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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吁嚱……”“噫吁嚱……危乎、危乎……”晚上十点多,空荡荡的教室后排亮着两盏灯,课桌上摞着厚厚一沓书,窗外的路灯熄灭了一大半。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穿着蓝白短袖校服的黑发少年在吭哧吭哧地背书,背得有些艰难,危乎了半天,也没念出来下一句。黑发少年眼前的男生穿着白色短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危乎高哉。”黑发少年露出感激的神色,继续拼命思索:“噫吁嚱,危乎高哉……”穿着白色短袖的男生又叹了一口气:“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幽采啊,不是哥不给你放水让你过,你这背得实在是太卡了。”“明天杨魔头语文课上抽背,你要是背不出来,遭殃的可是我这个组长。”黑发少年趴在课桌上,神情有点沮丧,蓬松的黑发蔫吧地耷拉着,瞧上去有些可怜。他可怜兮兮道:“哥,真的很卡吗?”蒋恒举起书,投降一样,挡住了眼前少年可怜兮兮的眼神,无奈道:“真的很卡。”他也知道眼前人没偷懒,看到幽采背了一晚上的课文。结果放学的时候还是背得磕磕巴巴,有了上句没下句。蒋恒有心放水,想对幽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杨魔头是除了名的严厉,昨天上课的时候就下了死命令——各组的组长必须保证组员课文背诵通过,第二天在课堂上进行抽背检查。一人不过,全组遭殃,组长惩罚翻倍。幽采沮丧地趴在课桌上,脸颊压在满是油墨味的草稿纸上,只见草稿纸密密麻麻抄满了课本。蒋恒:“要不我再跟你过一遍吧。”幽采抬起脑袋,看了一眼教室黑板上挂着的吊钟,沮丧地摇了摇头:“不用了,哥你先回家吧,今天已经耽误得够久了。”九点半下晚自习,蒋恒作为组长,在教室里看着他背书背到十点多,尽心幽采翻开课本:“我再背几遍就回去。”蒋恒点头,让他别在教室待太久,回去前记得把教室的门窗给关上。片刻后,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下一个人。夏天的夜风泛着凉,从窗户渗进来,鼓动起天蓝色窗帘,寂静的教室外虫鸣声阵阵。学校保安提着手电筒一层楼一层楼地巡楼,停在亮着两盏灯的教室,敲了敲门,伸头喊道:“小同学,别学了,该回家了——”幽采揉了眼睛,朝保安应了一声,收拾好书包,将语文课本抽了出来,卷在手上,打算回家的路上边走边背。值班保安叮嘱他早点回去休息,继续提着手电筒巡楼。偌大的校园万籁俱寂,一层楼的教室都熄灭了灯,保安提着手电筒上楼,被楼梯拐角昏暗处的少年吓了一跳。他下意识举起手电筒,照着拐角昏暗处的少年,只见少年穿着蓝白色校服,身高一米八八,肩宽腿长,发尾稍长,眉弓骨走势向上,显出几分桀骜,神色冷峻。少年抱着手,靠在楼梯拐角,背着黑色单肩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值班保安有些纳闷,往常这个点学校里的学生早早就走光了。他道:“那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等朋友吗?”少年没说话,只是抿着唇,好一会才低声道:“三楼的高一二班还有人吗?”保安:“有啊,还有个小同学,好像在背书,我让他关灯回家了。”少年稍稍直起了身,偏头朝着三楼的楼梯口望去。他站在这个地方,正好可以看见三楼楼梯口下楼的学生。保安晃了晃手电筒,催促道:“时候不早了,同学你也赶紧回去吧。”他叮嘱几句后,提着手电筒继续巡楼。楼道的灯暗下来。片刻后,楼下的拐角处,出现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幽采,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扶着书包的肩带。站在四楼的拐角处抱着手的少年直起身子,慢慢地跟着背着双肩包的幽采下楼。夜风带着凉意,整个校园寂静无人,蔓延一路的路灯昏黄,将影子拉得很长。出了校门,道路上偶尔疾驰过几辆车,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飞驰掠过的车辆轮胎摩擦碾压地面声响。幽采沿着街边的路灯走,一面踢着石头,一面时不时看着手上的语文课本,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课本。