重宴说,“我把竺萱当我的妹妹,你对她好点,要是对她不好,我不放过你。”
周重宴翻了个白眼,伸手用夹子夹了几块冰块丢酒里,“我们三个同年,我七月,竺萱十一月,你十二月,你怎么好意思拿她当妹妹的?要当也该拿她当姐姐,她是你姐姐,我就是你姐夫了。”
他搭上阿逸的肩膀,用哄小孩的口气,“来,叫一声姐夫。”
阿逸推开周重宴,“重宴,我跟你说真的。”
被推开的周重宴抿了抿唇,俊脸严肃,“不是,我的女人为什么需要你来保护?阿逸,省省,护花使者不适合你。”
两人气氛又闹僵了,竺萱适时走出来打断谈话,把下酒菜放在桌上,坐在周重宴的身边,“现在晚了。”她起身,“洗澡休息吧,你们明天还有训练。”
周重宴拉住竺萱的手,让她坐下,“再坐一会。”他拿起酒杯和阿逸碰杯,闷闷地喝了一口。
两人光顾着埋头喝酒吃菜,也不说话,竺萱索性不理,靠着椅背玩手机。
偶尔两人谈几句话,竺萱搭个腔,喝着喝着周重宴些许醉意,她拉他衣袖让他回房。
周重宴故意搂住竺萱,亲昵地往她的肩窝里埋,“你总是说我对你坏,我哪里坏了?”
竺萱知道周重宴故意说给阿逸听的,她不搭腔,只说让他回房。
阿逸看着两人亲昵的举止,默默饮尽杯里的酒移开眼睛。
竺萱告诉阿逸回房,餐桌待会阿姨会收,说完拉着周重宴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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