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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大门,林时乐鼻腔中仅剩的一丝白松香被冷空气成功侵占,替换。
他想,要是能一直贴着祝淮就好了。
这样不管是冷空气还是热空调都不会将祝淮留给他的香味带走。
准确说不是祝淮留给他的,是他悄悄沾染的。
祝淮站在路灯下等林时乐,又高又帅,很显眼。
林时乐已经看见好几个路人,频频回头偷望他了。
那些路人偷望时脸上露出的笑容和林时乐吃到美食时露出的笑容简直一模一样。
林时乐觉得此时站在路灯下的祝淮就像是撒了层黄豆粉的豆乳布丁,还是独一无二的松香味。
冷风裹着他的全身,他拢着外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祝淮站在路灯下,双手插兜,静静地望着他。
林时乐贴着电线杆站着,同样望着祝淮,他望着望着突然颤抖着声音道:“祝淮,我刚刚出电梯时不小心崴到脚了。你过来抱我去散步好吗?嗯~?”
戏瘾一上来,林时乐就不停了。
他装出一副很无助的样子,噘着嘴,眨巴着微微泛红的眼睛:“祝淮,脚疼,走不动。”
他被祝淮公主抱起时,他就知道就算他演过了,祝淮也照样接的住。
祝淮垂眸看着林时乐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道:“林时乐,你最好是真崴脚了。”
林时乐翘起自己包的像粽子似的大拇指,委屈道:“祝淮,手也疼。”
祝淮:“……”
祝淮叹气,一定是孕激素作的怪,不然换作以前,林时乐是绝对不会这般撒娇的。
林时乐在祝淮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祝淮,我听说金池湖的风景不错,我们去看看。”
祝淮平时举的杠铃都比林时乐重,所以他抱着林时乐每一步都走的很稳,林时乐也很享受。
医院里没什么风景可谈,就连林时乐口中的金池湖,一听名字就知道只不过是一片再普通不过的人工湖。
明明要散步的是林时乐,现在他倒好舒舒服服的躺在祝淮怀里一会儿指着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的大树说像妖怪,一会儿又指着天上的星星说明天肯定是个艳阳天……
抱着他走了一路的祝淮被他吵的耳根子疼。
到了金池湖,和祝淮猜想的一样,就一人工湖,中间停留着一艘复古小船,没什么风景可言。
金池湖的四周被石栏围着,湖面被寒风吹的波澜四起。
他把林时乐放坐到石栏上,一只手扶住林时乐的腰,防止他掉湖,另一只手帮林时乐戴上衣帽,防止他被湖风吹感冒。
石栏很冰,很硬,林时乐怎么坐都不舒服。
“哪只脚?”
林时乐张口就来:“左脚。”
祝淮半跪在地上,轻轻搂起林时乐的裤腿,拉下他的棉袜,不红不肿,他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他本以为自己面对林时乐的这些小招数早已免疫,结果只是他以为。
他要是真免疫就不会抱着林时乐走一路,现在发现林时乐脚好好的,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想要揭穿林时乐,并冷着脸调侃他还是喜欢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博取同情,而是一字一句的嘱咐着林时乐下楼梯要看路,走平路也要,三心二意很容易摔跤。
孕激素确实让林时乐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一脸心虚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林时乐,不生气,只觉好笑。
林时乐心虚的抿着嘴,拉上棉袜,整理着裤腿:“祝淮,其实我……”
祝淮打断他的话:“天挺冷的,我们回去吧。”
林时乐一怔:“嗯,这金池湖也没什么好看的。”
-
从祝淮打断林时乐的那一刻,林时乐就知道自己的小把戏被发现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祝淮非但没有拆穿他,还主动把他抱回了病房。
他脱了外套挂进衣橱,穿着病号服躺在摇摇椅上,听着祝淮“噼里啪啦”打字的声响发呆。
没躺十分钟,他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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