他记性不太好,在学习人类知识这方面,脑子有点笨,哪怕背了很久,也只能背出一个大概。穿过长长的街道,幽采拐到昏暗的巷子。巷子的垃圾桶旁堆满了垃圾,斑驳发霉的墙面贴满大大小小广告,脏乱狭窄,治安也不好,前阵子刚发生一起深夜抢劫案。巷子的拐角是一栋简子楼,幽采一口气爬上六楼,在生了锈的铁门前停住,将手上的课本放进书包,才掏出钥匙拧开铁门。“回来了?今天在学校学得怎么样?”沙发上伸出两个脑袋,一鱼一鼬目光期待地望着站在门口的幽采。背着书包的幽采苦不堪言,一脸沉重道:“听不太懂。”他只是一株油菜花精,学了好几年,仍旧是对人类的考试如临大敌。同他认识许多年的鲤鱼精语重心长告诉他不懂也得学,毕竟这个年头,渡劫的精怪资质越来越卷。山野里的山大王幽采想要渡劫成山神,少说也得考个大学。鲤鱼精忧心忡忡:“过几天出期中考试成绩,你记得把成绩单拿回来给我们看看,实在不行我去找那老王八给你补补课。”黄胜:“高一就补课?”鲤鱼精瞪着一旁的黄鼠狼精:“你懂什么,高一正是打基础的时候,这时候基础不牢固,高三怎么考大学?”“之前那个什么精来着,他可不光考大学,他还去读了个研究生,说天道更喜欢优秀的复合型人才。”黄胜扭头看一眼抱起水杯咕咚咕咚喝水的幽采,又看了一眼墙上幽采唯一一张关于学习的进步之星奖状——从全班倒数第一进步到全班倒数第三,嘴角抽了抽。解个三角函数都费劲,还去读研。鲤鱼精在阳台打电话联系王八精,客厅里的黄胜偷摸塞了两瓶植物营养液给幽采,低声道:“别听你哥的嗷,咱该学学,该休息休息,洗个澡睡觉去吧。”幽采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拎着睡衣去洗澡。在阳台的鲤鱼精听着电话里的王八精慢吞吞地拒绝他补课的请求,说从前他学的东西跟如今学的东西不一样。从前他学的都是八股文,哪里能给现在的学生补课。鲤鱼精愁眉苦脸地挂断了电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余光瞧见了简子楼楼底路灯下有个模糊的人影。鲤鱼精皱起眉头,这片治安不好,常有小偷小摸的扒手出没。他定睛一看,瞧见了路灯下的人影身上跟幽采如出一辙的蓝白校服,才嘀咕道:“什么学生……这么晚还不回家……”鲤鱼精没在意,跳下凳子,风风火火地去找黄胜,商议凑钱补课的事情。十一点四十。狭窄的卧室亮着一盏昏黄的阅读灯,语文课本摊在在床头,幽采穿着睡衣,侧身蜷缩,困倦地眯眼望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噫吁嚱……危乎高哉……”黑发少年眼皮逐渐合拢,嘴里念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模糊不清,没一会,匀缓的呼吸响了起来。一扇小小的窗外是一轮明月,夏夜的凉风渗了进来,浮动着薄薄的书页,如夜风一样,轻轻地落在了黑发少年的鼻尖。他睡得沉沉,身子微微蜷缩,半边脸庞落了些月光,书页掩盖着鼻尖,散发出淡淡的油墨味。————“行,背完了,中间有点卡,过后再找你们的组长过两遍,勉强能过,坐下吧。”第二日上午,讲台上的杨魔头双手撑着木质桌面,望着背着手站着的幽采,锐利的眼神缓和了一些。幽采松了口气,乖乖地坐了下来。杨魔头瞧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幽采,摊开的课本上密密麻麻记着笔记,字迹不算工整,但写得很认真。学习态度很好,就是脑子笨了一点。杨魔头在心底叹了口气,让同学们打开课本,开始讲课。幽采乖乖打开课本,开始奋笔疾书,努力地将老师上课讲的内容写在课本笔记本,没一会就写满了一张纸。九点二十,下课铃声响起。蒋恒拉着他去看期中考试的成绩榜。成绩榜在一楼公告处,学生很多,蒋恒挤进到成绩榜中间,在攒动的人头中仔细地找着自己的名字。幽采熟练地从成绩榜的倒数后面找起,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比之前进步了一名。全年级倒数第五。幽采有点开心。他还没开心两秒钟,就看到全年级倒数第一总分是零,缺席了考试。幽采伸着脑袋,看了一眼第一名的成绩,倒吸了一口凉气,露出羡慕的眼神。第一名的分数是他分数的两倍。蒋恒看完自己的分数,兴冲冲地跑到成绩榜的后面,说自己成绩比原先进步了十几名,说完又问幽采的成绩怎么样。幽采:“进步了两名。”蒋恒朝他竖起大拇指,刚想夸他厉害,结果一看到幽采的总分,咳了咳,左顾右盼地转移话题道:“这次的第一名挺厉害,不过高二的第一名甩了我们年级第一整整七十多分……”幽采露出更加羡慕的目光。蒋恒撞了撞他的肩膀,同他八卦道:“高二的年级第一人也不简单……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家里特有钱,自己还搞音乐,听我哥他们说那个学长在校外有自己的乐队……”“会十几种乐器,在外面火得要命,不怎么来学校,不过最近倒是经常来……”幽采有些依依不舍:“要是他的分数给我一个零头就好了。”要是高二年级第一的分数给他一个零头,他估计能够进步七十多名。蒋恒安慰他:“没事,你那么努力,厚积薄发嘛……”“有一个什么词来着,哦对,笨鸟先飞……”
