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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逼近,她退无可退。
女郎娇软婀娜的身段贴在甫才进来的木门上,月光透过楹窗照进来的光亮落在她脸上,惹人爱怜又暧昧。
沈灵书美眸睁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此时凌霄就在外头廊下值夜!
她想让他小点声,可男人喷洒的鼻息和几不可闻的喘息声还是细碎的落入她耳朵里,她扣在门上的指节渐渐蜷曲,腰肢被他勾着,软吟溃不成声……
陆执似是不满她的分心,吻得愈发凶狠,大掌攥着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朝门上死死抵着,红木质地的门框发出声声晃动。
沈灵书小脸发烫,渐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眼前人胸膛坚硬如铁,她的阻挠如同猫儿挠痒一般,她只得糯声哭求道:“陆执,别,别在这……”
太子又吻了吻他的唇,低头看着她的,嗓音低哑略有点喘:“不在这?那沈姑娘想在哪,嗯?”
吻我
“榻上?还是桌上?”
男人呼吸滚烫,尾音拉长,喷洒在她颈间,带着故意的逗弄。
他的心肠一贯是黑的,明知道她羞怯可偏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
一室幽静,此刻他的声音避无可避,落在她耳里,让她即便想装听不见也装不下去。
沈灵书闭眼,竭力的将脸转过去,身子却因为惊慌而不住起伏着,她试图想藏住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陆执似是很满意她身子的反应,伴随着女子娇声低呼,他将人横腰抱起来朝里间走。
他将她放在了书桌上,随后袖摆扫过案牍,公文书籍落了一地,寂静的夜里,沈灵书听着那砸乱的声音心都提到了嗓眼里,她想下去,却被他扣住了掌心,随后那人欺身而上,咬上了她的唇。
陆执贪恋她唇间的味道,亲吻的次数多了,他的动作已经不在生疏,猛烈凶愈,舌尖寸寸抵入。他将她逼得整个上半身几乎要贴在了桌几上,却又托着她的腰。
宫女服制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本就发紧,他动作粗鲁下蹦开了几颗扣子,沈灵书倒吸了口凉气想去遮掩,却被陆执大掌阻拦。
他的指节按在她雪白的锁骨上,留下暧昧红痕,她闭着眼,白嫩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她不敢朝下边再看下去。
他故意吻得久了些,耳边便听见了她克制却又止不住的轻吟。
清冷月色下女子楚楚可怜,簌簌扑落的眼泪都在昭示着她的委屈。
陆执动作以顿,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垂下去的视线变得晦涩,语气像是结了层冰霜:“哭什么?”
沈灵书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别这样……”
陆执低头去咬她白生生的锁骨,感知她身子紧绷,一截细腰颤得不行,小手无力的推着,他似是得到了鼓舞一般,那股带着欲念的紧绷又如浪潮般用来。
他衣领松散了些,肩膀上半月牙的咬痕结了痂。
陆执道:“你咬的,现在告诉孤别这样,嗯?”
沈灵书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也不敢去回应。
他手往下探,一点点低声地笑:“县主不知此时不要便是要?”
“嘶——”沈灵书身子紧绷,额前软发都被汗水打湿,眼前的人攻势凶猛步步紧逼,她若硬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她只得软着性子,绵软的声音都在发抖:“先……先说正事!”
她生养在江南,素日说起话来都是温声细语的,别提这会儿楚楚可怜的磨起人来。
她声音发颤,娇吟溃不成声,身子长成妩媚撩人的丰腴摸样,可偏偏那张小脸,至纯至欲,怯生生的望着他,带着央求。
明艳和乖纯带着巨大的反差,陆执一时瞧着,竟没出言驳了她。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撒起娇的女人,陆执也没能免俗。
他终于肯停手,朝窗边走去。
沈灵书低头,纤长的手指纷灵动,想去系上那裂开的纽扣。
可那人随手点了蜡烛,不知事故意还是无意,她羞得急忙背过身去。
宫灯上双鹤叠飞的图案繁复华美,微弱的烛光燃起渐渐变得温暖明亮,眼前女子脸颊沾泪,红唇肿胀,领口被他扯得微微敞开,桌子下的裙摆凌乱不堪。
眼前此景,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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