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到噶尔臧进来,不管是三公主,还是那侍女,两人都瞬间如惊弓之鸟般紧张了起来。他这会过来做什么?“蒙克那贱奴是不是你带进来?”噶尔臧几个健步走到三公主面前,横眉怒目地质问道。三公主不由一愣,什么蒙克,她何时认识这人?等等,她想起来了,若是没记错的话,蒙克是喀喇沁当地的一个铁匠,一年前,他的妻子被噶尔臧强行霸占,那女子也是刚烈,当场便撞柱自尽了,而这个蒙克在刺杀过噶尔臧几次后,便没了行踪。后来听说噶尔臧曾在喀喇沁部内四处搜寻,都没找到这蒙克的身影,当时她还为对方松了口气,不然以噶尔臧的手段,他被抓到了怕是只有死路一条。只是不知这蒙克是怎的混进了这木兰围场。三公主见噶尔臧这副样子,心里不由划过一丝畅快之意,但面上还是不敢惹怒噶尔臧,她自己倒也罢了,如今巴雅尔还在里面睡觉呢,若是再吓到她,晚上怕是又要做噩梦了。“我身边的人不都是被你控制起来了吗,我带谁没带谁,你难道不清楚?”她强撑着气势道。噶尔臧眉头紧皱,盯着三公主看了好一会。他自是看出了三公主在强撑,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讥笑,也是,他这个妻子向来软弱的很,稍微吓一吓就破了胆子,怕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吧。看到三公主这副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噶尔臧嫌弃地移开了视线,想当初刚成亲那会,他对这个细皮嫩肉的白净美人还是挺有兴趣的,身为下嫁的公主,他对自己这个额驸却也是百依百顺的,让他觉得相当有面子。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最初那股子新奇劲过了,便只剩下厌烦,凡事都要恪守礼仪丝毫不逾矩的做派,实在是无趣的紧,相比于京城来的这种呆板扭捏的女子,他还是喜欢他们草原上那些大胆豪放的女子。至于噶尔臧为何会突然来质问三公主,这事还要从昨日摔跤场说起。当时他在摔跤场上刚赢了一局,谁知那蒙克突然上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竟还赢了他,要不是当时五贝勒和八贝勒在场并出手干预,他定会将他活捉了,又岂会让他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了。后来,他让人满围场悄悄寻找蒙克,但他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半,根本找不到人,于是,噶尔臧心里也越发不安了起来。他不傻,这蒙克出现在这里本就很蹊跷,以他的身份可没有资格来这里,可见定是被什么人带进来的,那为何要带他过来呢,还让他故意在自己面前露了一面?无疑,这明显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他必须要把蒙克抓住,他可以在喀喇沁部一手遮天,但在这木兰围场,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噶尔臧还是不敢造次。若他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在此时被捅破,怕是真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节≈ap;完整章节』()“我劝你最好老实待着,更别痴心妄想什么不该想的,前几年出征准噶尔时,我们喀喇沁部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就算皇上知道了我们夫妻不和,看在我们征战有功的份上,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否则岂不是寒了蒙古各部的心。”说罢,似是想起到了威慑作用,他竟一脚将旁边的矮桌踢翻了,上面的水壶杯子全西里咣当地碎了一地。“记住了,你就是大清送给我们喀喇沁部的一个礼物,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皇家向来无情,没人会为你出头的!”安清和四公主过来时,恰好就听到这‘砰’的一声巨响,以及噶尔臧最后这番话。两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便和从营帐中出来的噶尔臧迎面撞上了。四公主下意识护在安清身前,她五嫂如今有孕在身,可禁不起这莽夫冲撞。紫苏她们几个也反应过来了,忙纷纷护在了自家主子身侧,安清则把明显被吓了一跳的多兰,往自己身侧拢了拢。噶尔臧看到安清和四公主后,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张之色,但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他胡乱地冲着两人点了下头示意,然后便没怎么当回事地径直离开了。在噶尔臧看来,这大清皇宫的女子都和三公主一般,向来没什么主见,即便被他们撞到了又如何,总归掀不起什么浪花来。再说了,他方才可没碰四公主,就算是告到御前,他也是不怕的。看到噶尔臧离开后,安清等人也默默松了口气,那人一看就莽撞,此时定是不宜与其硬碰硬。而四公主则更多的是气氛,那噶尔臧也太放肆了吧,被她们撞见了竟还这般嚣张,可见平时对她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嫂,咱们进去吗?”四公主问。安清轻点了点头,既然都碰上了,自是要进去瞧瞧的。只是,她低头看了看多兰,便直接吩咐人把她先带回去了,本来是要带她过来找巴雅尔玩的,但此时这情况却不合适了。让人把多兰带走后,安清和四公主也没再耽搁,径直掀开营帐的帘子便走了进去。她们进来时,三公主正坐在床边抱着被吓哭的巴雅尔在哄着。方才噶尔臧那动静,直接把这小姑娘从睡梦中惊醒了,他前脚刚离开,三公主便直接冲进了里间,看到巴雅尔坐着床上,捂着嘴巴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她瞬间便崩不住了。