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哦?”青年缓缓抬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睛却还盯着碗里的虾仁。
突然,他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将已经被戳出了洞的虾仁放进了嘴里,细细咀嚼完,咽下。
“想包我?”
“真可惜,我已经有金主了。”
一时间,张财贵的脸色从垂涎变得难看。
那些堆积着肥肉的五官扭曲成狰狞形状,泥萝卜一样短粗但戴满戒指的手指将酒杯攥紧了。
“你金主是谁?”他狞笑着,“看来你也不受宠啊,跟导演吃饭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你一起?”
傅栖眠越是冷静,张财贵就越是色迷心窍。
娱乐圈里这种泼辣的小美人儿可不多见,虽然这个小美人有金主,可这个金主却连饭局都不在,连小情人的剧组都不赞助一下,看样子要么抠门要么就没钱。
这可太好办了,这种情况他遇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只要找到那个金主,都不用他亲自出面,只要稍微给点好处,对方就会主动把小美人送到他的床上。
“好了好了。”林北恩虽然见惯了这种情况,但他本质上是不忍心有新人演员踏入这种泥潭的,再加上还有傅桓烨在这里,说什么也不能由着张财贵的性子来。
他朝着服务员使了个眼神:“张老板有点醉了,你扶他休息去。”
服务员其实有点为难,毕竟张财贵经常光顾这家酒店,有过跟年轻男服务员动手动脚的前科,而且只要是他想要的人,谁劝都是没有用的。
就在服务员犹豫又害怕的时候,傅桓烨突然抬了抬手,示意服务员不用。
随后,他转了转酒杯。
身边的保镖不用看他的表情,便随即会意,朝着他微微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原本站着的位置,朝着张财贵的方向走去。
“谁啊?没看见正忙着吗?”张财贵被打扰了兴致,回过头,便看见了人高马大戴墨镜的保镖,胸前别着带傅氏标志的胸针。
两个保镖一同架着他,他虽然满身横肉,却都是些架子,一见到傅氏的保镖,腿都有点软了。
两个保镖一声不吭,后面站着战战兢兢的服务员:“张……张老板,还请……随我们到楼上休息……”
这下,傅桓烨出手,他就算不想离开,也不得不走人了。
他悻悻地收起手上的酒杯,让服务员收走,最后在保镖的拉扯下直起身,直到最后还要不舍地向着傅栖眠投去最后一束贪婪的目光。
张财贵走了,包厢里面的气氛才逐渐正常起来。
江焕诚看着门口的方向,薛付之见他发呆,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喂了一颗葡萄给他:“江哥,你在想什么?”
听见薛付之的声音,江焕诚才回过神:“……没什么。”
他起身对着林北恩和几个老板敬了一杯,将酒一饮而尽,仰头的时候,余光却看向了傅栖眠的位置。
青年也喝了点甜酒,不多,但会让人心情一下子飘飘然,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连耳根子都是粉粉的。
江焕诚承认,刚才傅栖眠说自己有金主的时候,他紧张了。
全云城知道傅栖眠身份的人能有几个?
这时候傅栖眠如果非要说自己的金主,还能有谁?
他突然想起,之前也有老板让傅栖眠喝过酒,傅栖眠也都说老板不让喝。
江焕诚突然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在张财贵面前把金主这个身份认下来,赶在傅桓烨那个家伙之前出风头。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以前看着傅栖眠被别的老板骚扰,他都是无动于衷的。
可现在竟然隐隐约约开始感到愤怒了。
“我去一趟洗手间,失陪。”他起身,拉开了椅子。
“江哥。你怎么了?要我陪你去吗?”薛付之发现他有些反常,于是也准备起身。
“不用,就是去洗把脸,这点酒我还不至于喝多。”
走出包厢门,路过傅栖眠那里的时候,他还多看了一眼——从上桌吃饭到现在,傅栖眠都没有看过他,也没有端着酒贴上来,尤其现在一句话也不说,是生气了吗?
他当时就应该出手,把张财贵好好打一顿的。
酒店的走廊金碧辉煌,金色的镜子幕墙倒映出江焕诚的影子,洗手间空间也很大。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