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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知道,我奶可偏心了!有什么好事从来不想着我家,但只要一有麻烦,就只会来找我爸!她还嫌弃我还是个女孩儿,从小就不拿我当孙女看待,小时候总是一口一个赔钱货,我妈为这事儿没少跟她闹。”
许漾一说起这些就生气,她重重冷哼道,“我早就想让我爸跟他们断绝关系了,那一家子人除了我小姑,没一个好的!”
啸风看着她脸上鲜活的神采,没有说话。
“你这个法术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他们之后还能恢复吗?”许漾说完了问。
啸风这才开口:“一个时辰后他们会恢复正常。”
“那不行,狗改不了吃屎,他们要是恢复正常了,肯定又得来纠缠我爸妈。还是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行……”许漾想了想,眼带期盼地问,“你能让他们一想到我爸妈就觉得害怕,以后再也不敢来烦他们吗?”
这对啸风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
这天过后,王桂芬和许建厦再也没来烦过许建国。
因为母子俩回家后连做了三天噩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神仙跟他们说:许建国跟他们八字不合,克他们。他们这些年之所以越过越差,就是因为跟许建国走得太近,还借了他那么多钱,财运被他给冲散了。如果不赶紧把借许建国的钱还回去,不赶紧把这段因果给了了,他们家会越来越穷,最后一家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第一天做这梦的时候,王桂芬和许建厦还有些不信,可接连三天母子俩都做了一模一样的梦,迷信的王桂芬就大惊失色,深信不疑了。
许建厦心里也就有些发怵,但他是不信鬼神的,所以第四天的时候,他又不死心地想再往医院跑一趟。
谁知刚出门就踩空台阶摔断了腿,又想起那天在医院,他们母子俩突然身体不听使唤了的事,许建厦也不敢不信这个邪了。可是让他把借他大哥的五十多万还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他早就花光了。
还是王桂芬被儿子的受伤吓坏,思前想后说:“还就还吧,咱们凑一凑,再找你二哥他们借一借。妈相信以你的头脑,没了那扫把星的冲撞,肯定很快就能赚大钱!”
她天天听小儿子吹嘘,对他说自己其实很有经商天分的话深信不疑。
对自己很有自信的许建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他之前做生意投资总是失败肯定,都是被他大哥给克的。以后没了他大哥克他,他肯定能否极泰来,飞黄腾达!
母子俩合计好后,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强忍着肉痛和不舍,把钱凑齐还给许建国了。
许建国那时还不敢置信,听他妈说了原因后才明白怎么回事。自此他彻底对他们死了心,只当自己没有妈和小弟了。
当然,这是两个月后才会发生的事。
说回到这天,去她爸妈家收拾了东西给她妈送过去,又在医院陪了她爸妈一会儿后,许漾就带着啸风回家了。
结果刚进小区门口,就碰见了行色匆匆,难得严肃的松止:“大王,王后,家里又来妖了,但我和碧烟没拦住,被她跑出去了!”
碧烟和松止加起来都没拦住,那得是多厉害的大妖啊!
许漾一听就急了,她问松止:“具体怎么回事?来的是什么妖?你认识它吗?它为什么要跑?它跑出去是想做什么?”
松止摇头说他和碧烟都不认识那妖,只看见对方的原形是株巴掌大小的草,听起来是年长女性的声音,从黑洞里出来后,兴奋地叨叨了几句就不顾他和碧烟的阻拦飞出了窗户。
“不会是个坏妖,想跑出去害人吧?”许漾听得眉头直拧,忙问啸风有没有办法找到那家伙。
啸风看了她一眼,淡声说:“是七婆,她不会害人。”
许漾却问:“七婆是谁?”
啸风:“……”
连七婆都不记得了,果然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原来刚才那位就是七婆。”还是明白过来的松止解释说,“咕咕山的山顶上长着一种仙兰草,食之可解困忘忧,七婆就是仙兰草修炼成的妖。听说她已经活了四千多岁,是咕咕山上年纪最大的妖。不过她老人家很少下山,所以我不曾见过她。”
能爬上咕咕山山顶的妖怪不多,生活在咕咕山山顶的妖怪更少,但少不动于没有。事实上除了啸风,咕咕山山顶上还有好几位住户,只是大家不常往来。
七婆住的地方在啸风原来的洞穴附近。不过他喜静,和七婆并不熟。后来是性格开朗的许漾来了,双方才渐渐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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