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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司柳惜娘,拜见三殿下。”
听到“监察司”的名头,门房愣了愣,随后赶紧道:“您稍等。”
说着,门房关上大门,没了片刻,大门便重新打开,张伯神色莫测站在门口,盯着洛婉清。
洛婉清抬起眼眸,看着这江南旧人。
他是当年江少言买回来的人,那时候江少言说他年纪大,看着可怜,所以买回来放在身边。
现下看着张伯,他全然没有江南奴仆小心翼翼的气质,反而似乎极其适应王府这种尊贵之地,转念一想,洛婉清便明白,这哪里是他刚好买回来?明明是千辛万苦回到皇子身边的忠仆。
洛婉清假作不识,颔首点头。
张伯盯着她的脸,抿紧唇,却还是恭敬道:“柳大人请。”
洛婉清闻言,提步进了屋子,跟着张伯一路绕到后院,在长廊上放下雨伞,随后便被张伯引进了一间卧室。
一进卧室,洛婉清就愣住,这里的布置和她在江南的房间一模一样,甚至连梳妆台上的梳子、发簪,都没有任何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正前方放着一个牌位,写着“爱妻洛婉清之位”,牌位之下是供奉的祭桌,祭桌上香烟袅袅,整个屋子烟熏缭绕,檀香味和五石散的味道混杂起来,让人云里雾里,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她站在牌位面前看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间传来脚步声,一转头,便见李归玉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袭白色单衫,似是燥热,露出大半胸口,墨发用玉簪轻挽,肤色带着异常的白,眼角眉梢有些许嫣红。
看见洛婉清,他神色微微恍惚,随后又反应过来,哑声点头道:“柳司使。”
看见这样的李归玉,她便知道他没有什么遮掩的打算,也不再遮掩,直接开口:“衣服穿好,把五石散灭了吧。”
洛婉清看了看香炉,平静道:“我不喜这东西。”
李归玉闻言顿了顿,过了许久,他似是才反应过来,应声:“好。”
说着,他便转身进了里间,过了片刻,他把衣衫穿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没动,似是在等待她的指令,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洛婉清抬眸看他,察觉他的意思,她想了许久,才问:“我该坐哪里?”
“哪里都可以。”
“这是你的府邸。”洛婉清提醒。
明白这是洛婉清的规避,李归玉扭过头去,艰涩道:“都一样。”
洛婉清想了想,不愿浪费时间与他争执,走到过去她习惯的茶桌边上,自己先行坐下。
茶桌上每一个茶杯、茶的种类、乃至茶宠都和过去一模一样,洛婉清静静瞧着,看着李归玉坐下来,和过去一样泡茶,她突然觉得有种苦涩夹杂烦躁涌了上来。
“其实不必的。”洛婉清忍不住开口,冷声开口,“既然选了路,就不该想着回头。”
“小姐为何不装下去了?”李归玉低头泡茶,语气有疲惫。
“你不是认出来了吗?”洛婉清抬眸看他,“我还有什么装的必要?”
李归玉没说话,洛婉清想了想,不由道:“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第一次见面,”李归玉哑着声,“我就想你太像了。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态,乃至身上的香味,都太像了。”
“那时候你就确定了?”
“真正大概确定下来,是在监察司。”李归玉不再遮掩,他垂着眼眸,“你问我说,我是最后一个见洛曲舒的人,这件事我只同你说过。”
“为何当时不揭穿我?”洛婉清不由得笑起来,“当时我对谢恒无用,直接把我捅出来判欺君之罪不好么?”
李归玉不说话,洛婉清继续猜想:“还是觉得要戏耍一阵再杀更有意思?”
“我没想杀你。”
李归玉扭过头去,蜷起手指。
洛婉清盯着他,只道:“你想杀我不止一次。”
“可我没有。”
“你动手了。”
“可你活着!”李归玉猛地抬头,似是被她逼到穷途末路,死死盯着她,“在扬州我放你去岭南,在芳菲阁我留了最后一箭,我若真要杀你活得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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