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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误会了。”斌苦大师合什正色道:“当日玄火离体,施主无力自保,险些丧命于天袈裟之下,却是老祖宗在千钧一发之刻,将施主救了下来。”
易天行调笑道:“你那时胡子眉毛被都冻成雪丝,整一个圣诞老人般,还能看见过程如何?”
斌苦见他不信,着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须得信我。”
“不论如何,终归你们那位老祖宗以大欺小的罪名是逃不脱的。”易天行也自好奇那位高人为何救了自己,脸上却扮出鄙夷神色,“还说什么老祖宗身份尊贵,我看也不过就是个老不修。”
……
……
“你小子胆子不小。”一个声音在禅房里响了起来。
易天行正调侃斌苦老和尚来劲,下意识应了声:“你老子我天生贼大胆。”说完这句才发现事情不对——这声音听着耳熟,竟像是那老祖宗的!
可他发现了也来不及反应,只听着那声音嘿嘿笑了两声,他便惨惨地被禅房内空气一阵轻爆震地飞仆于地,然后又被生生抓到空中,手脚乱动着被一股力量重重地摔在墙上,震下梁上杂物若干,灰尘无数。
易天行被这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震的是五脏六腑在体内绞成一团,好不难受,半跪在地上,发现嘴里全是灰,不由呸了两声,又干呕两声,咳了阵后仍是强颈骂道:“又来欺负凡夫俗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斌苦大师在旁边替他着急,对着空中打着圆场:“老祖宗,这小子嘴上缺德,不过人倒不坏,您就饶了他吧?”
易天行低着头暗自一乐,心想我不好意思求饶,老和尚替我求倒也不错,这一来便觉着斌苦老和尚满是皱纹的脸看着愈是亲近可爱了。
那老祖宗身在后山茅舍之中,声音却在易天行呆的禅房里响起。
那声音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俺老……老……老家伙玩你耍子的。”
易天行面子已经摆了一次,哪里还敢再和这位神佛一般的老家伙犟嘴,嘿嘿一笑,学斌苦和尚的模样往空中胡乱揖一揖,涎着脸柔声道:“老公公,你何必和小子我一般见识。先前您将小子养的那雀儿拿去玩,玩了这久想来也该厌了,还是还给小子如何?”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在禅房内凫凫荡荡,宛若自天外无迹而至。
“还给你?天火流于外,心火焚于中,凭你小子的本事,只怕养不了几天,不是你被心火生生烧死,就是这小鸟无法控制天火,把这人间烧的个七零八落。小子,你还要吗?莫要调嘴,害了大事。”
易天行唬了一跳,哪里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会给自己带来这大的麻烦,可委实又舍不得那个可爱的家伙,一人一鸟这些天“长相厮守”,感情日深,但毕竟是性命要紧,一时间诸多念头涌上心头,眉头紧锁,好生为难。“难道自己真要把小红鸟留在归元寺里养着?”想到要和小朱雀分离,易天行不由眼圈一红。
斌苦和尚在旁看着他可怜,也无它法,只得轻声颂着佛经。
“嘻嘻,你小子真不禁逗。”
这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老祖宗果然有一颗稚童之心。
随着这句话声音落地,易天行有些惊喜地发现从禅房门口慢悠悠地飞来了一只小红鸟,只是飞行的姿式还是有些笨拙,似是刚学会不久,摇摇晃晃、忽高忽低,它一面飞着,小脑袋还不时往后望去,像极了一个人正在害怕什么事物一样,看着可爱之极。
易天行喜地怪叫一声,冲上前去把小朱雀抱在怀里,欣喜之余细细察看它的羽身,发现一应完好——只是小小的头颅上面不知为何多出来了一小撮细细的白毛,不由大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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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书评,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回什么。只略提一句,切不要拿我的书与别的书相比较,莫问天可是我天天追着看的书,蘑菇体操教练可是我学习的目标。当然,范同志,周同学也都是我写YY的偶像亚,虽不能至,扒在边上受薰陶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再重申一遍免责声明:我对宗教玄学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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