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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洛婉清忍不住抬眼看向谢恒。
来得路上他就说,若能把李归玉弄进监察司,就把他交给她审,如今竟然当真如他所说,由皇后出面,将李归玉弄进监察司了?
他怎么做到的?
洛婉清心生疑惑,却不敢说话,侍卫上前来打算带走李归玉,这时郑璧月突然上前,一把拉开侍卫,急道:“陛下,在这么多人,您为何只罚三殿下?”
所有人一起看去,就见郑璧月急急抬头,正要说什么,便迎上谢恒冰冷平淡的目光。
郑璧月声音一顿,不敢再看谢恒,但她似又不甘心,随即想起一旁安静坐着的洛婉清,将目光迅速挪到洛婉清身上,咬牙道:“她呢?!”
李殊眉头微皱,就听郑璧月指着洛婉清道:“她劫持太子,陛下,您连她都放过,”郑璧月面露凄色,“就不能放过三殿下吗?”
“壁月。”
闻言,李归玉冷眼看过去,似是警告:“不必多言。”
然而郑璧月明显没有听进去,她惶惶提声:“陛下!”
只是不等她再说些什么,洛婉清便轻声道:“这位小姐知道得不少。”
众人看向洛婉清,洛婉清盯着郑璧月,似是在审问一个犯人一般,认真道:“谁告诉小姐,我劫持太子的?”
这话让郑璧月一顿,李归玉冷眼看了过去。
洛婉清劫持太子一事,发生在风雨阁内,莫要说她一介闺阁女子,就算是他爹郑平生,也未必有这么快的消息。
洛婉清若有似无提了一句:“若非在场之人,是谁把消息走得这么快?”
听到这话,谢恒不由得看了洛婉清一眼,眼中压了几分极浅的笑意。
郑璧月神色微僵,只道:“是来搜查府邸的人说的。”
“哪位士兵?”洛婉清追问。
郑璧月面色难看起来,随即想起什么,抬头盯向洛婉清,厉喝:“你什么身份,也敢来审我?!”
“嗯?”
谢恒闻言,转眸看了过去,冷淡询问:“郑小姐什么身份,监察司过问不得?”
“壁月。”
谢恒开口,旁边郑平生终于出声,提醒道:“道听途说的事儿,你也拿来胡说八道。”
郑璧月被训,终于冷静几分,低下头道:“是,是壁月胡说了。还望陛下见谅。”
李殊听到郑璧月认错,叹了口气,摇头道:“唉,你这孩子,遇见归玉的事就犯糊涂。”
听到这话,郑璧月眼泪就落了下来。
李殊似是有些疲惫,摆手道:“就这样吧,你们先下去,监察司密审归玉,中御府继续追查其他线索,等太子醒了,再议吧。皇后留下,”李殊抬眼看向皇后,温和道,“我同你聊聊。”
听到这话,众人起身应是,各自走出去,只留了皇后一人在御书房,同李殊“聊聊”。
洛婉清由侍女搀扶着,跟着谢恒走出房间,到了门外,她便觉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
洛婉清抬眸看去,发现是郑璧月,意识到洛婉清察觉自己的打量,郑璧月立刻收回眼神,故作镇定跟着郑平生离开。
谢恒看了一眼两个女子之间无声的风起云涌,没有多说,只让人扶着洛婉清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便坐了上去。
等两人进了马车,洛婉清才出声道:“皇后是公子请来的吗?”
“嗯。”
谢恒倒也没遮掩,直接道:“诈来的。”
“诈?”
洛婉清疑惑,抬眼看去,便见谢恒正在倒茶。
他虽然还是和平时一样冷淡,但她明显感觉到谢恒此刻心情不错。
谢恒主动给她递茶,耐心解释:“皇后不喜李归玉,打从他回来,一直想找机会废了他,可惜李归玉做事谨慎,又荣誉满身,陛下多有偏爱,在朝中也声望极佳。”
说着,谢恒抿了口茶。
“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只要确认太子无事,皇后一定会想办法把他送到大牢里去。若能送进中御府或者御史台最好,找个替罪羊定了罪,悄无声息杀了他,一本万利。退一步,进了监察司或刑部,就算杀不了他,至少刺杀太子的名声传出去,也是李归玉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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