“幽采——”远处,班里的同学朝幽采招了招手,遥声道:“幽采!杨老师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这是本次期中考试的成绩排名,你看看。”语文组办公室,空调开得很足,冷气嗖嗖得往人后颈钻。杨老师将一张打印出来的成绩单递给眼前的黑发少年,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你说这孩子,不努力吧,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作业认认真真写了,笔记也做得密密麻麻,一丝不苟,勤奋听话得挑不出一点毛病。但成绩就是差,脑子笨,转不过弯来,听数学老师说试卷上解题过程倒是写满了,结果一个数字都不沾边。幽采有些紧张,看一眼自己的成绩单。杨老师:“你数学和英语太差了,再这样下去,成绩掉得太厉害,要想办法好好地补补数学和英语。”“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得跟你家长联系联系了,谈谈关于你成绩的事情。”幽采有些丧气,小声地应了一声。杨老师有点看不过去,无奈道:“明天调个座位,给你调到靠窗那个位置,那个小组有数学课代表还有常年英语前三的同学。”“你有什么不懂的,多请教请教那些同学。我这里有本英语词典,拿回去多背背,好了,回去准备上课吧。”幽采接过词典,点了点头,在走出办公室时,路过了高二语文组。他听到一位高二的语文老师同眼前的学生道:“你这次总体成绩不错,但是语文这块丢分丢得不理想,一百四十一分,光是默写就扣了五分,默写这一块丢分不应该……”一百四十一分。幽采在心底惊叹,在路过的间隙抬头,望向这位语文考了一百四十一分成绩还不理想的学生。站在一旁的男生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身形很高,发尾有些长,脸庞轮廓流畅,神色冷峻,踩着一双限量款球鞋。他身姿处于一个很紧绷的状态,让上扬的眉弓骨更显得桀骜,让薄唇抿得很近,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似乎是察觉到投过来的目光,黑色短袖的男生下意识抬起头,同他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很快就移开了眼睛,脸庞变得更加冷,指骨有些发白,神色冰冷紧绷。似乎是一副很厌恶他的模样。幽采的脚步有些放缓,收回了目光,想到了自己在光荣榜见过这个男生的照片,好像是叫裴曜?高二的年级第一,蒋恒口中火得一塌糊涂的风云人物。他走出办公室,回头看了一眼男生的背影,心里冒出个年头——这个男生,好像很讨厌他。————“幽采,还不去吃饭啊?”傍晚,天边赤红的火烧霞云绵延不绝,操场塑胶跑道上满是去往食堂的学生。蒋恒抱着篮球,一只手敲了敲窗,瞧着还在课桌上解数学题的幽采:“再不去,食堂可就什么都没了。”幽采揉了揉眼睛,闷声道:“我不去,我得把这些题弄懂了再去吃饭。”蒋恒无奈道:“行吧。”幽采低头,重新看起数学题目。他努力看了半天,最后摁了一下圆珠笔,郑重地在草稿纸上写下了一个解。写完解,幽采又开始盯着题目,开始拼命思索解题思路。十分钟过后。思索失败。幽采趴在课桌上,沮丧地在用圆珠笔将题目上的数字空隙涂满。好难。好像找个土堆埋进去睡觉。小油菜花精难过。小油菜花精不理解人类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要算那么多角的度数。幽采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写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解开题目。教室黑板上挂着的时钟逐渐转到六点二十,幽采放下圆珠笔,拿起课桌上的水杯,起身去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接水。走廊的学生很少,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在食堂吃东西或者在校外美食街,操场稀稀疏疏地几堆学生在走操场。接好水,幽采喝了两口,咕咕叫的肚子传来几分饱腹感。他拧紧盖子,回到班上。