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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墙角无人在意的衣柜内,高大的alpha像是一只黏人犬类,将甜美可口的小beta整个欺进角落,头深埋进他的颈窝里。
beta没有信息素,但楚隶却觉得乌乐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香甜的气味,令他痴迷。
鼻尖抵蹭着嫩白的皮肉,深嗅时发出的呼吸声让男人看着更像是一只恶犬。
乌乐澄被他闻得有点怕,忍不住颤着嗓子喊了声哥哥。
他很怕别人闻他。
作为修为不高的小鬼,他每次被大鬼抓住闻时,他都会发抖。
因为有些大鬼会专门吃小鬼进补。
楚隶这么闻着他,就让他有一种要被吃掉的感觉。
楚隶被他这一声哥哥喊得更亢奋了,他贪心地想要与乌乐澄贴得更近,并不算顺滑的西裤布料将乌乐澄短裤遮不到的小腿抵磨得泛红。
“你闻起来好甜。”
男人嗓音沙哑,一向凶狠的眼眸里如今满是痴迷和沉醉,他毫无情感经历,在这种时刻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讲情话,“宝宝,你今天好漂亮好迷人。”
乌乐澄系在脖颈处的珍珠扣被楚隶咬掉了一颗,衣领敞开露出的一小片雪白皮肤已经被灼热的呼吸欺负得泛红。
男人太热了,乌乐澄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烫熟了,他有点不开心,但在抱怨前还很有礼貌地回应了楚隶的夸赞,“哥哥,我今天是很漂亮的。”
“但你能不能放开我,你真的好热啊。”
他说完还抬起手,透着粉的指尖蹭过楚隶额头上的汗珠。
乌乐澄给楚隶看自己湿漉漉的指腹,认真地说道:“你看,你都出汗了。”
楚隶直勾勾地盯着乌乐澄,喉结滚动下带出很大的吞咽声。
少年白皙的皮肤染上薄薄的红晕,杏眼水润透亮,眼尾略微垂着,鼻尖被热出一点细汗,显得格外无辜清纯。
他认真地注视着楚隶时,饱满的唇肉会微微抿起来。
少年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
但那被男人的膝盖按在木板上的腿却在不安地颤动着。
包裹着小腿的白色中筒袜被西服裤子蹭得有一点卷边。
他是我的小蛋糕。
楚隶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个念头。
他今天生日,但还没有吹过蜡烛吃过蛋糕,也没有吃到那绵密细腻的奶油。
楚隶眼眸低垂,骨节分明青筋明显的手掌握上了乌乐澄的膝盖,但很快又松开,食指并着中指顺着袜边探了进去,指腹按压着乌乐澄的小腿肚。
触感似奶油一样绵软。
楚隶眼神更暗了,手上的动作也急切起来,白色的袜子被堆到了脚踝处,他托着乌乐澄的小腿将之抬起,低头去咬他小皮鞋上的系带。
乌乐澄疑惑地看着他。
放在衣兜里的手机在不停地震动着,本该在生日宴上露面的主人现在却被漂亮的小beta迷了心窍。
在人生最重要的成年礼上,楼下的宴会厅宾客满座,但无人知晓楚隶挤在楼上休息室的衣柜里,犹如一条眼睛发绿的恶犬在垂涎着面前香甜的“蛋糕”。
黑色小皮鞋被丢在一边,白色的中筒袜挂在了男人的西服衣袖上。
脚背骤然接触到空气,乌乐澄不适地蜷缩起脚趾,但又很快被迫舒展,他觉得奇怪忍不住想将脚收回来,但握着脚踝的手掌力气太大了,他根本动弹不了。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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