但她还是强忍着眼泪,忙上前哄着女儿,巴雅尔这才失声哭了出来。见到安清和四公主后,三公主愣了下,脸上随即闪过一丝难堪之色。她不傻,两人进来的这时机,以及她们此刻的神情,明显是撞破了方才之事。但三公主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能专心哄着怀中哭()泣不止的女儿,安清和四公主也没催她,就静静地在屋里等着她。当巴雅尔终于哭累了再次睡着了后,三公主才把女儿放回床上,带着安清和四公主到了外间。三人静默地坐在那里,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四公主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三姐姐,你同我们说实话,那噶尔臧是不是对你动手了?”三公主神色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她张了半天的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就在这时,她身旁的侍女突然跪了下来,恳求道:“公主,既然都被五福晋和四公主碰到了,您就别瞒着了吧。”三公主脸上划过一行清泪,她摆了摆手,示意那侍女替她来说。那侍女见自家公主松了口,也不再隐瞒,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说了出来,其中自也包括今日噶尔臧来三公主这里闹这么一通的缘由。安清听到这事,心里不由有些诧异,没想到胤祺昨日说的那摔跤场上的事竟还有这么个缘由。那噶尔臧还真胆大包天,这种欺男霸女之事竟都敢做,真是不知所谓。“三姐姐有什么打算吗,难道就要一直忍下去?”四公主听完后,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三姐姐的额驸竟这般无耻。三公主脸上闪过一丝凄然之色,“四妹妹,我不忍又能怎么办呢。”四公主见她这样,立即便怒其不争道:“什么怎么办啊,当然是告诉皇阿玛呀,他敢这么欺负你,敢这么拿着咱们皇家当幌子为非作歹,皇阿玛自是不会放过他!”“然后呢?”三公主问,“你们觉得皇阿玛会杀了他?”四公主立马接道:“为什么不……”但她话说到一半,突然便噎住了,她还真不确定。就算是看在喀喇沁部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轻易打杀了那噶尔臧,但惩戒一番定是在所难免的。三公主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惩戒一番又有何用呢,日后皇阿玛回了京城,这天高皇帝远的,她又该如何。再说了,若是真杀了噶尔臧,她和巴雅尔孤儿寡母的在喀喇沁部又要如何立足啊。“四妹妹,我们俩不同,我额娘在宫里不得宠,又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撑腰,至于皇阿玛,他的儿女太多了,我又算得了什么呢。”三公主轻声道。说不得最后还要连累在宫中本就不受宠的额娘,所以,何苦来哉啊。听到这话,四公主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跟着默默叹气。她额娘虽然也不受宠,也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但她姨母受宠啊,她还有五哥和九弟两个亲厚的兄弟,所以,与她三姐姐比,她确实是有倚仗的。而且,她还有五嫂及她身后的娘家,科左后旗。若是之前,四公主可能还没这么清楚的认知,但自她嫁到喀尔喀后,才深切地体会到这一点,漠北蒙古那些人之所以不敢小瞧了她去,与这些有很大的关系。安清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却把三公主的反应全然看在了眼里,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她是真没想到,那噶尔臧竟还是个pua的高手啊。方才在营帐之外,她听到噶尔臧那句话时,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而通过那侍女的阐述,以及三公主回答四公主的那些话,已经基本可以证明了这一点。噶尔臧是知晓三公主在宫里不受宠,于是通过贬低打压她的方式,来达到拿捏控制她的目的。他不是没脑子,甚至他比三公主更清楚这个公主身份的意义是什么,否则也不会在外面顶着额驸的身份为非作歹。“五嫂,这事你怎么看?”四公主显然也被三公主绕进去了,只一个劲地从自身找原因,觉得不受宠就注定被拿捏的陷阱中。
当然,还有她们深知满蒙联姻的无奈性。安清沉思了片刻,抬头看向三公主,“三姐姐,这件事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由你亲自去向皇阿玛禀报。”三公主不由一愣,她去向皇阿玛禀报?不,这、这……她从小到大基本就没怎么见过她皇阿玛,每次见面更是不由地紧张,甚至连话都说不好,她要如何去禀报啊。更别说,还是为了状告噶尔臧了,说句丧气的话,她甚至觉得在皇阿玛心中,她都不一定有噶尔臧重要,毕竟他身后的喀喇沁部对皇阿玛更有用。算了,人的命天注定,她认命便是。那噶尔臧虽会对她动手,但基本都是推搡为主,每次顶多就是在被他推倒时磕碰些,他可能也是有些分寸的。安清看三公主这副样子,其实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这哪里是有分寸,他分明就是在一步步试探,然后再确定对方只会忍耐时,便会更变本加厉。但她也知人的性格轻易很难改变,三公主可能从小在宫里忍气吞声惯了,她的忍耐度也比旁人高。“三姐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噶尔臧是天生力气就很大吧。”安清问。三公主愣了下,显然没料到突然会转到这个话题上,但还是如实回道:“对,他的力气是比平常人要大上些。”