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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木着脸:“是跟踪呢。”
“跟踪啊……”
“嗯……”
同一个房间,同一个感慨:镜流师父这块坚冰,到底是被白珩染上了不得了的颜色了呢……
危机解除,木渊迫不及待跑进浴室冲澡。虽然临时去服装店换过了衣服,但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都结结实实在地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木渊能忍到现在,都是靠心中的忐忑分散注意力。
浴室很快传出了五音不全的洗澡歌,景元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音波攻击,看着床头柜陷入沉思。
等木渊一脸“哎呀洗白白真开心再睡个好觉就当今天无事发生,明日再战约会大作战”的扑到床上,却被人一把按住不得翻身的时候,他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半系统时后,木渊颤颤巍巍咬着指尖:“你说过我再演小剧场才那个……食言……而肥……!”
景元气定神闲地拨弄着充当绳子的红发绳,笑容阳光:“但我没说你不演我就不走剧本哦?我觉得你的提议很深入人心。”
说道“深入人心”的时候,他还很恶劣的往前挪了挪。
“哦,还有,”他用着与动作毫不相符的慢吞吞语
()
调道,“我师父看出来你跟常乐天君有关系了……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的?我们都这关系了你居然还瞒着我情报,我伤心了,真的伤心了哦……”
木渊心里飙过一百句不重样的脏话,耐不住地尖叫道:“你个黑心棉!!!”
黑心棉后半夜被糊了一脸薄毯子,被人拎着拖把头怼着腰子进了浴室。
木渊裹着被子,颤颤巍巍地仿佛年入古稀,一只脚入了土,然而事实上,他杀气腾腾的想把别人入土。
景元把那只有一半单人被面积的小薄毯围在腰上上蹿下跳:“别戳别戳,你倒是让我穿上衣服,这成何体统……”
木渊声音嘶哑,喊都喊不起来:“鬼才管你!睡厕所吧你!!”
把枕头也丢进去之后,他一瘸一拐回了床上,带着一肚子气闭上眼。
几秒后,他倏地睁开眼:“手拿开。”
景元讪讪收回手:“我就看看……”
受害者懒得理他,往里蹭了蹭,过了两秒,熟悉的温暖环绕上来,他打了个哈欠,心说算了,他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接下来的两天假期,两人精挑细选,位比三家,继首次出师未捷身先死后,圆满的度过了两日的二人世界……忽略掉不定时“不经意”路过的朋友们的话。
更有甚者,某位无事一身轻的前任百冶几次三番“路过”他们的全世界,木渊在茶摊前嗑着瓜子,呸掉瓜子皮,饶有兴致道:“你猜那几个上班的都找的什么借口出勤?”
景元眼角瞥着拿着仙人快乐茶嘬的丹枫,嘴唇嗡动:“反正都是大义凛然的内容……白珩不显山不露水,手段倒是了得,丹枫都被煽动了来。”
我看他就是自己八卦。
木渊早就看透那条闷骚龙了,长得清清冷冷气质冰冰凉凉,私底下除了版本更新的信息,哪次搅和事儿也没见他缺过席。
不过好友和长辈都拿捏着分寸,礼貌围观,绝不上前打招呼,两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还私下调笑哪个走路不看路撞了墙,哪个手上机油都没洗干净就捏着糖糕往嘴里塞,哪个坐在棋社门口用下象棋的手法下围棋被短生种拍脑袋。
美妙的时光总是短暂,木渊神清气爽准时在早上起床,看着外面的风光惬意的想:啊,第一次觉得六点的太阳比十点的美好。
刚刚说过,美妙的时光总是短暂,所以,一个小时后,木渊因为驾驶技术太过放飞自我让高达完美脸刹后,他爬出驾驶舱心疼地看着差点毁容的好大儿,下定了决心。
“歪,白珩姐吗?”木渊一手举着玉兆一手给高达涂最新款防护漆:“你什么时候有空,能教我驾驶技术吗?”
“你要学开星槎?”
“啊……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应该也差不多吧。”木渊用视死如归的语气道,“拜托了!教练!我想学开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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