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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试试类似于桑基鱼塘的农耕最高级形态。
白谨将此事告知左安礼,对方眉眼弯弯,鼓励道:“青奴可以试一试,我相信你对这些都胸有成竹。”
他没有说白谨一定会成功的话,只是轻轻的一句鼓励,就足够给予对方信心。
白谨听后果然眉开眼笑,坚定地嗯了一声,认真地做起了计划。
桑基鱼塘多分布在长江中下游,他们这儿是北方,不太合适这种模式。
是以白谨决定在官田附近的那方小山上种果树,里面圈一大片地养殖禽畜,它们的粪便也能肥地,供养果树。
而果树坠下的,吃不完的果子就会掉落在地上,给牲畜食用。
田地里可以轮耕、休耕,用之前研究出来的肥料养地,农具耕种。
像是这样的生态农业一般都是因地制宜,并非一地通用,所以他们干脆就自己养殖、贩卖,用以盈利。
如果最后证明这样的生态农业高效有益,广兴县的百姓有意的话,也可以自发报名学习,带动整个县城繁荣。
从白谨提出这个想法到现在,已经是一年过去了。
他们今日来巡察,就是看生态循环进行得怎么样了。
偏就是这么不巧,白谨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和左二郎一起被塞进马车里过来。
两人掀开帘子,看着左安礼他们鲜衣怒马,策马驰骋的潇洒模样流口水,同病相怜的二人差点就在一起抱头痛哭了。
“算了,咱们还是别凑太近了,要是给你传染上风寒就不好了。”白谨吸了吸鼻子,抱着手中的热茶离左二郎远了点。
左二郎主动要求贴贴被拒绝,不满地嘟了嘟嘴。
这种不高兴在他下马车后达到顶峰——兄长不仅直接忽视他的存在,而且还对外人嘘寒问暖,将他抛弃在一旁。
可惜无人理会他的愤怒,全都去关注白谨的田庄了。
左安礼拢了拢白谨的毛领,白鹤氅衣披在身上裹得密不透风,他又给人戴上了帽子,恨不得将人包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透不进才好。
董贞牵着马,在他们身后嘟囔:“这两人到底谁是少爷,谁是书童啊?”
楚天直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大大咧咧道:“你管人家的相处?再说了,白谨现在可是县男,你呢你呢你呢?”
他俩是属于一日不斗嘴就浑身不舒服的情况,吵吵嚷嚷给原本安静的田园带来了几分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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