他也正是凭借着这身力气,之前在准噶尔战场上还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安清静静地看着她,不紧不慢道:“那三姐姐可曾想过,像噶尔臧这么力大无穷的汉子,若是她一脚踢在巴雅尔身上,三姐姐可曾想过后果。”说罢,她便意有所指地看向那个被噶尔臧踢散架的矮桌。三公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不会吧,巴雅尔是她的女儿,而且他也从未……”安清自是知道她说什么,“三姐姐确定他重视巴雅尔这个女儿吗?”三公主没说话,但她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没错,噶尔臧根本就不在意巴雅尔,否则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发火,每每都将其吓哭。“还有,还请三姐姐仔细想想,那噶尔臧推搡你时有没有逐渐开始变本加厉。”安清又道。三公主神色一僵,见她这样子,不用问便知道结果了。安清继续道:“所以说啊,谁又能保证得了以后呢,再说了,就算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忍心让巴雅尔整天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吗……”安清和四公主从三公主营帐走出来时,四公主还是一脸懵的表情。“五嫂,咱们真的不管三姐姐了吗?”她忍不住问道。她三姐姐那性子向来胆小怕事,若是想让她亲自去给皇阿玛说,怕是难啊。再说了,她的那些顾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安清扭头看了四公主一眼,语重心长道:“这件事的关键在三公主身上,若是她自己个立不起来,她们再怎么怒其不争也是无济于事。”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康熙的女儿,他不会对此置之不理的,但怎么管,管到什么程度,这很大程度还要取决于三公主了。说得再直白些,康熙对子女的疼爱都是有条件的,据安清观察,这位千古一帝向来也不喜欢软弱无能的儿女,如果儿女争气,他自是乐意多疼爱些的,就如四公主一般。但三公主自己立不起来,即便康熙知晓了此事,说不定还会埋怨女儿不争气呢。至于三公主的那些顾虑,也不是完全没有破解之法,但这一切的先决条件都是得,三公主她能走出这节♀完整章节』(),之前去三公主营帐时,多兰身边的侍女也是跟着的,“阿娘,冤枉啊,我可没凑热闹啊,这不是赶巧了嘛,谁能想到能碰到这事啊。”娜仁王妃自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安清见她阿娘跑的一头的汗,便知她这一路有多着急,于是拉着她把今日的事都讲了讲,也是想着顺便分散下她的注意力。娜仁王妃听完,眉头紧皱道:“这噶尔臧也太不是东西了。”安清心想可不是嘛,“阿娘,你对这喀喇沁部可有了解?”娜仁王妃回道:“说来也是巧了,我还真知道一些。”安清“哦”了一声,瞬间来了兴致。娜仁王妃见女儿好奇,也没再兜圈子,径直把喀喇沁部的情况都说了说,准确来说,是噶尔臧家里的情况。噶尔臧的阿爹是喀喇沁右翼旗的札萨克杜棱郡王,也就是和安清阿爹未提爵之前的位置相当,都是一旗札萨克郡王。但他即是次子,就说明上面还有个大哥,而噶尔臧这个大哥叫巴彦,他们还有个弟弟叫塞棱,据说这三兄弟对他们父亲这个札萨克郡王爵位竞争很是激烈,平日里可没少在部落里争权夺利。不过,因着噶尔臧是三公主额驸的身份,众人心里便也明白,他们这一旗下一任札萨克郡王十有八九是他的了。毕竟,这由谁来承袭爵位理论上还是要由康熙来最后拍板的,而康熙把三公主嫁给噶尔臧在某种意义上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既然如此,那为何三兄弟还会争的如此厉害,这还要从噶尔臧的行事作风说起了,据说他在部落内处事很是跋扈,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对兄长和弟弟也不是很尊重。安清心想那怪不得呢,现下事情也越发明了了,看样子带那个蒙克进来的人,应该就是这两兄弟的一人。至于目的嘛,无非就是想在康熙面前揭露噶尔臧的罪行。安清和她阿娘又聊了好一会,最后在对方一通叮嘱后,总算是把人送走了。谁知,她前脚刚回到营帐,帘子又猛的被人从外面掀开,只见胤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你没事吧,那噶尔臧可有伤着你?”有了她阿娘的例子在前,安清立马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了,立马出声道:“我真没事,一点事都没有。”说罢,她还伸出双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一副任由对方打量的架势。胤祺似是确定她的确没事后,也不由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安清这时也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胤祺如实回道:“回来时我碰到莫雅里了,她告诉我的。”安清:“???”不是,多兰身边的侍女就算了,她毕竟是半道就回去了,之后的事不知道也正常。可这四公主分明是从头到尾都和她在一起,她有没有事,她不是最清楚的吗!所以,她这究竟是怎么传的话啊,能让胤祺误会成噶尔臧伤到她了?就离谱,这丫头到底行不行啊,传个话都传不明白,安清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四公主若是知道她五嫂给了自己这么个评价,定会大呼冤枉。天地可鉴啊,她可是一五一十传达的,绝对不存在任何问题,谁知道她五哥那脑子是怎么过滤的啊,最后竟能得出了这么结论!!()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