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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的商人也到了,她立即起身迎了过去,面带笑容地寒暄起来。
这个男人姓席,名天禄,是泉州有名的大商人。
秦月上辈子就认识,这人生意做得好,却是个浪子,一直到四十几岁,还未娶妻生子,虽然现今才二十岁,却也可见端倪。
席天禄倒是有在好好跟她谈生意:“是你姐姐想要去泉州做生意,让你来问的吗?”
秦月出门多是托姐姐的名义,便道:“是。”
席天禄与她不咸不淡地挑着说了些,把她当个传话的丫头,说:“他们跟我说是秦家姑娘有请,我还以为是你姐姐,我才来的,又在这等,结果只有你这个小丫头。她不来吗?她要做生意,自然应该她过来。”
秦月微微皱眉,狡黠地笑了笑,说:“我们姐妹一心,我来,就是她来。你与我谈也是一样。”
席天禄定是对她姐姐别有所图。
此事并不鲜见。
自她大姐及笄之后,作为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狂蜂浪蝶就一直没有断过,即使他们姐妹俩亲生父母都亡故,还是没让那些个想上门提亲的人慢一下脚步,更有甚者,想要姐妹一起收进后院。
连她姐姐脾气那么温柔如水的人,都恼过好几回,亲自指使打过几次登徒子。
秦月心下叹了口气。
不是同一时间相见,还算是同一个人吗?她印象里,席天禄虽然风流,可也稳重,且不以男女为偏见,所以才想找他做生意,没想到年少时他如此轻浮不着调。
罢了罢了,钱重要,姐姐更重要。
这钱不挣也罢。
秦月起身,对他作揖:“叨唠席东家了,既做不成生意,便不耽误您了,我先走了。”
她刚打算走,门外突然响起由远而近的匆忙脚步。
一个身着藕荷色素色衣裙,挽了坠马髻,只带了银镶珍珠首饰的美人卷帘而入,她抬首的一瞬,恰如水莲花不胜娇羞地盛开,柔而不折,她秀眉紧蹙,看也不看在座的男子,却对秦月说:“也不与我说一声,就去见外男,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还不跟我回去!”
秦月称是,被姐姐拉走了。
席天禄快步追上他们:“秦姑娘慢步。”
秦月回头,见他两眼放光似的看着自己姐姐,还巴巴地捧着个匣子,道:“我买了一匣珍珠,原是要供给皇宫之物,我私留了一些,你不是爱珍珠吗?不如打几个首饰戴一戴。”
姐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谁稀罕你一匣珍珠。”
说完,头也不回地带妹妹走了。
秦月长得比姐姐高,如今鲜少从背后看姐姐的身影,忽地发现姐姐好久之前就已经不怎么长高了。
她的肩膀薄而瘦,看上去稚幼柔弱,可这些年也为庇护妹妹,成了独当一面的女掌柜。
姐姐一把她带回去就板起脸责骂她:
“说了你好多回,怎么就是不听?做生意你跟我商量不行吗?自个儿就跑去跟外男吃饭,多不像话?”
“那个姓席的不是个好东西,轻浮孟浪,你竟然也敢去?”
“你有时候怎的这般不听话,不把自己当个姑娘家。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秦月不以为意,她还真没嫁人的打算,是以不多在乎名声。
倒不是为着萧叡,只是太累了,要里里外外管那么多事,要生儿育女,要再被爱恨裹挟一通,还不如都抛开。
秦月似是玩笑,似是认真地道:“不嫁。我打算年纪大了,就去做个姑子。”
“你瞪我作什么?我还有相识的道长,他定会愿意收我这个聪明能干的好徒弟。”
秦雪不相信,没好气地说:“你才多大,就说这样老气横秋的话?”
秦月淡然处之,她笑一下,就把氛围带过去:“姐姐,你整日说我嫁不嫁人,把嫁人挂在嘴边,你呢?你都二十了。”
秦雪一下子红了脸,说:“我、我是你姐姐,我管你,不是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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