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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年正无语着,就听旁边,江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道:“那我这老丈人的亲事可定下来了?”
叶安年扶额,偷偷在江竹腿上掐了一记。
“哎,嘶……”
江竹痛呼一声,不动声色的攥住了叶安年作乱的手。
“据说再过几天就要去下聘呢。”穿绣花袄的婶子眨眨眼,一脸八卦道,“你说你奶跟你爹他们都这么抠,舍得拿东西出来嘛?”
她这话调侃嘲讽皆有,但全村上下都知道叶安年跟老叶家不和,就也不怕当着他的面说这些。
“他拿什么,左右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叶安年淡淡道。
反正叶成河再娶,于他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他总觉得周家这么轻易答应把女儿嫁给叶成河,这事处处透着蹊跷。
救人要紧
两人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离老远就看见老槐树下的小院里亮着一团昏黄的光。
待到周良“吁”的一声停住牛车,紧闭的篱笆门忽而被拱开了一道小缝,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里面窜了出来。
一天没见,铜钱箭似的窜到叶安年和江竹脚边,激动的摇着尾巴围着两人打转,嘴里“呜呜汪汪”的哼唧着。
叶安年摸摸它的头,诧异道:“铜钱竟会自己开门了?”
才问完,从院里“咚咚”蹦出来一个小人。
福崽杵着拐杖冲他喊:“是我开的,哥哥!”
院门外就是个小土坡,见福崽不管不顾的要蹦过来找他俩,叶安年赶紧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江竹,自己紧跑两步,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就你不老实,怎么不在院里等着?”
“我等不急了嘛。”福崽一双水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叶安年,伸出小手搂住叶安年的脖子,“哥哥,我想你啦。”
小团子这娇简直撒在了叶安年的心坎上,叶安年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抱着他往院里走。
“在家有没有淘气?晌午有没有帮秋哥哥热饭?”
“没有!我陪秋哥哥背书了,也帮秋哥哥烧火了!”
福崽乖乖趴在叶安年肩膀上,看见跟在两人身后的江竹,唤道:“江大夫!秋哥哥已经把本草经背完啦!”
江竹朝他扬起一个笑来,夸道:“好,你们都是好孩子。我跟你哥哥给你们带了好吃的回来。”
三人进了院子,丁秋就在院里的石桌旁坐着,脚边是一个用几块青砖围起来的简易小灶台。
叶安年见状问道:“你们还玩过家家了?”
“叶大哥,先生,你们回来了。”丁秋听见叶安年的声音招呼道。
又回答叶安年刚刚的问话:“那个应该是福崽圈起来为我烧的艾草。天一黑蚊虫就多了,在院里坐着容易挨咬。”
“哦?”叶安年闻言走了过来,果然闻到一股燃烧艾草的味道。
“看来福崽长大了啊,都会照顾人了。”江竹把手上拎着的东西在石桌上放下,摸了摸福崽的头。
福崽很不好意思,趴在叶安年肩头嘻嘻地笑。
两人去镇上跑了一天,多少有些疲累,江竹就简单的煮了锅碴子粥,把从镇上买的八个大肉包子热了热,几个人简单的吃了一顿。
吃过饭,叶安年将他们买的桂花糕和凤梨酥拿给两个小团子一人一块,当做饭后甜点,然后给自己和江竹也各拿了一块。
吃过饭,四人稍作收拾就早早睡下了。
今日的生意不错,叶安年晚上躺在被窝里还在想着白天那个衣着富贵的公子跟他下的订单。
腰间一紧,一具灼热的身体靠了过来。
江竹伸手揽在他腰间,从背后贴过来,问道:“不睡觉,琢磨什么呢?”
叶安年这么被他抱着,只觉得整个人都陷进了他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香。
他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开口道:“白天那个人,跟我们定了东西,好像没给定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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