幽采靠窗户堆满课本的课桌上放着两个三明治饭团和一名牛奶。他有点愣,扭头看了一眼教室,以为是哪个同学把晚餐放错在自己课桌上,但望了一圈,空荡荡的教室只有他一个人。幽采迟疑地伸手将课桌上的三明治饭团拿起,饭团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买不久。他找了一圈课桌,连同牛奶瓶底下也看了看,也没看见贴着的纸条。幽采很谨慎,将两个三明治饭团和牛奶放在窗台,希望送错东西的同学能够发现。一个晚自习过去,三明治饭团和牛奶仍旧在窗台上,没有人认领。第二天傍晚,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口味的三明治饭团和牛奶,出现在幽采的课桌。幽采对着饭团和牛奶踌躇了片刻,将饭团和牛奶放在窗台上,最后还撕了一张便利贴,贴在牛奶瓶身。鹅黄色便利贴上工整地写着两行字,告诉这位同学送错了东西。隔日清早,背着书包的幽采看到窗台上的两个三明治饭团和一瓶牛奶同昨日一样,连包装都没有拆开。但那张便利贴却不见踪影。幽采以为便利贴被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同学碰掉,在窗台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被碰掉的便利贴。前桌的蒋恒嘴里咬着面包,笑嘻嘻问他这两天怎么晚上天天买饭团牛奶却没吃,放在窗台上过夜。幽采摇头:“不是我买的,应该是别的同学送错的。”蒋恒挤眉弄眼:“什么送错,说不定就是喜欢你的女士送的,看你天天在教室写题也不出去吃晚饭……”周围的同学也跟着笑嘻嘻起哄,幽采却很严肃地想着——怎么可能会有女生给他送三明治。他数学才考14分。接下来一整个星期,每天傍晚幽采的课桌总会冒出各式各样的饭团与零食,但牛奶一直都是一个牌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更换。从第三天开始,幽采觉得那些饭团放在窗台上过夜有些浪费,晚自习的时候总会将饭团和零食和牛奶给身边的同学。……体育课。烈日下,脖子上戴着哨子的体育老师吹了吹哨子,让热身后的同学自由活动。跑得气喘吁吁的一群同学顿时散开,朝着阴凉处跑去。学校小卖部。三三两两的同学坐在阴凉处,手上拿着雪糕和冰饮。蒋恒几个人在小卖部收银处的冰柜买了几瓶可乐和汽水,幽采喝不惯可乐,也喝不惯冰饮。他走到里面的饮料货架前,弯着腰,拿了一瓶自己常喝的矿泉水。幽采直起身子,准备去收银台结账,抬眼望见了迎面走来的男生。男生单手插兜,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脚上踩着同色系的球鞋,手上拎着一瓶水,神情冷峻,瞧见人,眼皮撩了撩。下一秒,男生浑身紧绷起来,骤然停住脚步,脸色变得似乎有点不太好看,下颚绷得很紧,薄唇抿得紧紧,一副冷若冰霜模样,立马掉头就走。幽采拿着一瓶水,有点愣。半晌后,他挠了挠脸,不太懂为什么这个高二的学长每次见他,总是一副很讨厌他的样子。是他数学考了十四分的事迹从高一传到了高二吗?幽采朝着收银台走了两步,听到滴滴两声电子警报声,随即一道毫无起伏的机械女声响起,提示当前心率过高。幽采有些诧异,抬头,看到收银台前穿着白色短袖的男生紧紧抿着唇,低头将手上的手表扣下来,塞进口袋。小卖部老板娘刷了一下男生的校园卡,刷了好几回,提醒道:“同学,你校园卡里的余额用不了,是不是之前没交给学校实名认证啊?要不你给现金吧。”男生有些怔,显然没想到校园卡里的余额用不了,低头摸了摸口袋,也没摸出来几块现金。幽采将矿泉水放在收银台,掏出自己的校园卡,递过去:“一起吧,我帮他付。”小卖部老板娘笑呵呵地点了点头,扫了一下矿泉水瓶身,慈眉善目道:“一起是吧,好,一共是二十。”将校园卡递过去的幽采:“???”多少???幽采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僵硬地小声道:“阿姨,你是不是算错了啊,我跟他只买了两瓶水。”小卖部老板娘继续慈眉善目:“没错啊,小同学,你那瓶水两块,他那瓶十八,一齐二十。”幽采沉默,扭头看了一眼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男生。男生拿着十八块的水,脚上踩着上万的限量款跑鞋,僵硬在原地,脖子有点红。半晌后,幽采默默地将校园卡递给老板娘,听着嘟地一声,刷卡机发出响亮的机械声音。——“已付二十元,余额两块三毛八,谢谢惠顾。”!关尼尼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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