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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年挑选的两本孤本,皆是天下文人梦寐以求的。
不说别人,戴密看到那两本孤本,眼睛都红了。
左槐究竟向皇帝进谏了什么,竟能得到皇帝如此厚重的赏赐?
“左相公该是支持皇帝清查官员田产的。”离开左府,戴密与甘陈同乘一辆马车,二人讨论左槐的态度。
甘陈道:“我本是想拉到左相公的支持,看来是不行了。”
戴密道:“左相公与皇帝祖父交情匪浅,凭着这一层关系,他都不可能与皇帝对立。”
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棘手之意。
“皇城司刺探百官还不够,现在又想清查官员家产,”甘陈猛地一拍自己的膝盖,忿道:“她是真不怕百官反了她。”
戴密无奈叹息:“到底是妇人,初登大宝,手握重权,行事便失了分寸。”
甘陈亦无奈:“叫个妇人凌驾在头上,先帝真是……”
“不可称先帝!”戴密沉声提醒道:“私下里也得注意,否则哪天在外头说漏了嘴,就大祸临头了。”
甘陈皱了皱眉,对戴密带着训斥的语气略感不悦,他的官阶可比戴密的高。
然对方也是好心提醒,甘陈将不悦压在心底,语气略轻地道:“我知晓。”
戴密看了甘陈片刻,偏开头,将车帘掀起一点缝隙,看车外的街景与行人。
甘陈抿了抿唇,说:“若皇帝执意如此,咱们也不能引颈待戮。”
“没错,”戴密放下了帘子,“你这样……”
-
庆德殿。
贡年回来复命,将甘陈、戴密二人在左府一事禀明王妡。
“奴婢到时,二人正要离开,奴婢将人唤住,叫他们与左相公一同跪接了陛下的赏赐。”
贡年带着御赐之物才出宫,就得知甘、戴二人去了左府,他估算了时间过去,特意不叫人提前去通报,刚好就在门口将二人堵住。
让二人一同跪接,好生看看皇帝给左相公的赏赐,也是他故意的。
王妡笑:“促狭。”
“奴婢也没想到,就这么凑巧。”贡年笑着说道:“戴翰长这一年比之前活跃了许多,听闻上月景山文会,戴翰长又有惊艳大作,以景喻情,造微入妙。”
京城的白鹿学子每年五月都在京北郊景山之上举办文会,以文会友,直抒胸臆,每有惊艳之作流出,引众文人学子竞相抄写,叫启安纸贵。
今年的大作便是出自戴密之手,借景抒情,叹半生不得志。
文章一出,天下士林皆唏嘘。
戴密的那篇《景山赋》文成一个时辰后,皇城司便送到了王妡的案头,后集贤殿侍读学士又专门给王妡读过。前者与后者的用意自然不同,今次贡年再提及,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如今白鹿书院的山长朕记得姓邱,对么?”王妡道。
“正是,”贡年答道:“邱清臣邱山长主治经,几乎遍注群经,其所注之《论语》、《孟子》、《尚书》等书,举子们几乎人手一本,是名副其实的大儒。”
王妡颔首,起身走出庆德殿,贡年侍奉在侧,仪仗随在其后。
“这位邱山长学贯古今,育才无数,如此贤人,竟没有入仕,实乃朝廷损失。”王妡边走边道。
贡年回道:“奴婢听说,邱山长年轻时便才华横溢,可惜遭人嫉妒,被恶意打压,又因家中父母接连离世,连番打击之下便没了入仕之心,只愿教书育人。”
王妡嗯了一声:“倒是可惜。”
话到此,主仆二人没有再提及邱清臣。
快走到延嘉门时,王妡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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