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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印一落,桌面的水渍就消失了,乌鸦又等了一会儿,无事发生。
他嘀咕了一声:“老太太也没告诉我回信怎么收。”
不过驿站就这么个放个屁砸脚后跟的小地方,霍尼要找他总找得到。乌鸦也不着急,收起铜印,他简单清洗了一下,准备先去验证另一件事:是不是只要接的单是火种的,他就能获得相应的火种能力。
擦脸时,另一份缠在他手上的漆黑契约书动了一下,乌鸦感觉到了什么,起身推开房门。
一楼大厅的桌椅都没复位,白天刚烧过人,原本住这的人们都没敢出来。此时空荡荡的,只有摆过真实之钟的那面小桌后坐着一个人。
蓝眼睛的驿站长,洛。
乌鸦拖着烧得酸软无力的脚,慢悠悠地走过去,很不见外地从空无一人的吧台后面翻出了两个杯子,问驿站长:“喝点什么?”
好像这地方是他开的。
洛:“……随便。”
乌鸦就跟寻宝似的,在吧台后面东摸西看,看什么都新鲜,最后翻出了一瓶大麦酒:“这个没喝过,尝尝?”
洛没吭声,乌鸦就熟练地撬开瓶口,倒了两杯酒来到小桌前,推给对方一杯:“差点被你坑死的大金毛呢,膝盖上的伤你给治好了吗?”
“针刺伤,根据伤口判断,刺穿他膝盖的针至少十公分,硬度和力度大得难以想象,但现场和伤口里我都没找到任何痕迹,”洛不答反问,“你怎么做到的?”
乌鸦微笑:“商业机密。”
“我们的探子昨夜传回消息,星耀的地下城确实出了大事,但你们也并不像老伊森说的那样,是靠运气混出来的。”洛沉声说,“你利用了混乱,那些人是你救出来的。”
乌鸦不置可否,啜了一口大麦酒,口感粗糙,有点发苦。
“你到底是什么人?”
乌鸦复读机上线:“商业机密。”
洛:“你……”
乌鸦晃悠着杯子里浑浊的液体,垂下眼看着桌对面的洛:“驿站长,鉴于你很缺德,我临时决定对你提高保密等级,就别打听我们的事了,不如说说你。”
“你什么时候看出我……”
“一照面,”乌鸦说,“你手上的痕迹,打量伯爵——就是楼上那位女士时,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她的旧伤病处,你还一眼看出金毛人工……那什么过。明明是个挺厉害的医生,故意藏拙,故意隐瞒,再加上老人们对你的态度,很容易判断你的处境和打算。”
洛沉默片刻,忽然“哈”一声,自嘲似的说:“如果是你,大概早就把佐伊他们查个底朝天了……你知道我会去找那个警果,所以用某种方法偷听了我们说话,是吗?谁是你的耳朵?那个小男孩,还是二楼的女士?他们怎么把消息传给你的?”
乌鸦又冲他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
洛:“好吧,你认识我父亲?”
“一面之缘。”乌鸦想了想,“别问在哪,别问怎么认识的。但他有些关于你的话,要不要听?”
洛愣了愣,下意识坐直了。
“他知道你的梦想一直是‘神圣’,不想继承残缺火种,也不想做个后方的医生。”乌鸦一只手放在桌上,外人看不见的契约书就静静地摊开着,“是他出于一位父亲的自私,一直默许法官占着名额,逼迫你走上另一条……他看来更安全的路。他觉得很对不起你,希望你原谅他。”
不原谅也行,前任驿站长的遗愿任务只是送信带话。
以及……
“他希望你平安。”
洛愣了半晌,缓缓佝偻下去,蜷成了一根封了口的管子,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哭声。
漆黑契约消失,乌鸦又含了一口浊酒,没去打扰洛,仔细感受着老驿站长给了他什么。
片刻,乌鸦叹了口气,心说:“给霍尼女士那封信写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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