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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幼幼的娘亲却不见了。
爹爹说娘亲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她长大就会回来了,娘亲喜欢听话的幼幼,她不哭也不闹,乖乖等娘亲回来。
但她还是会想娘亲,对年纪相仿同样温柔的姨娘会下意识地觉得亲切,连同这条围脖,也舍不得弄丢。
故而,不论姜文琴怎么说,她都双手牢牢护住围脖摇头道,“不重的,幼幼戴着玩……”
她说着说着声音一点点低下去:“不,不玩了……”
姜文琴只觉被这痴儿给耍弄了,气得想直接上手去抢,又觉得这样不够解气。
她方才见这姜小五冻得发抖,还善心大发,想着只要她把围脖双手奉上,就不捉弄她了。既然这姜小五不识趣,那就别怪她这做姐姐的好好教教她规矩了。
姜文琴抿着唇冷笑了声:“好,既是你说不重的,那我们便来试试。”
说着,她便抱过丫鬟手中的藤球。
姜幼宜一听不用拿围脖了,还能玩球,黯淡的双眼瞬间又亮了起来,二姐姐对她还是很好的。
她刚要问这个球该怎么玩,想学着三姐姐等人的样子去接球踢球,就见那个藤球直直地朝她的面门砸来。
她的反应一向比同龄人要慢些,平时跑动都会失去平衡,更何况是突如其来的危险。
姜幼宜直愣愣地看着那颗漂亮的藤球在眼前放大,而后是额头被用力的撞击,她还来不及感觉到疼,就被那股力带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疼,好疼。
不止是被砸到的额头,她往后摔的时候,手肘磕到了屏风柱,细嫩的手掌也被地面磨出了血痕。
几乎是同时,她的双眼就蒙上了一层雾气,眼泪就要落下来。
可她答应过爹爹不哭的,她微微张大嘴巴,小口小口地呼着气,怎么都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见她摔得这般狠,姜文琴不仅不担心,还拉着旁边人看笑话。
“哎呀,五妹妹不会玩,怎么还偏爱往我这球上撞,怎么样,有没有摔疼啊。”
姜文亭在姜幼宜摔倒的时候,不忍得撇开了眼,可她不敢帮,若她替姜幼宜出了头,那被折腾的人就会是她与娘亲了。
她连个嫡出的身份都没有,得罪了唐氏母女,她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这会只能扯着勉强的笑,小声附和道:“这球不长眼,自然不能怪二姐姐。”
其他丫鬟闻言也跟着笑起来,满屋子皆是此起彼伏的笑声,衬得摔在地上艰难站起的姜幼宜,更加的可怜狼狈。
姜文琴却还不过瘾,让人捡了球在掌心颠了颠,再次直直砸了过去。
不过这次藤球砸得有些偏了,擦过了小女孩发梢,啪的一声撞在屏风柱上,滚进了里屋,丫鬟赶忙追进去捡。
姜文琴则缓步走到了姜幼宜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饶有兴致地道:“五妹妹,疼不疼啊?你看,早些把东西取下来,不就可以少走些弯路了……”
她说着弯下腰,伸手去扯那条雪白的围脖。
姜幼宜为了不让泪水滚下来,憋得整张脸都红红的,可泪水还是溢满了眼眶。
她仰着头,嘴巴轻轻张合着,十根白嫩的手指无措地抓紧着围脖。
姜文琴一下没得手,手上的动作就愈发粗鲁起来,半长的指甲更是用力得嵌进她的脖颈。
但即便如此,那围脖依旧拉扯不动。
眼见再用劲拽便要扯坏了,姜文琴恶狠狠道:“姜幼宜,松手。”
“你再不松手,我就去告诉爹爹,你不敬长姐、毫无教养。”
听到这话,那绷得发白的手指又僵持了一会,才一点点缓慢松开。
这回没有了阻碍,一切都顺利了起来,姜文琴的嘴角扬起个得意的笑,从这条围脖开始,往后她要做这府上的嫡出小姐,什么好东西都该她先挑。
可就在她即将把雪白的围脖握在手中时,屏风后传来个尖利的惨叫声。
下一瞬便见进屋寻藤球的那个小丫鬟,满脸惊恐,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她慌不择路,根本没看清站着的人,把姜文琴重重地撞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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