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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柔绝望地说:“郑新河,你到底怎样才肯把阳阳还给我?”眼前的困境和心里的煎熬让她变得不顾一切,“只要你肯把阳阳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了,把阳阳给我吧。”
郑新河眼神忽然变得玩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么都愿意?”
徐之柔毫不犹豫地点头:“是!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答应把阳阳的抚养权让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一切要求!”
郑新河推开了怀里的情人,也赶走了碍事的佣人,闲适地摊开手,吐出两个字:“跪下。”
徐之柔猛地抬起头。
……
浦寨项目已经动工,陆氏也派了专门的人负责,原本是不需要劳动陆城遇驾临的,只不过他既然在港城,看一看也无妨。
被规入开发的区域已经没有村民居住,放眼看去都是施工的工人,陆城遇西装笔挺走在中间,负责工程的经理等人跟随在他身旁,毕恭毕敬地汇报工程进度,面对陆城遇偶尔的提问,他们都诚惶诚恐地答复。
巡视了一个上午,午间工程经理做东,邀请陆城遇等人共聚午餐,席间,工程经理提及:“这个月底第一期工程就可以完工,按照合同规定,俞氏那边早应该将第二期工程款汇过来,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那边还是没有动静,董事长,您看这该怎么办?”
陆城遇问:“催过了吗?”
工程经理讪笑:“我跟俞氏派来的负责人提过很多次,他说有上报到上面去,只是……”
款项到现在还没有到位,上报的结果一目了然,陆城遇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并没有给他答复,只应道:“我知道了。”
用过午餐,陆城遇在工程经理安排的房间休息,宋琦走了进来,到他身旁小声耳语。
陆城遇不露声色地听着,边打开一个油纸包,里面装着村民自己种的苦丁茶,是刚才那个工程经理送给他,忽然,他从宋琦的话里捕捉到一个名字,停下捻茶叶的手,兴味地挑眉:“盛于琛?”
宋琦颔首:“是的,陆先生,是盛总裁出手阻挠。”
炭烧的山泉水已经开了,正咕噜噜翻滚着水泡。
宋琦用一块布隔热,提起水壶将水注入茶杯中,茶叶的香气即可氤氲开来。
陆城遇看着杯底旋转的茶叶,安静坐着,双眉轻拧像在凝思,宋琦也不敢出声打扰。
过了会儿,她看见他端起茶杯品尝,忽然眉心一松,反而露出一派悠然自得。
宋琦微愕,难道他刚才只是在等茶水散热?不是在想应对之策?
陆城遇注意到下属不断瞥向他的目光,他手腕转动,轻轻晃着茶杯,清湛的茶水也跟着泛起涟漪,他淡淡地勾了勾嘴角:“看我做什么?你也想喝?”
“……不敢,没事。”
陆先生品完了一杯茶,就让她下去,他要午睡会儿。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对她刚才禀报的事做出任何评价。
宋琦关上门,微微皱起眉。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捉摸不出陆先生的心思了。
……
秋日昼夜平分,六点刚过天就黑了,郑家别墅里里外外都亮起灯,照得天际发白。
徐之柔面无血色,战栗着身体将破碎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这里是客厅,以前她总在这里逗弄孩子,可是刚刚,她却在这里承受了一场她此生最痛苦的折磨。
男人裸着上身,随手拿起烟盒点了一根烟,看见了她的表情,不屑地轻嗤,懒得理她似的要走,徐之柔立即抓住他的手,急声道:“郑新河,你说话要算话,现在就把阳阳的抚养权交给我!”
郑新河优哉游哉地抽了口烟,嘲讽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答应把阳阳的抚养权给你?”
徐之柔睁大了眼睛:“郑新河!你想耍赖!”
他顿时大笑起来,就好像是在看个傻子,手掌不重不轻地拍着她的脸说:“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我根本没答应过你,是你自己想被我睡,我成全你而已。”
一瞬间,被戏弄的失望恼怒,被强占的耻辱不堪全都涌上来,徐之柔近乎疯魔地扑上去,对着他手脚并用地拳打脚踢:“卑鄙!你怎么能这么无耻!郑新河,你这个王八蛋!”
郑新河大手一甩就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他冷笑道:“徐之柔,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我睡你是天经地义!想拿这个跟我谈条件,简直痴人说梦!”
“而且,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被我睡腻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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