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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玉不为作动,依然站在座位外侧的过道,大有一副非等祁亦斯起身不可的架势。
班级里仅存的另外一名特招生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祁亦斯静静等了会,没从温嘉玉眼里看到退缩,终于回应。
“刻你名字了?”
少年开口,是熟悉的恶劣和讥诮。
周围迅速安静。
温嘉玉依然坚持:“我填了座位表,抽屉里最上面的语文书也写了名字。”
祁亦斯从桌肚抽出语文书,翻开
祁亦斯恢复感知,四周漆黑。
他的眼睛被什么蒙上了,双手也被反捆在课椅后,结绳打得很死,他试着挣脱了一下,没挣开。
反倒是因为挣扎的动作,结绳勒得越来越紧,微微发疼。
“醒了?”少女清脆的声音响在正前方,“那正好,我还怕用量太多。”
鼻尖依然能闻到淡雅的沙龙玫瑰香味,好像又不同于发梢处,更像是香料跟皮肤摩擦后独一无二的质地。
而手腕处的绑绳,虽然勒得很紧,但柔软不硌人,说是绳子,更像布料。
回想女生今天穿的黑色长筒过膝袜,猜到自己脸上蒙着的可能是什么玩意儿,祁亦斯的面色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冷声道。
“我当然知道。”
温嘉玉握住书脊,轻慢地拍了拍他的脸。
“本来没打算用这个,但既然你手贱——”
她折转方向,将封面沾着的黑色泥垢,一点一点,揩在少年棱角分明干净的脸上。
粗粝的细沙质感,伴随淡淡的青草腥气,祁亦斯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少年皱眉隐忍,嘴角依然不屑道:“就这?”
被捆的手背上青筋绷紧,动作很轻地,依然尝试去解这繁复的绳结。
“当然不止。”温嘉玉在祁亦斯脸上将自己的语文课本擦干净后,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掏出手机。
祁亦斯听到“咔嚓咔嚓”拍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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