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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异常的最低数。所以9月他们就能发现工厂这边在出库的废品数量上做手脚了。”
伍多多抬头看向郑斯南,沉声问道:
“收废品的可能不愿意和工厂撕破脸,那就会杀鸡儆猴,你想让南通拿货的人成为那只鸡?”
“没错。”郑斯南点头。
“如果鸡出事了,猴敢怒不敢言,这火气恐怕得撒在你身上。”伍多多皱着眉头说道:“而且,不排除收废品那边拿你当鸡的可能,必竟工厂是不希望南通那位当鸡的。”
“但我会早于工厂递出消息。”郑斯南说。
“工厂拿你撒气呢?”伍多多再问。
“我找收废品那边拿货。”郑斯南说:“他们不敢得罪收废品的,碎料和整料之间的差价,让废品公司赚。”
“……好想法。”伍多多定定地看着她:“工厂是拿捏不到我们了,但我记得你说过,收废品那边背景不单纯,我不认为和他们打交道会比和工厂打交道更安全。”
“合作而已,又不涉及其它利益。”郑斯南轻声说道:“我去他们办公地点看过,很正规的公司,该有的证照都有。背景什么的都是过去式、也是他们皮下的东西,我们只和挂了证照的公司合作,能有什么风险。你想太多了。”
“唉呀,我还蛮心疼打出租的钱,从上海到南通,很贵呀。”郑斯南笑嘻嘻地转移话题。
“反正……斯南,咱们做生意是为了求财,没必要和那些
人打交道的。”伍多多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人家现在正经做生意呀。”郑斯南解释说道:“你看代工厂这边,上游接的是多大的单,外资企业在中国市场全部货品的代工呀,规模够大、产量够多、地方上地位够高,但人家不也在合作?这做生意嘛,不可能对合作方挑挑拣拣、又一点风险都不想担,那肯定是做不成的。”
“但也要看这个风险值不值得冒。”伍多多说。
“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是有没有的问题。它根本就没有风险嘛……最大的风险是不给我货,那和每个月只拿一车货可没什么不同。”郑斯南说道。
“……好吧,反正我说不过你。你自己注意,该伏低做小的时候就伏低做小,在人家的地盘上呢。”伍多多伸手抱住郑斯南的胳膊,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我晓得的。”郑斯南点头。
.
7月的江城,热得和火炉一样。南国里白天摆摊的街巷现在摆满了竹床,小孩子坐在上面玩耍、大人们开始往地面泼水降温。
看见郑斯南和伍多多走过,也都招呼着问了几句三喜的家事,然后感叹一句老顾这人不地道、三喜妈遇人不淑。然后自然将话头转到自家男人身上,边忙和边骂着,说男人要是和老顾一样,她非得剁掉他整只手。
结果换来男人一顿躁怒的骂骂咧咧,两个因为别人家事情争执起来的
大人,惹哭了在竹床上玩的孩子,另外的孩子看见,便一骨碌从自家竹床上爬下来跑过去,围着那哭着的孩子转、又是好奇、又是心急、又是幸灾乐祸。
在这热得连一丝风都感觉不到的傍晚,争吵和哭闹让破旧的巷子显得热气腾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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